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無奈的伸出了手,抓住女人的頭,讓她直視自己的雙眼,突然之間他便看到女人雙眼之中犯滿了淚珠。
在看到女人這一幕的時候,男人的心都已經(jīng)堵到嗓子眼兒了,他不理解面前的女人是在做什么,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間就這般模樣了?
突然之間他便無比著急。
“喲,我看看怎么了,我看看我們家這小能人是怎么回事,剛才不是好好的嗎?再說這也是做了好事,怎么卻這樣一臉委屈。”
聽了面前男人調(diào)侃的聲音之后,女人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
可是她依舊是紅著眼眶,沒有說一句話。
“怎么了?怎么回事,最近發(fā)生什么事情,難道是誰欺負你了吧,我就不相信還敢有人欺負,你在我們這里只有你是老大,再說了剛才好像沒有人欺負你,也沒有人敢對你不軌吧,再說有我在我在你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人敢欺負你。”
男人依舊是一臉疑惑不解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他不知道為何,女人卻表現(xiàn)出了這樣一副形態(tài)。
一想到剛才在天堂上發(fā)生的事情,而男人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一樣。
一想到剛才女人說的話好像與那個上了年紀要跳樓的女人是一種情形,兩個人好像都沒有什么人疼愛,并且她作為一個小輩兒,竟然還在勸解著面前的女人,所以這才是讓她心里的最難過的事情吧,雖然剛才在那些人面前她表現(xiàn)出了一副理智的模樣,但是她這脆弱的一面也只有在背后的時候才敢表現(xiàn)出來。
浮殤這個時候也恍然大悟。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難過什么不是很大放心吧,不論有什么事情,這坎兒我都會過去的,這世界上也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再說了,雖然你前半生過得很苦,但是你后半生是有我的,只要有我在,我也不會讓你遭受那種事,你放心好了,我也會一直守在你身邊的,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有我在你盡管放心,我會當做你身后的保護傘,一直保護著你。”
可是聽了他的話之后,鶯鸞始終也高興不起來,畢竟剛剛發(fā)生了那個事情,她心底里還是有結(jié)的,這結(jié)算不開,所以他怎么能開心,即便是這樣她心里也依舊是一臉傷心。
“好啦好啦,這沒有什么不開心的,再說了那種事情都過去了,現(xiàn)在也沒有人敢對我們再指手畫腳了不是嗎?事情一旦過去很快就會遺忘了。畢竟剛才你可是做了好事,說不定過不了多長,時間那些人就會來找你,然后要報答救命之恩呢,這對于你來說這也是一件好事。”
看著面前的鶯鸞依舊是一臉不甘心的樣子,浮殤依舊說道。
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經(jīng)歷沒有人能懂,也沒有人能夠理解,沒有人能體會到她之前是做錯了什么事情,雖然她心底里縱然再有再多的不安,可是她依舊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但是看著面前男人一臉擔憂的樣子,她還是不想讓面前的男人擔憂,于是強撐出一副笑意的樣子看向面前的男人。
“好了,沒有什么好擔憂的,別擔心了,這件事情終究會過去的,再說了你得做了好事兒,再說了,現(xiàn)在雖然你沒有親生父母,你沒看到有那么多人想認你做養(yǎng)女嗎?所以說我們的鶯鸞還是非常優(yōu)秀的,有那么多人想要和你討好關(guān)系呢。”
兩個人說著也走回了房間里。
回到房間之,鶯鸞才感覺到自己身上一股筋疲力盡的感覺,本來她在醫(yī)生上了藥之后,那上過藥的痛勁兒還沒有過去,但是她剛才又跑了出去在天臺上吹了一陣風才是這課,她只覺得自己的后背一陣發(fā)緊。
“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你要及時和我說?”
看著鶯鸞緊緊的咬著唇的樣子,浮殤好像知道她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他小心翼翼的詢問到。
“我只是覺得好像醫(yī)生剛才給我上過的藥,此時此刻又裂開了,我只覺得我的后背有一陣莫名其妙的痛感,可是我又不好意思讓你幫我看,因為畢竟男女授受不親,要不你讓醫(yī)生來幫我看一看吧,不過剛才手術(shù)做完之后,醫(yī)生還說我的傷口不能見風,讓我在房間里面呆著的,可是剛才出去的時候我明明也披了外套的,按理來說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傷的,但是如果真的有什么傷的話,你還別責怪我。”
聽了面前鶯鸞說的話之后,浮殤的臉上卻表現(xiàn)出一股陰郁。
“什么?你疼?你說在什么時候開始疼的,是在剛才上天臺上就已經(jīng)開始疼了,還是說這個時候才開始疼的,疼你為什么不和我說,我身上穿了衣服,我又沒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我脫下來給你披上不就行了,你這傷口上抹了藥,而且醫(yī)生是把你外面的傷口給你清理了一番才給你上了藥,所以本身有著藥物的作用,你的身體本身就很脆弱,都怪我,如果剛才我不讓你你上天臺的話,那什么事情都不會發(fā)生的,但是現(xiàn)在你身體上又有在傷痛,然后又有有這種情況,你應(yīng)該讓我如何是好。”
聽了鶯鸞一臉委屈的聲音之后,浮殤也十分懊惱,他也懊悔自己沒有關(guān)心鶯鸞,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讓他上去天臺吹風,她這種身體狀況本身就是需要多加養(yǎng)護的,可是自己竟然還讓她上去了,而且還讓她動了那么大的氣,現(xiàn)在又如此傷心。
他頓時二話不說將鶯鸞拉到自己的身前,然后將她身上的衣服揭開,那后面的傷口又再次裸露在他的面前,而鶯鸞再次感覺到了后背傳來了一陣涼風,她的臉部有點紅了,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讓醫(yī)生或者護士來,再說了你也不是專業(yè)的讓醫(yī)生和護士看一看才知道這身體上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你現(xiàn)在這樣看了根本就沒有什么用。”
面前的小女人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