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也不知道秦天究竟要干嘛,不過這玉石車間又不是不能帶他去,索性就帶著他來看下。
水車床,精工雕刻的師傅個個都在機(jī)器旁運(yùn)作著,秦天和老陳兩個保安突然而然的踏入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而這其中就包括車間的主管葛天,葛天知道老陳,但是旁邊的秦天他就不認(rèn)識了。
他看著老陳,“老陳,怎么啦,這么有空來逛我們車間?”
“沒有,葛主管,這是我們部門新來的同事,說是對車間感興趣,就讓他過來見見世面!”老陳回答得很得體,幾乎沒啥可挑剔的,然而那些雕刻師傅卻不滿了。
“有什么好看的,外門漢看了就會嗎?”最前面一個師傅冷不丁地呵斥著。
“是是是!”老陳拉著秦天就要離開,然而秦天卻摸著一塊玉石道:“你們做功設(shè)計都太過守舊,按模板去刻,一點(diǎn)創(chuàng)新都沒有!”
這話一出,四下皆寂。老陳知道這車間的師傅很多都是一群老守舊,被秦天這么一戳,那簡直不要太丟臉。
作為名譽(yù)工匠,你可以說他長的不行,但是你絕對不可以說他東西刻的不行。
老陳知道秦天算是捅了馬蜂窩了,正要拉著他離開,可還沒等他們出門口,果然有人攔住了了,“哎呦,別走啊,這么說,這哥們你挺能創(chuàng)新?。恐慌逻B雕個玉都不會吧?”
其實(shí)這個人也沒有說錯,如果按照前世的秦天,你要他雕個東西,確實(shí)不會,但是現(xiàn)在有個萬能戒指在手,那就是實(shí)打?qū)嵉慕鹗种?,還能有啥不會的。
“那是不是要比下雕工?”秦天也絲毫不讓步,這一旁的老陳低下頭,他心說,這秦天怎么這么沖啊,他武功了得這點(diǎn)他得承認(rèn),可是雕刻這方面可是別人的強(qiáng)項(xiàng),他現(xiàn)在居然說要和這些老油條比雕工,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秦天兄弟,別沖動,他們雕刻的東西沒上千也有一萬,你這完全沒勝算……”老陳壓低聲音勸告著。
然而秦天卻沒有理會老陳的勸告,因?yàn)樗廊绻杆僭诠敬虺雒?,或許這是個好途徑!
“小子,你確定要比嗎?”最前面的一個師傅站了出來,他來的時間雖然最少,但是他相信應(yīng)對這個家伙自己應(yīng)該綽綽有余。
在場的很多人都知道雕刻的這門東西。沒有幾年的積累功底的話,根本就不知怎么雕刻。而這剛剛來的保安居然說想要做挑戰(zhàn),所有人都幾乎笑掉了大牙?
然而秦天卻十分嚴(yán)肅的說道:“怎么,我比不得嘛!”
“可以可以。”那年輕師傅戲謔著,然后看著秦天問道:“那不知道接下來要雕刻什么,咱們來做反比較如何?”
“雙面佛鏤空!”秦天幾乎是下意識,他仿佛是感受到了戒指一股想要沖刺的壓迫感之后,立馬說出了這么一個詞。
“這……”那名年輕的師傅當(dāng)然也聽說過雙面佛樓控那是一種極高的雕刻技藝,標(biāo)兩面的同時,兩個佛像自然不能夠有所重疊,并且要形成一種相對鏤空的狀態(tài),這種手法也只有全公司最有資格的阿全師傅才有可能做到。
年輕師傅自然不想自取其辱,“我做不到,但是你也做不到。”
“那你想不想打個賭?”秦天瞪著他,他冷笑,“好啊,想怎么賭?”
“我會而且容易就搞定,你必須叫我一聲師傅!并且改變這種盲目的雕玉方式!”
“叫你師傅可以,但是這方式……”
“我來幫他應(yīng)下!”忽然在年輕人后面?zhèn)鱽砹艘粋€人的聲音,眾人當(dāng)然也看到了他。
“阿全!”這里得工匠都知道他,他就是人稱鬼手雕刻師阿全,沒人知道他姓什么,但是他雕過的玉簡直鬼斧神工,所以被人稱之為鬼手!
在這個車間有個傳言,如果連阿全都雕不出來的,那別人更加雕不出來。
主管葛天在他們你來我往的討論中,終于想起幾十分鐘前,人事主管江城說過,公司來了一個刺頭,叫做秦天,在公司的時候,一定要好好伺候他!
現(xiàn)在很好,還沒等他想怎么“伺候”,這秦天就挑到硬骨頭了!
阿全的實(shí)力他可是見證過的,就連他都沒法怎么管阿全。
況且他是當(dāng)初沈慶豐過命來的,可以說,沈慶豐能發(fā)家,其中就有阿全的功勞。
如今這毛頭小子居然要跟阿全雞蛋碰石頭,葛天哪能不開心,所以他期待著看秦天丟臉,好去跟江城邀功。
“好!那要怎么比?”秦天盯著阿全。
阿全道:“鏤空雙面佛,比速度!”
眾人一聽皆是驚愕,這鏤空雙面佛的工藝本來就很困難,還要速度,要知道這其中要有一步雕刻不好的話,那就全部盡廢!
但那人可是阿全……
他們也深知道阿全的可怕,那堪比機(jī)器的穩(wěn)定性,在刀子落下的時間,似乎一切都已經(jīng)算定了一般!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秦天,都想著這小子會不會答應(yīng)下來。
然而秦天并沒有辜負(fù)他們的期望,淡淡然一句,“好!”
這就應(yīng)承了!
連帶他來的老陳都尷尬不已,他心說,早知道就不帶這小子來這里了。
可是這一切已經(jīng)太遲了。
這時候阿全讓一個師傅給秦天讓個位置,今天默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走到了那個位置上。
阿全這時候也同樣的坐到了他旁邊的一個位置上,作為這次的裁判,很多的師傅都站在了最中間,他們的目光炯炯有神。
“開始!”
隨著一聲呼和,阿全拿起了一塊石塊,然后立馬就拿起一只黑色的筆在石塊上面做好草稿,全程的速度不會超過二十秒。
所有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這種速度使她們?nèi)f塵莫及的。
然而就在他們看向秦天,想著他要怎么設(shè)計的時候,秦天直接拿起那個石頭,竟然就在那水刀上面雕刻了起來。
“我靠,這小子瘋了吧,不用設(shè)計就下刀!”眾人被他那種操作,搞得都是懵了。
因?yàn)橄騺矶紱]有人不用設(shè)計就直接動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