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你怎么還幫著他說話?那就是個地攤貨!”周杰齜牙咧嘴道。
“沒錯!一個地攤貨,怎么能跟你哥的安全相比?”周天龍怒道。
“夠了!現(xiàn)在我不想說什么,你們好自為之!”
周玲不再跟他們多說廢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堂哥囂張跋扈,大伯是非不分,亂定罪名。
以及自己氣昏了頭,對蘇莫造成了言語上的傷害。
轉(zhuǎn)念一想,心里實在有些難受。
確實,如果不是觸及逆鱗。
蘇莫這種性格沉穩(wěn)的人,是不可能憤怒至此的。
終究還是,自己不夠信任他……
另一邊。
一輛黑色法拉利內(nèi)。
“蘇先生,非常感謝您治好我父親,為表感謝,請您收下這張水晶卡。”
說話間,何欣雨從衣兜里拿出一張透明的水晶鉆石卡。
繼續(xù)說道:“只要您拿著這張卡,我們何氏集團名下所有的企業(yè),都會對您恭恭敬敬。”
“很抱歉何小姐,我對錢沒什么興趣。”蘇莫一臉淡然道。
“蘇先生想要的我自然知道,不過請您先把卡拿著當(dāng)做額外報酬,夏董說的木仙花改天肯定給您。”何欣雨微笑道。
“既然何小姐這么說,那我就不推辭了。”
蘇莫點了點頭,收下水晶卡。
出自何氏集團總裁之手的卡,肯定有很大作用。
“砰!”
就在這時,車突然碰撞到一旁的圍欄,冒起了黑煙。
等到兩人反應(yīng)過來,駕駛座上早已經(jīng)空無一人。
下一秒。
周圍頓時亮起四五輛車燈,并且將何欣雨的車團團圍住。
緊接著,從車內(nèi)走出三四十個握著管制刀具的大漢,個個滿臉橫肉。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長相窮兇極惡的刀疤臉。
“何總,委屈你下車,我們帶你去見一個朋友。”
刀疤臉吐了口唾沫,朝著車?yán)锖暗馈?/p>
“你們是什么人?誰指使你們來的,想做什么?!”
何欣雨眉頭微皺,并沒有恐懼,而是盛氣凌人的質(zhì)問道。
“我們是什么人不重要,我們想做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跟我們走!”刀疤臉冷笑道。
“你只說讓我走,卻連個地址都不說,也不告訴我見的是誰,我為什么要跟你去?”何欣雨一臉淡然道。
“我們帶你去,所以不需要知道地址,至于見誰,你見到了就知道了,別浪費時間,趕緊跟我走!”刀疤臉不耐煩道。
“想帶走我,你們恐怕沒那個本事!”何欣雨冷聲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軟的不行,給我來硬的!”
隨著刀疤臉話音落下,身后的兄弟準(zhǔn)備硬生生拽開車門。
就在這時,車門突然打開,蘇莫走了下去。
“何小姐,想不到這小子竟然是個孬種,這就扔下你跑了?太特么傻逼了!”刀疤臉?biāo)菩Ψ切Φ馈?/p>
何欣雨眉頭微皺,沒有說話。
“在我發(fā)火之前,滾!”蘇莫看著眾人,背手而立道。
“小癟三,你特么敢叫我滾?你是不是想死?”
話音剛落。
啪!
一道清脆的聲響傳來,就看到刀疤臉的面部腫脹不堪,如同豬頭一般。
“混蛋!這畜牲竟然敢打我!給我弄死他!”
聽到這話,眾人頓時朝著蘇莫一擁而上。
蘇莫一臉淡然,毫不退縮。
緊接著,身形一閃,主動出擊來到眾人面前。
啪啪啪!
啪啪啪!
……
無數(shù)道巨響傳來,不到十秒的時間,刀疤臉手底下的弟兄全部倒地不起,掩面嗷嚎。
緩過神來的刀疤臉,看到這一幕后,頓時再次愣在原地。
他本想這家伙這么瘦弱,應(yīng)該沒什么戰(zhàn)斗力,誰成想竟然是個練家子!
“倒是有幾分實力。”
何欣雨嘴角一笑。
她一開始還以為蘇莫會被群毆,結(jié)果他竟然這么強。
三下五除二就將這些人全部制服,而自己卻沒有絲毫損失,這樣的實力,幾乎堪比自己身邊的那幾個打手。
醫(yī)武雙全,實在難得。
“你……你別過來!”
看著蘇莫緩慢前進的步伐,刀疤臉一時間心亂如麻:“如果你敢對我出手……”
話音未落,蘇莫一拳下去,刀疤臉頓時疼得說不出話來。
“何小姐,剩下的你來吧。”
說完,蘇莫便在一邊看著。
何欣雨嗯了一聲,看著刀疤臉,質(zhì)問道:“誰要見我?”
“我……我……”
刀疤臉吞吞吐吐,眉頭緊皺。
見狀,何欣雨笑道:“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代價是一條命!”
說話間,從包里掏出匕首。
“等……等一下!是……是牛云,阿西巴巴的牛云!”刀疤臉迅速說道。
再不說自己可就要死了。
“還真是他!”
何欣雨面無表情道:“你去跟他說一聲,我想見他的時候自然回去,至于現(xiàn)在,你們立刻給我滾!”
“好,我……我這就滾……”
刀疤臉及其手下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即灰頭土臉、連滾帶爬的離開,
“何小姐,恕我直言,令尊和你,這兩件事絕對有所聯(lián)系,這個牛云不簡單。”蘇莫若有所思道。
“牛云應(yīng)該沒這個頭腦,重要的是他的后臺,現(xiàn)在先不管他,等我有了勝券在握的底氣,必然不會放過他們!”何欣雨雙目微閉道。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她絕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原來你心中早有打算,倒是我多慮了。”蘇莫淡淡的笑了笑。
“蘇先生說的哪里話,你先后救了我們父女二人,實在無以為報。”何欣雨微笑道。
“小事一樁,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被他們帶走吧?這我可做不到。”
“對蘇先生來說是小事,可對我來說,這是兩條命!”
何欣雨笑了笑,說道:“不如,我把自己送給你,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