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來,那根本就不是人。
我玩命的跑下山,說是跑的,其實可以說是半滾了。
跌的我滿頭都是樹葉,卻也不管不顧了,直到了山腳下,往上看去,見那個女人沒追來才松了一口氣。
回到家中,我依舊還感覺一股涼意,心更是砰砰直跳。
最后更是把家里的燈全都打開了,才感覺到了一絲心安。
不過即使這樣依舊一夜沒睡,直到第二天太陽出來了,才打松了一口氣。
叮咚。
天剛亮,手機就收到了一條短信。
我拿起來一看。
您的銀行卡賬戶收到一筆XXXXX海外轉賬,金額為十萬元整。
錢到賬了!我露出了笑容。
這樣昨晚發(fā)生的一切也算值得了。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當利益對等的時候,就會短暫的忘記之前的恐懼。
叮咚,又有一聲響。
只不過這次不是手機,而是電腦。
我心里咯噔一下。
打開電腦,上面是昨天晚上沒有退出的網(wǎng)站。
上面的背景海報變了。
女人依舊站在破舊的鐵門前。
只不過大門口多了一個點著的白色的蠟燭,旁邊放著一個籃子,籃子的周圍全都是雞骨頭。
而背景圖海報的邊緣一個男人正狼狽的逃跑。
男人個頭和穿著都和我差不多,很明顯就是我。
海報上還有一句話。
由于你得到兩個雇主的好感,開放了好友系統(tǒng),可以隨時添加雇主。
而網(wǎng)站右下角果然多了一個好友列表,一個消息框正在跳動,是一個好友申請。
頭像是!是海報上的那個紅衣女?。。?/p>
我頓時一個激靈,本能的想要拒絕??墒窍s強制同意了。
“你好,昨天晚上的雞很好吃,謝謝你。”正是那個紅衣女發(fā)給我的信息。
我沒有敢回復,經(jīng)歷過昨晚那這一幕,我知道這家伙絕對不是人。
過了一會后,對方也沒在發(fā)信息。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按下了關機鍵,直接合上了電腦。
整個人癱軟在了床上。
雖然搞不清楚這個網(wǎng)站到底是什么,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很確定,那就是這些所謂的雇主都不是人。
下午我把錢都轉給了父親,父親也吃了一驚,問我是哪搞來的這么多錢,不會是做了什么犯罪的事情吧。
為了不讓父親當心,我沒敢告訴他真相,就說是我以前的一些朋友知道這些事后幫我募捐的。
父親聽后感動的聲音都哽咽了,說這世上還是好人多,讓我好好謝謝人家,以后有空讓人家來家里吃飯在好好感謝一下。
掛掉電話后,我癱軟的躺在床上??赡苁墙鉀Q了一個心頭的事情。下午我躺在院子里,居然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感覺有人在叫。
“李成……”
我迷迷糊糊我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王明正站在我面前的不遠處。
他的胸口下正插著一根手臂粗的鋼筋,鮮血順著鋼筋不斷的往下滴。
雖然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是我卻能明顯這人就是王明。
王明不說話,只是有手指著不遠處的地面上,地面模模糊糊的好像寫著什么。
我剛想看仔細,卻突然被猛的一拍肩膀。
一下驚醒了過來。
原來是房東。
他正站在我面前關心的說道。
“小成啊,天黑了,外面涼,要困的話回屋子睡。”
是夢嗎?
我站起身沖房東道謝。
就在我準備走的時候,突然我余光看到了一旁的地面上似乎有什么在反光。
走過去一看,上面用清水寫著一個字,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清楚。
“逃。”
我心里再次咯噔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我收拾了一番就出門了。
我決定去一個地方,國貿底下有一個風水事務所。
以前陪一個朋友去過一次。
聽說那有個大師有些本事,說不定能對我遇到的這些東西有解決的辦法。
現(xiàn)在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yī)了。
我很快就來到了國貿,一進事務所,里面冷冷清清的。
只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抽著煙。
“看相還是風水。”
男人坐在椅子上看都沒看我一眼,叼著煙,翻著手中泛黃的書籍。
“我撞邪了。”
我一股腦把發(fā)生的事情都通通的說了一遍。
“哦?”男人這才抬頭看我一眼。
不過也只是抬頭看一眼,隨后就接著低頭繼續(xù)看書,同時一只手比了一個八的手勢。
見我沒明白,于是開口道。
“想要我?guī)湍?,最起碼八萬。”
好家伙還沒問清楚原因,一開口就要八萬,這也太黑了吧,我直接轉身就要走,身后傳來男人悠悠的聲音。
“你走吧,小子別說我沒警告過你,你最多只能活兩天了。”
我一聽,頓時止住了腳步。
男人看我停下捧著書慢悠悠的來到了門口。
“你一進門我就看到你一臉死人相,煞從眉間走,火氣如游絲,活不過兩天都是夸你的了,我看你今晚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