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有財剛剛掛斷電話的時候,女接待員的手機(jī)便緊接著響了起來。打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四季酒店的老板馮四季。
看到馮四季打來的電話,女接待員小心機(jī)的避開眾人,走到了一邊的落地窗處才接通了電話。
“寶貝兒,馬上給我查一下!看看是你下面的哪個傻X得罪了五華企業(yè)的張家!老子特么鐵定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聽聞馮四季的話后,女接待員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嬌嗔的說道:
“哎呀,親愛的,你怎么能罵人家呢,我也不知道那個穿的跟土鱉一樣的是張總的朋友啊,你不會真讓人家去掃廁····”
沒等女接待員把話說完,電話內(nèi)便傳來了一陣暴怒的聲音:
“原來是你個傻13,還特么親愛的,我親你大爺?shù)膼?,我親,槽!你特么以為你陪老子睡幾天就特么能野雞變鳳凰了啊?!掃側(cè)所?哪有那么便宜你!我告訴你!老子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特么就是跪舔你也得把眼前這幾位活爹給我哄樂了!要不然老子就給你扔緬北去做野雞,你要是敢跑,!就準(zhǔn)備去湖里喂鯊魚吧?。∴?middot;··”
隨著電話中傳來的一陣盲音,女接待員也是雙腿發(fā)軟的站在了原地。畢竟她心里清楚,剛剛馮四季絕對不是在威脅她,如果他真的生氣了的話,那他一定是說的出做的到的。
此刻接待員被嚇得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了,她看了看窗外短暫的思索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硬著頭皮追上了剛剛轉(zhuǎn)身走向貴賓電梯的葉言和張有財二人。
“張總,我求求您放我一馬吧。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頂撞這位帥哥,是我狗眼看人低···”接待員拉著張有財?shù)母觳惨粋€勁兒的賠禮道歉到。
見張有財沒有反應(yīng),只是看了看葉言。隨后女接待員便很有眼色的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然后一把抱住了葉言的大腿哭著說道:
“葉先生,我求求您,求求您網(wǎng)開一面放過我把,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不好···,只要您能原諒我,您有什么要求,想讓我做什么都行。”
除了在都市爽文小說里看過,現(xiàn)實里葉言哪經(jīng)歷過這場面啊。葉言一臉尷尬的從女接待員懷里往外拔著腿。
見葉言并沒有原諒她的意思,再想起馮四季跟她說的話。女店員便恐慌的哭著對葉言叫到:
“葉先生,葉先生我求求您,您就當(dāng)行行好救救我好不好,您救救我!要不然馮總真的會把我扔進(jìn)緬北窯子里榨干后再把我扔進(jìn)湖里喂魚的!葉先生,葉總,葉爺,我求求您了··” 聽到這,葉言對著一旁的張有財隨口說了一句:
‘我去?這么狠?!’
“嗯,也不是沒有可能,這馮四季據(jù)說可是純純的黑道出身,而且聽說他混的還是金緬路線。”張有財不緊不慢的說道。
聽聞之后的葉言瞬間便是頓感震驚。這就是資本,這就是金錢的力量啊。就因為對自己的一個態(tài)度不好,就因為一個電話,眼前這個女孩的這輩子可能就要因為這件事兒結(jié)束了?!
葉言此刻覺得自己的玩笑開的真的有點大了,他只是想打一下她的臉,讓她長長記性而已??娠@然現(xiàn)在的事態(tài)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張總,你現(xiàn)在馬上給那個馮四季打電話,就告訴他說是你說的,讓他一下都不可以碰這個女孩,就說今天的事兒是我惡作劇導(dǎo)致的和她沒關(guān)系。還有張總,您家的風(fēng)水剛做好不久,如果這時候惹出什么業(yè)障出來恐怕我也很難處理,而且本身就是一件小事不至于鬧這么大動靜,”
葉言對著張有財說完之后還不忘略微的恐嚇了他一下,畢竟他真的沒想過要把事情升級到這個地步
“聽到了嗎,我的這位兄弟啊宅心仁厚,今天就放過你。以后做人做事長點眼睛。”
說完之后張有財便是再一次的撥通了馮四季的電話,寒暄了幾句按照葉言的意思處理完事情之后,便準(zhǔn)備帶著葉言上樓談事情了。
看著事情已經(jīng)解決的女接待員心中頓時的松了一口氣,她連忙站起來對著葉言說:
“葉總,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以后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話,我隨叫隨到,我給您當(dāng)牛做馬干什么都行。”
葉言接過聯(lián)系方式后和女接待員說了一句:
“不好意思哈,我只是想和你開個玩笑,沒想到會到現(xiàn)在這樣?,F(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你安心工作吧”隨后便和張有財走進(jìn)了貴賓電梯。
而女接待員把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交給葉言的時候也并不是什么所謂的想去報答他。而是她覺得自己的姿色很不錯,萬一有一天葉言色心大起聯(lián)系了自己,那自己說不定還可能攀上更大的高枝也說不定呢。
不過在過了幾天之后葉言確實真的聯(lián)系了她,但原因卻不是像她想象的那樣,而是一個更加刺激的事兒··
來到了888號貴賓招待室后,映入眼簾的除了富麗堂皇的房間和滿桌頂級的豐盛菜肴再有就是一位身材肥胖,脖子上掛著一個拇指粗的大金鏈子的胖子。
“葉大師啊,這位就是我和您說的我的那位朋友,他叫何勇。咱們H市唯一的那家殯儀館就是我這位朋友開的。老何,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葉言,葉大師,葉大師可是年輕有為的神人啊。”張有財一臉嬉笑的介紹著剛見面的二人。
“葉大師,您好,您叫我老何就行,感謝您百忙當(dāng)中能賞臉到此啊”
何勇和葉言握了握手之后便是轉(zhuǎn)身拿起了桌子上已經(jīng)倒好了的頂級茅臺酒然后說了一句“葉大師,我先敬您一杯。”然后便是一口的悶下了一杯白酒。
“老何好酒量啊,咱們先坐先坐,先吃點飯,事情我們一會兒再談。”張有財打著援場的說道。
三人落座后,小吃小喝了一會兒,畢竟是商務(wù)局,他們也都不可能胡吃海喝的一頓狂塞。
閑聊了一會兒后三人便步入了正題。
“何總,要不您先大概和我說一下您遇到的事情?”葉言嘗試的詢問到。
“葉大師,您見過燒不壞的死人嗎?!”何勇雙眼看著葉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