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橙子正準備發(fā)怒的時候的時候,忽然有人推開門,只露了個腦袋。
“大小姐,請問我們大小姐有什么吩咐呀?剛才我正在廚房里給你煲銀耳紅棗湯呢,所以并沒有發(fā)覺你醒來,剛才聽見你聲音了,立馬上來了,你看我這勺子還在手里拿著呢,還沒來得及放下。”
看著在床上一臉驚愕的橙子,鶯鸞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
“你怎么會在我家里?這些事情不是應(yīng)該傭人做嗎?你怎么還跑到廚房去煲湯去了,你快把東西放下,把那一身圍裙脫下來。”
看著面前的鶯鸞手里拿著勺子,而身上還穿戴著圍裙的樣子,橙子不由的想笑,剛才生氣的表情突然之間便煙消云散,看著面前的鶯鸞,露出了一臉笑容。
“橙子,這不我想著來家里看看你吧,誰知你都已經(jīng)睡了兩天了還沒醒,我這不擔心你嗎?可是剛才我又聽你們家里的家庭醫(yī)生說,你已經(jīng)有快清醒的跡象,可能馬上就會醒來了,我就想著你最喜歡在宿舍喝,我給你煲的銀耳紅棗羹,所以現(xiàn)在趁你沒醒,我趕緊去露一手呀,這不湯還沒煲好你就醒了,看來我還是晚了。”
鶯鸞看著面前的橙子也走了,進來輕聲的關(guān)上了門,走到了她的面前。
“什么你是說我已經(jīng)睡了兩天嗎?這是怎么回事,那天究竟在醫(yī)院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只記得我看著面前的云姐閉上眼睛之后我就大喊一聲,之后再發(fā)生什么我就不記得了。”
橙子在努力的回想著那天在醫(yī)院發(fā)生的事,只可惜她越去想那件事情,她的頭就越疼,就像要爆炸一般。
“嘶~。”
剛才她又準備想那件事情,頭又發(fā)來了劇烈的疼痛。
“好了橙子,別想了,其實那天之后你就沒有再做別的事情了,只不過在那天醫(yī)院你可能接受不了云姐的突然離世,所以你受到了打擊便昏迷了,昏迷之后醫(yī)生說只要回家打營養(yǎng)液就行,所以我就把你送回了家,送回家之后我便回家了,而在那兩天之內(nèi),我給你打電話給你發(fā)短信你都沒有接,出于擔心,我便來你家,也就是在剛才我看見你還在躺著,所以我便下去給你煲湯了,這期間也沒有發(fā)生別的事。”
鶯鸞看著面前的橙子,滿臉擔憂的說道。
“原來是這回事兒,但是現(xiàn)在云姐的事怎么樣了?那個男人有沒有被抓到?”
橙子又滿臉焦急的問道。
“現(xiàn)在警察還在緊鑼密鼓的搜尋當中,他們?nèi)チ酥暗姆孔臃孔右呀?jīng)被燒焦了,但是好像貴重的東西都已經(jīng)不見了,包括云姐的錢包以及他的銀行卡已經(jīng)都被拿走了,只不過目前為止里面的錢還分為被動,可能那人也怕自己取錢會露出馬腳來,所以現(xiàn)在只能靜觀其變。”
鶯鸞對著橙子解釋道。
“哼,他以為他能逃得過嗎?他根本就逃不過他以為他。這樣子就可以逍遙法外了,怎么可能沒有人會放過他的,我也不會放過他的,他殺人償命,他得付出,他該得到的報應(yīng),蕓姐那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不是兩條生命,那云姐肚子里可是他的親生孩子啊,他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下得去手的人有多么的歹毒,快扶我起來,我要親自去看看。”
橙子冷冷的說道,然后一把掀開被子,穿著鞋就要走。
“橙子,現(xiàn)在你的身體還不行,你昏迷了兩天兩夜,這期間你什么東西都沒有吃,可想而知你的身體該有多么虛弱呀,你快躺著別動了。”
正在這時,鶯鸞剛說完話,門口忽然傳出了一道男人的聲音。
“醒了嗎?醒了就下來吧,別在臥室里呆著了,有重要客人來了。”
橙子聽出來那自然是自己父親的聲音,他剛剛清醒過來,沒有聽到父親關(guān)切的聲音,反而是聽見了他急切的催促自己的聲音,橙子的臉立馬變冷了下來。
“鶯鸞,你看到了吧?這就是我的父親,不說關(guān)心我吧,現(xiàn)在還催著我趕緊出去呢,客人來關(guān)我什么事兒我就不去。”
橙子明顯還在跟父親慪氣,她雙手環(huán)腰抱住,然后嘟起了嘴。
“可能你父親他忙于工作也很少和你交談,所以不知道我們女生心里到底是什么樣的想法吧,可是你也要諒解你父親呀,畢竟他也有自己的難處,就你不能說他不關(guān)心你,其實在你生病的這兩天里,他也總是上來會查看你的情況,只不過你在昏迷中發(fā)生的一些事情都不知道而已,很可能在表面的時候他對你的關(guān)心不多,但是其實他都是在暗地里關(guān)心你的,只不過男人不喜喜言語,所以不會表達出來自己對你的關(guān)心,自然你誤解你父親了。”
鶯鸞輕輕地拍了拍橙子的肩膀說道。
“你是我的好朋友還是被我父親收買的人呢?你不應(yīng)該站在我這一頭嗎?怎么才見我父親一面就站在他那一頭了,你們所有的人都這樣呢,但是他作為一個父親來說,他就是對我不夠好,不夠關(guān)心,所以我才會這樣叛逆的這件事情,跟他也脫不了干系的。”
橙子即便是生氣,即便是和父親賭悶氣,她也是站了起來,然后打開了房門走了下去,而鶯鸞則是站在她的身后,依舊穿著一身圍裙,手里拿著一個勺子,而當她們走到1樓客廳的時候,面前出現(xiàn)的人十足讓鶯鸞和橙子都驚呆了。
橙子皺的眉頭,不可思議的望著面前的男人。
本來還生氣的表情,突然之間變緩和下來,可是男人也不是前兩天她看見的那個意氣風發(fā)的男人,似乎他也有什么事情壓著一樣愁眉不展。
“叔叔,你怎么來了?”
橙子看著面前的男人便走上前,伸出手主動問好。
“橙子呀,不到萬不得已,叔叔也不會來找你的,叔叔也不知道你的聯(lián)系方式,我也只知道你父親的聯(lián)系方式,這次主要也是事發(fā)突然,我也不知道該找誰了,所以只能來找你才能聯(lián)系上那個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