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白弄堂滿臉的義憤填膺,指著江辰就開始破口大罵!
“你算個(gè)什么東西!”
“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我父親的性命豈是你可以用來開玩笑的!”
“難不成你會比齊教授還厲害?”
盡管眾人都對于江辰之前勸白祈年不要喝酒這件事感到驚訝。
不過齊教授的大名也不是憑空捏造出來的!
既然他都說白老爺子沒救了,那恐怕是真的回天乏術(shù)!
而江辰實(shí)在是太年輕了。
無論怎么看,也不可能會比齊教授更加權(quán)威!
好一招渾水摸魚!
江辰心中止不住的冷笑。
白弄堂那一副“大孝子”的虛偽表情。
簡直令他惡心至極!
“無所謂,這是你們白家的老家主,我又不姓白。”
“你們想要看著他死,與我何干?”
說罷,江辰便不再言語。
自顧自的從桌上端起一杯酒,細(xì)細(xì)的品味起來。
有人不想讓白祈年活。
但同樣,也有人不愿意讓白祈年死!
只見白小曦掙脫了上官凌的雙手。
“噗通”一聲就跪在了江辰面前。
“江先生,你是不是真的有辦法救我爺爺?”
“只要我爺爺能活過來,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白小曦淚流滿面。
自小到大,爺爺給她的疼愛無與倫比!
就連父母都難以相提并論!
眼看爺爺不行了,白小曦只感覺天都要塌了!
如今江辰的態(tài)度表明了他有辦法救爺爺。
盡管眾人全都不相信,但她卻不想放過這一線生機(jī)!
而江辰卻是連眼皮都不抬。
悠然的道:“白小姐,我受不起你這大禮,還是趕緊起來吧。”
這是白家的事情,江辰原本沒有任何理由出手。
之前的警告,也無非是看在上官凌的面子上罷了!
可既然大多數(shù)人都不相信他有這個(gè)能力,他又何必自討苦吃?
“小曦,你在干什么!”
“這個(gè)廢物贅婿怎么可能有辦法救你爺爺!”
“你是想把咱們白家的臉丟盡嗎?”
“還不趕快起來!”
白弄堂又開始興風(fēng)作浪。
江辰懶得搭理這個(gè)王八蛋。
而上官凌卻是有些看不過去了。
也不顧在場這么多人。
氣勢洶洶的對白弄堂道:“世伯,江辰是我的未婚夫,從來都不是什么贅婿!”
“我們之間是平等的關(guān)系,請注意你的言辭!”
“另外!”
“是誰告訴你齊教授治不好的人,江辰也治不好?”
“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之前,請不要信口胡說!”
上官凌什么時(shí)候低過頭?
即便是面對咄咄逼人的二伯,她也從不曾退縮!
白弄堂雖是白老爺子的長子,但還能比她二伯更厲害?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聽到白弄堂詆毀江辰。
她就沒來由的一陣火大!
白弄堂也被上官凌的態(tài)度弄的一愣。
雖然這女人是個(gè)晚輩,但上官家還不是現(xiàn)在的白家能攀比的。
可在場這么多人,真要是低了頭,那以后也別出去拋頭露面了!
于是心下一橫,咬牙道:“我就不相信他能治好我父親!”
“他真要有這個(gè)本事,怎么可能寂寂無聞!”
“那……要是我治好了呢?”
白弄堂話音一落。
江辰便開了口。
他放下酒杯,饒有興趣看著白弄堂。
眸子里面的譏笑,讓白弄堂一陣陣的心虛!
再加上江辰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白弄堂更是感覺不妙。
可他現(xiàn)在有幾分騎虎難下的意思。
話都說到這兒了,要是再繼續(xù)拒絕江辰的救治,恐怕會讓不少人心生疑慮!
白弄堂臉色瞬息萬變。
被上官凌扶起來的白小曦卻是急的臉都紅了!
“爸!你還在猶豫什么!”
“讓江先生出手,爺爺還可能活過來。”
“可要是他不出手,爺爺他……”
白小曦實(shí)在說不出那個(gè)死字。
而他的話,也徹底將白弄堂逼到了絕路上。
只能用怨毒的口吻道:“江辰,我警告你!”
“要是你能把我父親治好,還則罷了!”
“可要是治不好,到時(shí)候我們白家絕對不會饒過你!”
這話讓上官凌怒火更甚。
江辰出手明明是好意,白弄堂怎么還倒打一耙?
正要開口之時(shí),卻見江辰從桌子上跳了下來。
嘴角帶著一抹弧度。
微笑道:“那恐怕你要失望了!”
“因?yàn)?hellip;…白老爺子肯定不會死!”
“你們白家,也沒機(jī)會與我為敵了!”
江辰不再去管臉色鐵青一片的白弄堂。
而是脫下西裝外套遞給上官凌。
上官凌也很乖巧的接過來,如同小妻子一般抱在自己的胸前。
“無關(guān)人等都讓開,你們也不想某些人把你們當(dāng)成殺害了白老爺子的兇手吧?”
這已經(jīng)不算是話里有話,但凡腦子快點(diǎn)的人都能反應(yīng)過來,這就是在說白弄堂不講理!
于是眾人紛紛后退。
江辰也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襯衫的袖扣。
“那是什么?”
就在江辰掀起左邊袖子的時(shí)候。
立刻有眼尖的人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
只見江辰的左臂上散發(fā)著冰晶色的閃光。
細(xì)細(xì)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那居然是貼在皮膚上的細(xì)長銀針!
江辰自然不可能去給他們解釋這是五師兄送給自己的青龍針。
這套針乃是特殊材質(zhì)打造而成。
通體晶瑩,還散發(fā)著絲絲涼意。
平時(shí)出門,江辰便將其貼在身上攜帶。
特殊的御針術(shù)加持下,并不會對他造成絲毫傷害!
肩膀一震,一枚青龍針騰空而起。
江辰三指捏住針尾,根本不需要判斷,直接插在了白老爺子的頭頂。
隨后就是前胸,小腹!
一共七針,盡數(shù)插在了人體大穴之上。
這行云流水的行針方法,看的一邊的齊教授目瞪口呆!
“好了!”
施針結(jié)束,江辰站了起來。
可白老爺子除了身上多了幾根針之外,依舊沒有絲毫的變化。
眾人難免感覺疑惑。
而白弄堂卻是悄然無聲的松了口氣。
進(jìn)而佯裝憤怒的開口道:“江辰,你這是什么意思?”
“真以為我白家可以任人欺辱嗎?”
“用我父親的遺體開玩笑,你有多少條命敢這么做!”
看著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的白弄堂。
江辰才發(fā)現(xiàn)這世上原來還有人如此愚蠢。
旋即開口道:“白老爺子還沒死呢。”
“你就自顧自的想要蓋棺入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