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就被橙子拉到這里來坐了下來,看著面前這一臉焦急的倆人,鶯鸞只覺得不自在。
“那這位姑娘你能打個電話給我兒子嗎?”
看著面前這個男人一臉乞求的樣子,橙子也不好拒絕。
“好吧,叔叔電話我能打是打的,但是我就不知道他接不接,但是他不管接和不接,你都不要怪罪我就行。”
“放心吧姑娘你肯給我兒子打電話,因為他都把我電話號碼拉黑了,我就聯(lián)系不上,他能聯(lián)系得上他,對于我來說你可是我要感謝的人,我怎么還能怪罪得了你呢?”
看著面前男人一臉真誠的樣子,橙子站起身來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然后看著上面的那個電話號碼并撥打了過去。
嘟嘟嘟——。
鶯鸞從未覺得一個電話打的如此漫長,在等待接通這段時間里,他也能夠看到面前的男人臉上是那么著急的申請。
她不明白為什么一家人會鬧成這番樣子,到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自己的兒子,竟然跑到別人家來找兒子來了,他就覺得這件事情十分的搞笑。
“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嗎?”
正當她發(fā)呆之際,電話筒里傳來了男人低沉的嗓音。
而電話筒里突然男人的聲音,頓時讓面前的橙子和中年男人眼前一亮,眼中瞬間便有了驚喜的光。
“給我給我。”
中年男人露出了驚喜的光,然后小聲的對鶯鸞說道。
“哦,不是我找你,我沒有什么事找你,是有人要找你,現(xiàn)在我把電話交給他。”
鶯鸞匆忙的解釋,然后便把電話交給了中年男人。
“兒子呀,是我我是爸爸,你怎么把我的電話給拉黑了,你不知道雖然生氣是生氣,但是我的性子怎么跟小孩子一樣呢?不管怎么樣,我們兩個都是父子,出了什么事兒,我也不能對你不管不顧呀你這孩子怎么就說走就走了,家里也不顧我還聯(lián)系不上你,真是太讓人著急了。”
中年男人拿到電話之后,就對著電話那頭一頓指責。
“你還記得上次你處理的沙場的事情嗎?沙場的兩戶人家有一戶不是已經被你說服了嗎?已經同意簽字了嗎?還有那一戶他們坐不住啦,現(xiàn)在他們就等著你出面呢,說只要跟你談,如果不是你的話,他們就不談。”
那男人臉上一陣焦急的神情,而鶯鸞和橙子聽到這里,自然也知道男人為何如此著急了,原來還是因為生意上的事情,而男人也不是因為關心兒子才打的這個電話,而完全是因為自己在生意上遇到了難事。
男人在打電話日記,橙子已經端起了銀耳蓮子羹喝了起來。
“鶯鸞呀,這蓮子羹還得是你,別人誰做都不行,也不知道為什么你做的這么香,比別人做的好吃多了,就來我家里做飯十幾二十年的傭人,做的都沒有你做的好喝,不然以后你就專門來我們家做銀耳蓮子羹好吧,我花高薪聘請你。“
橙子三口兩口就把那碗蓮子羹喝進了口里,而面前正在喝茶的父親看見面前的橙子,將那碗蓮子羹一勺的精光,莫不動聲的將自己面前的那個蓮子羹推到了橙子的面前。
而橙子用余光也瞥見了父親這一行為,她心里本應該是感動的,但是一想到前幾日兩人之間的爭吵,而今天她的身體剛剛恢復,他就讓胡叔叔來家里找自己,也不問清楚是什么事兒,根本就不擔心自己的身體,橙子心底就生了氣,于是她又再次把那碗蓮子羹推到了他的面前,拒絕了他的一片好心。
而父親看見了橙子這樣的行為,只是皺了皺眉,沒有說什么。
看著拿著電話的中年男人,激動的對著電話里指手畫腳的說什么,鶯鸞此時此刻再也不想聽,本來她家條件就不好,她還以為這些有錢人的家里過得都很如意呢,沒有想到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橙子,現(xiàn)在家里是這樣的狀況,而那位浮殤公子現(xiàn)在也好不到哪去。
突然感覺自己雖然條件不突然感覺自己雖然條件不好,無父無母的寄養(yǎng)在舅舅和舅媽的家里,但是她覺得起碼也挺好的,沒有人管束她,不管是學習費用還是生活費用,都是他自己親力親為用雙手勞動而來的,也根本不用看別人的眼色,比橙子他們伸手向家里人要的人好得多。
突然之間她的心里就無比的感慨。
在她準備起身回到廚房的時候,剛才打電話的那個男人又再次回到她的面前。
“姑娘,不好意思,你知不知道我兒子住哪里,能帶我去找他一下嗎?現(xiàn)在公司里出了一個急事,還必須他出面解決,這混賬小子不僅把我電話拉黑了,讓我找不到他,剛才跟我的電話里說著說著也把電話給掛了,說他不原諒我說也不要幫家里的忙,你見過這樣的不孝子嗎?家里出了事怎么能跟他沒有責任呢?他可倒好趁著自己在氣頭上,把責任都撇得一清二楚。”
中年男人看起來很著急,他伸出袖子將自己臉上的淚漬擦了擦。
聽了他說這話之后,鶯鸞則是皺起了眉頭。
“叔叔,你兒子住哪里我并不知道,我和他也是不打不相識,一次偶然之間我們倆才遇到的,一開始也是有點小誤會的,但是我們兩個的關系還沒有好到那樣,所以各自的生活都不了解的,剛才電話你打也打了,我也只能幫到這里了,其余的我便都不知曉了。”
鶯鸞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真誠的說道。
“叔叔,怎么回事?難道他沒有原諒你嗎?難道他不肯回來幫你嗎?可是即便是生氣,無論怎么說,這也是家里事呀,他作為家里的兒子以后也是要子承父業(yè)的,他當然有責任回來呀。”
看著面前還是一臉著急的中年男人,橙子也焦急的問道。
“是呀,橙子,我本以為這孩子氣一氣就行了,過不了幾天就回來了,畢竟這事都是因為他辦事不力我才生氣的,可誰知這孩子就跟我杠上了,他死活也不回來,剛才我打電話他還把我說了一頓,說我憑什么要耽誤他,他現(xiàn)在正在做自己的事業(yè)呢,他就要看看沒有我他也能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