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仙鎮(zhèn)有頭有臉的人都來到了現(xiàn)場。大家都好奇加入玄機谷的江天壽是什么樣的實力。
江天壽一襲白衣,手持長劍,頗有劍仙之風。
“江家出了個了不得的小子啊!”
“加入玄機谷確實是一飛沖天!但是聽說,他們之前的少主江逸凌殺了他爹他哥都沒什么反應(yīng)。”
“不會吧,不像是那無情無義之輩。”
“人不可貌相,我還聽說啊……”
臺上手提長劍裝逼的江天壽一下子聽到臺下的討論,一下子破防。
“有些人還是少在背后嚼別人舌根!不然哪天死的都不知道。”
臺下仿佛被砸下去了一塊石頭,一下子安靜了許多。
“江逸凌,你個廢物,怎么不敢出來應(yīng)戰(zhàn)!”
他握緊了拳頭,今天只有殺了江逸凌,才能給自己正名!
而此時,江家小屋。
“姐,慢點喝粥!不著急。”
“小逸,你不是今天有五日之約嗎?”
“我當然會去,但是不著急。”
說著又慢慢去泡了一杯豆茶。
必勝的比賽,有什么可著急的呢?
過去半晌,江逸凌還是遲遲不露面。臺下的眾人開始變得浮躁。
“這江家組織的什么決斗,等了半天,沒人,真的無語。”
“就是說。那江逸凌估計是慫了,知道不是對手,提前跑路了。”
眾賓客七嘴八舌的猜測著比賽結(jié)果。
就連孫樓主也有些疑惑。
“江老弟莫不是真的跑路了?”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能隨隨便便掏出延壽丹的人,會害怕嗎?
江天壽的黑袍師父在臺下默不作聲,不知道在想什么。
“靠!”
一個人在臺上站了半天,讓江天壽非常尷尬,黑著臉憋著一肚子氣沒處撒。
“江天壽,你爺爺在此!”
人群中自動讓出來了一條路。江逸凌身著青衣,劍眉高鼻,背著麒麟雙刀,不緊不慢的走過來。
“終究還是忍不住來送死了嗎?”
江逸凌沒有搭理他,腳底微微發(fā)力,竄上了高臺。
“真就那么自信?”
江逸凌處變不驚,緩緩把手揣進了衣兜。
“快點,我還急著回去喝我的豆茶呢!”
“很快就送你去喝地獄最新鮮的豆茶!”
江天壽面色猙獰,他決定要把氣好好撒在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身上。
腳底微微用力,江天壽率先發(fā)動了進攻,提劍刺來。
看到江逸凌呆在原地,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感覺受到了侮辱。速度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看著越來越近的劍,江逸凌緩緩伸出了兩根手指,輕輕的捏在了劍的尖兒上。
這樣一波猛烈的攻擊就這樣被化解了。
這倆人在這里演戲呢?
臺下的觀眾除了薛金蓮一個個都難以置信。
最驚訝的莫過于江天壽,他這一擊可以輕易地刺穿一塊大石頭的威力,就被江逸凌夾在了兩根指頭中間?
更可怕的是,他感覺自己無法在前進一分,劍就是卡在了那里。
“天壽少爺,用力啊,不用給我手下留情的。”
江逸凌毫不在意掏出另外一只手抓了抓脖子。
“你,你等著,下一招給你一擊斃命!”
說罷使勁的想要抽回劍來。
江逸凌指尖一松,江天壽直接一個站不穩(wěn)坐倒在了地上。
觀眾席一片寂靜,這就是江家大力宣傳的,精彩生死戰(zhàn)?
重新緊緊握住了手里的劍,江天壽又是一擊襲來,但這次很明顯動用了一門強大的劍技。
“穿風劍法!”
幾道凌厲的劍光呼嘯而來,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江逸凌眼神微瞇,把雙手抬了起來。
他終于要拿出背后的武器了嗎?
江天壽默默的想。
他剛剛就感覺那對雙刀不一般,他以為這就是江逸凌挑戰(zhàn)他的底氣。
可是。
終究沒有隨他的愿。
江逸凌抬起雙手,右手一拳轟碎了那幾道劍光,左手一把抓住了江天壽長劍。
江天壽瞪大眼睛不可思議。
這還是人類嗎?人類的身體素質(zhì)有這么可怕嗎?
他的手上甚至沒有一點傷痕!
沒有給他更多思考的時間,江逸凌稍稍用力他的長劍就節(jié)節(jié)崩壞開來。
這完全超乎了江天壽的思考。
他正在努力思考解決之法。
“要不要動用那件底牌?這才剛開始打啊!”
“你以為你很強?”
江逸凌漫不經(jīng)心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仿佛剛剛的戰(zhàn)斗只是個小熱身。
抬起腿使勁一蹬,江天壽不受控制的飛了出去,倒在擂臺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臺下一片寂靜。
這到底是什么怪物!
他們頭一回見到,有人的肉體可以這么強悍!
江逸凌沒有在意臺下眾人的眼光,他只是默默的向某一個座位看去。
盡管徒弟被打成這樣,江天壽的師父依舊胸有成竹地坐在原地,波瀾不驚。
難道,江天壽還有什么底牌。
此時,倒在擂臺邊的江天壽緩緩爬了起來,他身上升起了一股紅色氣息。
盡管臺下的賓客看到這股氣息十分吃驚,但是江逸凌本人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那是血氣!
難道說……
“嘿嘿嘿!”
江天壽披頭散發(fā),露出陰森恐怖的笑。
“我看你是不懂,什么是天才!”
“感受血脈力量的侵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