“好的,我知道了,爺爺知道了,有什么事情等爺爺開完會之后肯定會與你商議的,你知道爺爺最疼愛你,一定不會讓你難過和傷心的,快去外面等爺爺吧,爺爺?shù)纫粫腿フ夷恪?rdquo;
說完之后那女孩便打開了門走了出去,而會議室里面也再次變?yōu)榘察o。
所有在場的會議高管以及股東看著這一幕都不由的心生疑惑,明明一家人,但是今日為何看起來就像是各懷鬼胎,各有心事一樣。
“好了,現(xiàn)在會議繼續(xù)開始吧,馬凱那一幕也是我們的家事,不好意思讓大家看笑話了。”
在等老爺子再次回到會議桌前的時候,齊劉海的女人說道。
醫(yī)院里。
剛剛吃完早飯的鶯鸞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成了有秘密的人了,但是他的秘密卻誰也不能告訴誰,所以這秘密常在他的心底,卻讓他十分的難受,而橙子剛才也已經(jīng)和吳昕出去了,說是去問醫(yī)生自己的狀況,可是他卻想著自己如何偷跑出去,第一個是擔心舅媽,而舅媽剛才說的話一直讓她心里十分擔憂,畢竟舅媽和浮殤兩個人從未見過面,就有了這樣的隔閡,生怕自己以后真的會浮殤發(fā)生一些什么,而舅媽在中間會有著什么樣的作用,她也不敢想。
在床上左翻一下右翻一下,她一點睡意都沒有,一想到兩個人之間說過的話,一想到自己打出去的電話沒有人接,她心里就氣憤至極。
于是懷揣著不安,她再次將那粉色的手機套了出來,看著在通訊錄里面唯一的一個號碼,又看了看最近聯(lián)系人里那醒目的紅色,直接被掛斷了三次,她還是下定了決心再次將號碼撥打出去。
小心翼翼的把那手機放在自己的耳邊聽著里面的鈴聲,果不其然,電話再一次變?yōu)榱肃洁铰暋?/p>
“死男人,臭男人,這是在耍我不是嗎?難道就是為了欺負我,就是為了報復(fù)我嗎?”
突然之間她心底里邊有了不好的想法,她覺得是不是因為之前與那男人之間所鬧的不愉快,而男人今日卻是故意表現(xiàn)出來這個樣子,就是故意要惹惱她,故意把她的心吊著,然后揪著。
想到這里他覺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了,于是她直接坐起來,然后再次拿上自己的厚厚的外套,把腦袋探出門去,看了一眼四下無人,于是她便直接披上了衣服,再次逃到人群中走去。
她的背影便消失在人群中。
而當橙子和無心在醫(yī)生的辦公室里討論了一番之后,他們兩個才懷揣著不安,回到了病房里,但是當他們回到病房里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病房里面空無一人。
“你說你這閨蜜還要在這里再住三天才能出門,但是我看她精神狀況好的很,而且讓她在這里呆著不能去學校,我覺得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折磨吧。”
無心笑嘻嘻的和橙子說著。
“那這有什么辦法呢?只能祈禱那個男人能受到處罰吧,但是我知道他是有精神狀況的,雖然法律上對他可能會有所忍讓,但是這確實是太讓人氣憤了,畢竟他做的這種事情簡直是畜生才能做出來的事情,你說我閨蜜長得那么漂亮的一個女生,后背上竟然有那樣不堪入目的傷口,這讓任何人知道了都是肯定氣憤不已的,那個男人我都想掐死他。”
橙子一想到那個男人就氣憤至極。
“好了好了,你就別生氣了好了好了,你就別生氣了,雖然他精神有上有缺陷,但是好歹以前他在學校也是風靡學校的人也不是那種渣男,可能就是因為父母離世,所以對他的精神有了什么不好的反應(yīng),所以他才會受到刺激,說白了他也是個可憐人。”
聽了無心的話之后,橙子一臉憤怒的轉(zhuǎn)頭看向了他。
“那這跟我閨蜜有什么關(guān)系呢?難道他精神狀態(tài)不好就可以隨便出去害人了嗎?難道他可以仗著自己精神不好的幌子就可以隨意去欺負別人了嗎?可是這給別人帶來多大的傷害他知道嗎?給我閨蜜帶來了多大的傷害,而且這一會影響她多大的事情。”
橙子只是狠狠的瞪了,無心一眼看見橙子這般身體之后,無心也是趕緊閉口不敢再說一句話了,畢竟現(xiàn)在他說多無益,而且現(xiàn)在不管他說什么,橙子都有自己心里的想法。
“我說橙子你是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存在呀?為什么我說這些話你會這樣生氣?如果你有什么心結(jié)的話,你可以和我說呀,反正直覺告訴我,在你身上那是有秘密存在的。”
沒有找到鶯鸞的橙子,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聽了吳昕說的話之后,她轉(zhuǎn)過頭望著他。
“喲,難道我身上有秘密被你看見了嗎?難道我是這么輕易能被別人看出來的人嗎?不過我倒想要知道無心大公子從我身上看到了什么秘密,難道你是有透視眼不成嗎?這明明我在為我閨蜜打抱不平,你從我身上又看到了什么?”
橙子轉(zhuǎn)過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他,因為剛才她收到一條短信,短信上面是與姑姑丈夫有關(guān)系,所以她現(xiàn)在才如此氣憤。
“不瞞你說,雖然其他的我不懂,但是我看人還是很準的,所以只看你一眼,我就知道在你身上肯定是有什么秘密發(fā)生的,但是這個話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也不會去強求別人,畢竟嘴巴是長在別人自己身上的,如果你不想和我說的話,我就算是知道了你的事,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你說對嗎?除非是你自己想對我說這話。”
無心笑嘻嘻的說道,看著他這副模樣成自己的一些欣慰,畢竟這幾日以來陪著自己的都是無心,雖然她覺得無心這個人大大哈哈的,又想起了第1次兩人相遇的場景,她便不由的偷笑了一聲。
“你說咱倆第1次遇到的時候還真的是挺奇怪的,你說為何第1次你遇到了我會說那樣一番話,我覺得咱們兩個人之間的相遇也是不打不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