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直跪在客廳的黃天匯怎么也想不到杜清也和他一樣。
此時正跪在李潛龍的床頭。
李潛龍靠在床上隨時看著今天的報紙。
杜清已經(jīng)不聲不響跪在床頭十分鐘了。
“島主……我……”
李潛龍頭都沒有抬的說道。
“你想告訴我,褚林天來天池城是因為你。”
“你要在天池城為他醫(yī)治。”
“你還想說,因為我在天池城,所以你不愿意去別的地方,只能讓褚林天來。”
杜清點頭承認:“我……我也沒有想到會驚擾島主您的生活。”
“退下吧,安心為褚林天醫(yī)治。”
李潛龍的話,讓杜清吃了一顆定心丸。
雖然被打擾了生活的清雅讓李潛龍很不爽。
可這一點不爽在大是大非面前,什么都不算。
褚林天不能出事,更不能死。
在李潛龍還沒有成為島主之前,他爺爺就喜歡更他講述關(guān)于褚林天的故事。
在褚林天面前,五星戰(zhàn)將唐詩意連毛都不算。
褚林天自幼父母雙亡,吃百家飯長大。
十歲那年頓悟武道,閉關(guān)五年。
出關(guān)后帶領(lǐng)將士大殺四方,無人可擋,為華龍國斬殺無數(shù)強敵悍將。
有言道,太陽之下,云霄之巔,唯有武神褚林天!
云霄武神,乃是華龍國真正的脊梁,是華龍國的天。
他若出事,和天塌了沒什么區(qū)別。
更何況,對于李潛龍來說,褚林天這個人還有這特殊的意義。
他是李潛龍爺爺?shù)呐枷?,爺爺這輩子都想要一張褚林天鉛筆簽名的照片。
李潛龍很不明白。
在他眼中,爺爺很厲害,哪怕褚林天都比不了。
那爺爺為什么會是褚林天的粉絲。
李潛龍問出這樣的問題后,他爺爺對著他的腦袋來了一下。
說這個問題很深奧,他還小,所以說了也不懂,還講等他長大了就會明白。
李潛龍放下手中的報紙,透過窗外看著漸暗的天空。
“已經(jīng)來了嗎?”
“看熱鬧不怕事大。”
李潛龍已經(jīng)感覺到有數(shù)十異國人在龍湖山莊的周圍站下。
對于這些異國人來說,今天晚上除了看戲之外,還想看看有沒有什么重創(chuàng)華龍國的機會。
華龍國乃是世界第一強國,無論經(jīng)濟還是武力,都是第一等。
教團的紅蓮大主教敢發(fā)戰(zhàn)帖主動前來華龍國。
一部分人認為教團是找死。
還有一分部人認為這是打壓華龍國的絕佳時機。
“What?”
“那不是華龍國剛剛晉升五星戰(zhàn)將的唐詩意?”
“聽說就在昨天她獨自一人生擒逃跑的生化狂人!”
“OMyGod!”
“那可是生化狂人!”
最先開口那皮膚黑呦的異國人目光深幽道:“這樣的五星戰(zhàn)將竟只能守門。”
他思考片刻對著身邊的手下說道:“傳下去,不要輕舉萬動,這山莊內(nèi),有比五星戰(zhàn)將更加恐怖的存在……”
……
只是這些異國人并不知道,唐詩意此時已經(jīng)氣炸。
身為五星戰(zhàn)將的她竟然被一個天池城的城主拒之門外。
不僅僅是她,包括她帶來的特種戰(zhàn)士以及唐家前來幫手的人。
黃天匯是一個都不放進去。
她想問緣由,黃天匯卻很囂張的用一句話堵住她的嘴。
“我是這次安保任務的最高負責人。”
“我的安排不需要向你解釋,唐戰(zhàn)將,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情。”
黃天匯說完扭頭就進去山莊,關(guān)門的聲音還特別響。
唐詩意滿臉陰沉:“蕭瀟!”
“到!”
蕭瀟站著筆直。
唐詩意問道:“我回來之前,你們聊得怎么樣?”
“都很好,黃城主也很客氣。”
“那他為什么此時這般對我?”
蕭瀟眼珠一轉(zhuǎn):“唐戰(zhàn)將,我知道為什么。”
“說。”
“因為李潛龍!”
蕭瀟解釋道:“黃城主家進小偷了。”
“偷東西的人,肯定就是李潛龍,我親眼看見李潛龍在龍湖山莊附近晃悠。”
唐詩意怒火中燒:“李潛龍!你這個廢物!竟敢還做出這等偷雞摸狗之事!”
“大敵當前,先戒備,等事情結(jié)束,我要找個時間好好跟黃城主解釋。”
“畢竟我家還在天池城,不能讓他因為李潛龍這個廢物加恨到我們唐家。”
“李潛龍……你這個王八蛋……”
“哈欠!”
李潛龍打開房門的同時打了一個哈欠。
也不知道是誰想自己了。
李潛龍穿著拖鞋走到客廳。
此時客廳里除了黃天匯和杜清之外,還多了一名老者。
老者看上去八十多歲,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
歲月在他臉上留下鬼斧神工的痕跡。
時間雖無情,卻也沒能帶走他那銳利的眼神。
他眼神中的光,讓李潛龍都為止震撼。
這就是云霄武神褚林天嘛?爺爺喜歡了一輩子的偶像。
杜清和黃天匯兩人見李潛龍出門,連忙從沙發(fā)起身,行禮。
“島……”
李潛龍一擺手:“免了吧,做你們該做的,我只是……看看……”
杜清繼續(xù)為褚林天把脈,臉上滿是凝重。
黃天匯則是不??粗鴤鬟M來的消息。
不管是杜清還是黃天匯。
他們兩人的腦門上,都結(jié)出了肉眼可見的汗珠。
李潛龍就坐在褚林天對面,他絲毫不畏懼褚林天那銳利的眼神。
突然褚林天的目光溫和下來,眼神中有些許贊賞。
“小伙子,有點意思……”
“年紀輕輕能和我對視。”
李潛龍笑了笑:“等您身體恢復了,我還能跟您過兩招。”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