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蘭市,金瀚酒店。
一名裹著浴巾的少女,正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騎上一男子大腿。
“林總今晚還想玩點什么?”
男子摟著少女的腰妓,滿臉的貪婪,“你這樣的尤物,姜寒是怎么忍得住的?”
少女臉色驟變:“提那廢物做什么,他也配碰我?晦氣!”
見少女厭惡的樣子,男子大為滿足,撫上少女的背笑道:“你這小嘴,怎么這么會說話?想要什么包去挑,我給你買!”
“謝謝林哥!”
姜寒站在門外氣得發(fā)抖,一腳就踹開了屋門!
“袁貝兒,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
破門聲把兩人嚇一跳,看清來人后卻又都放松了下來,他們敢做,就不怕姜寒知道!
“我有什么對不起你的?”
“既然你看到了,那就分手!”
“你……”
“我什么?你不會以為我是真的愛你吧?人要有自知之明!憑你這樣的舔狗,能給得起我要的生活?”
姜寒怒火中燒,自己沒日沒夜的工作,所賺的錢除去母親治病的費用,統(tǒng)統(tǒng)都給袁貝兒花了!
結(jié)果在她眼里,只是個舔狗!
林天志看著姜寒那窩囊樣,嗤笑了一聲,“還不滾?想看我們繼續(xù)?”
姜寒忍無可忍,再難抑制內(nèi)心的屈辱,抄起手來,狠狠撲向林天志!
“你給我去死!”
然而就在他拳打丑陋的臉龐之際,一只煙灰缸突然擊中了他的腦門。
撲通!
姜寒當場暈厥,袁貝兒丟下手中的煙灰缸,急忙去看林天志的情況。
“林哥,你沒事吧?”
林天志兇狠著臉搖搖頭,而后,直起身來對那不動的身子就是一頓摧殘!
“什么東西,也敢打我?”
“你就是條狗,一條下三濫的狗!”
……
姜涵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他頭還昏昏沉沉的。
滿屋的狼藉,促使他頭痛欲裂!
狗男女走了,但他們歡快的痕跡還在!
這是恥辱,是被踐踏的尊嚴!姜寒咬牙發(fā)誓,如若有朝一日自己得勢,定要將這份恥辱連本帶息還回來!
奈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姜寒剛到公司,還沒來得及打卡,就接到了人事的通知。
“姜寒,你被開除了!”
“你說什么?”
“你被開除了,聽不懂嗎?”
“趕緊收拾東西,廢什么話?真的是,惹誰不好去惹林主任。”
人事只負責通知,開除自己的決定和他并無關(guān)系。
姜寒徹底石化,他無法接受這一狀況,自己還等著賺錢給母親治病,怎么可以沒工作!
“畜生,你他媽搞我!”
開除的決定必然是林天志下發(fā)的,姜寒忍無可忍,當即像頭瘋牛一般沖進了主任辦公室!
“林天志,你這畜生不如的東西!”
他沒有過多廢話,一進門,就虎頭虎腦的撲向了林天志。
可惜,林天志早有準備。
他立馬躲身一側(cè),并沖后方洗手間大吼了一聲:“都給我出來!”
剎那間,三五個保安現(xiàn)身室內(nèi),手里持著棍棒,滿臉獰笑。
“姜寒,當老子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是吧?來,你再動個手給我試試!”
姜寒望著四周虎視眈眈的保安,又怒又氣!
“你算計我…”
“哈哈哈!這是你自找的,給我打!”
雙拳難敵四手,在一陣棍棒交替之下,姜寒被五名保安死死壓在地面,動彈不得!
林天志陰笑著上前,踩住他的腦袋。
“不是喜歡狂嗎?繼續(xù)狂?。?rdquo;
“你這卑鄙無恥的畜生…”
“呵,我無恥,我最無恥了!還有力氣狗叫,看來是沒被打夠,你們幾個,繼續(xù)吧,只要打不死,斷只胳膊斷條腿也沒什么關(guān)系!”
話落,保安們將姜寒重新拎起!
“小子,別怪我們下手太重,畢竟林主任的命令,我們可不敢違背。”
砰!
亂棍無數(shù),場面慘不忍睹。
待到姜寒斷手斷腳奄奄一息了,林天志才示意保安們歇手。
“丟出去吧,往人多的地方丟,要更多人看看他這死狗模樣!”
姜寒最終遍體鱗傷的被丟出去了,落在馬路上的一刻,他的最后一絲尊嚴也隨風而去。
“畜生…”
姜寒遍體鱗傷的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熙熙攘攘的行人無一人駐足,女友背叛,工作丟了,獎金沒要到,母親還等著他交手術(shù)費,這世上怎么會有他這樣的廢物?還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可死了,母親又該怎么辦?
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骨頭都折了,掙扎半天不但沒爬起來還暈了過去。
直至夜色降臨,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他面前。
“二爺,少爺好像傷得很重。”
“送他去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