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你說什么呢?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我現(xiàn)在哪有心情去談情說愛,他關心我也只不過是他心里有愧疚而已,那是因為在之前我救過他,如果之前不是我救他的話,說不定他的小命也就不保了,很有可能他只是對我有一些愧疚之情吧,畢竟這件事情也跟他有關系。”
看著橙子那眉頭不解又一臉疑惑的樣子,鶯鸞解釋道。
“哦,是這樣嗎?為何他對你有愧疚呢?他應該沒有做什么事情才對吧,畢竟他救不救你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而且他救你也好,不救你也罷,他也沒有必要這樣做,我不明白你說的這件事情跟他有關系是什么意思,這件事情究竟跟他有什么樣的關系呢。”
橙子還是一臉疑惑不解,而一旁的無心卻伸出手,緊緊的揪她的胳膊一下。
聽了橙子的話之后就連無心都聽不下去了,他從沒想過橙子是這般直白之人,而作為一個女人,竟然連這點洞察力都沒有,竟然連無心都聽不下去了。
“好了橙子不要說了,再怎么說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咱還是不要去插手這件事情。
他還是在橙子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提醒到。
“啊,什么呀?我在和我閨蜜說話,有你什么事,你不如出去吧。”
看著面前礙事的無心,橙子不想與他再多說什么,直接把他推了出去,而房間里面也只剩下了她的鶯鸞兩個人。
“現(xiàn)在這房里也沒有別人就只有咱們兩在房里也沒有別人,就只有咱們兩個人了,現(xiàn)在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直接和我說,我只想知道你對內服傷究竟是不是有什么心思呀,但是作為你的姐妹,我還是非常誠心地勸誡你,那浮殤雖然救了你,但是你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謀劃著別的想法,可是現(xiàn)如今我看他那副樣子,已經與之前所認識的扶桑好像有些不同了,究竟是哪里不一樣也說不太好,但是我只知道他那個人肯定不是可以輕而易舉在一起的人。”
聽了橙子說的話之后鶯鸞只是皺著眉頭,她似乎聽明白了橙子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但是似乎又不想聽明白橙子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你說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但是你放心吧,我倆之間什么事還沒有發(fā)生呢,雖然我們倆之間的感情發(fā)生了變化,但是現(xiàn)在還定不下來呢。”
鶯鸞有些心虛,她快速的反駁到。
“最好是這樣吧,如果知道你們兩個之間有什么異樣的感情,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嗎?我作為你的好閨蜜,我要第一時間把你從那泥潭里面拉出來,我不能讓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呀,哈哈哈哈。”
突然之間橙子就笑出了聲,而鶯鸞這才抬起了頭看向了她,她現(xiàn)在也知道橙子這個時候就是在調侃自己而已,而橙子也10分了解自己,橙子也明白鶯鸞心理究竟是什么樣的想法,也明白鶯鸞是從來沒有過感情經歷的人,而浮殤對自己好一點點,自己肯定就會陷進去的,所以她自然是明白的。
“橙子,你是不是又想嘲笑我呢?知道咱們兩個是好姐妹,所以我對你也從來沒有過別的話,所以你說什么我也都會聽你的,但是你要是這樣嘲笑我的話,我人都會生氣的,畢竟我好歹在學校里也是知名人物,要是被大家知道了我糖糖被你這樣嘲笑的話,那我豈不是一點兒面子都沒有了。”
鶯鸞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可是房間里面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卻異常的要好。
“對了橙子,我還是有件事情要求你的,因為我的手機被耐舞王不知道給我丟在哪里去了,雖然扶傷給了我一部新手機,但是新手機里面也沒有倒過任何的通訊博來,所以現(xiàn)在我想給家里報取一個平安,不然的話我怕舅舅和舅媽著急。”
看著面前的橙子,她忽然想起來自己的正事沒有辦,剛才醫(yī)生也沒有給自己權力,所以現(xiàn)在他還是不敢輕易出去,不然的話自己真的受了風寒,到時候那醫(yī)生肯定會指責自己一番的,指責自己不算什么,但是如果對自己在冷言相勸的話,那自己肯定會受不了。
“哦,你說舅舅舅媽呀,我還以為昨天晚上你就和他們報了平安,不過我這邊卻沒有收到任何的電話和信息,就連學校那邊也沒有收到,不過你放心吧,作為你的好閨蜜,自然有的事情我都已經替你想好了,學校那里也會守口如瓶的,對于你這次發(fā)生的事情,他們也不會透露半分的,而舅舅和舅媽應該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聽了鶯鸞的話之后,橙子拍著胸脯說道。
“我知道呀,你肯定會守口如瓶的,但是我就是怕他們從別的渠道知道這消息,再說了,這件消息浮殤也是從網(wǎng)上看到消息才趕過來才知道這件事情的,雖然舅舅和舅媽不怎么上網(wǎng),但是舅舅最起碼還是會去公司上班的,如果公司里面?zhèn)饕恍╋L言風語的話,他也難免不會聽進去的,所以現(xiàn)在別的人我不關心,我最關心的是舅舅知道了,他萬一沖動起來的話把這事告訴了舅媽,舅媽并且血糖還高,如果因為這高血糖在引起什么并發(fā)癥的話,那我就成了大惡人。”
一提到舅媽的時候,鶯鸞明顯變得關心至極。
“噢,你說這樣呀,那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呢?”
正當兩人在病房里著急的時候,而在另一旁舅媽在家里卻想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舅媽正在廚房里給孩子做飯,一會兒4:30下課了,她還要去接米粒放學。
聽見門口敲門聲之后,頭從廚房里探了出來,看了一眼的門口,然后便把手在圍裙上面胡亂的擦了兩把,直接走了出來。
“來了來了。”
不知道來的人是什么人,畢竟丈夫剛才和自己爭執(zhí)過一番之后,隨便吃了點午飯,就直接去上班了,而如果家里來快遞的話則是會把快遞放在門口拍個照片發(fā)給她,也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樣急促的敲門聲,但是她心里突然之間也有了什么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