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陳飛早已迷上了李薇薇,一臉笑嘻嘻的看著她:“伯母,薇薇也不是這個意思,您不要生氣。”
他閱人無數(shù),在國外,根據(jù)他的身份地位什么洋妞沒有見過,今日一見李薇薇和他們截然不同。
相比之下,那些洋妞完全就是胭脂俗粉,李薇薇不同卻是素顏朝天,讓他愛不釋手。
“薇薇,你餓了吧,多吃點菜吧。”陳飛夾起蝦遞過去。
“不用了謝謝。”順著李薇薇把菜夾給了陳飛。
陳飛倒是不客氣,一掃而空。
李母也懶得搭理他,多說下去反而是自己生氣,干脆當作看不見。
“薇薇,你覺得我家小飛不好嗎?”坐在最旁邊的周梅道。
周梅是陳飛的母親,今日一同前來。
“看你說這話,小飛這么優(yōu)秀,怎么可能覺得不好。”李母搶先一步回答。
這種條件,她要是再不抓住,就徹底完了。
顯然周梅很愛聽此話,一樂呵:“哦,對了,我聽過李老爺子準備接你們回去了,這消息聽說沒?”
“周梅,你這消息從哪里得知的,是真是假?”李母激動萬分。
要是李老爺子有這個意思,接他們回去,也不用在這里待著了。
“看來你還不知道啊,當然是真的了,我是從我一個合作伙伴口中得知的,千真萬確,恭喜你了。”
“哈哈哈哈,這事情來的太突然,一時之間有點緩不回來。”
“哦,對了,我聽說最近華神醫(yī)來了,聽說此人醫(yī)術(shù)高明,你家老李那腿說不定能治好。”
談起這事,李母就是發(fā)愁:“很久之前,我們?nèi)ミ^,但是那位華神醫(yī),直接把我們拒之門外,死活都不肯給治病,哎,估計他出手,能治好。”
“伯母,我有個同學是這個華神醫(yī)的徒弟,要不然我們?nèi)タ聪拢医o他打個電話溝通下。”陳飛自告奮勇。
這事要是辦成了,他這個也算得上是給李薇薇留下一個好印象,到時候拿捏到,輕而易舉。
“小飛,此話可當真,你要是認識華神醫(yī)的人,麻煩聯(lián)系你,看什么時候有空立馬去。”
“現(xiàn)在就可以去。”陳飛得到了夸獎,心情明顯見好,起身,紳士的拉開李薇薇朵凳子:“薇薇,走吧。”
李薇薇撇他一眼,介于他能幫忙看病,還是順著過去。
“我勸你還是最好懂點分寸,要不然...”陳飛握起拳頭,示意他小心點。陳飛淡笑,什么也沒說。
陳飛自是覺得他認慫,特意走在最后面,用力推搡了下陳飛,然而卻被頂回來。
“你這點小伎倆還有些嫰。”
“你小子等著,現(xiàn)在薇薇他們在,我不和你計較。”
這家伙,比他的力量還要大點,簡直是出乎他的預(yù)料之外的事情。
陳飛譏笑,直接大步上前,拉起李薇薇的手,特意給身后的他看。
mad,混蛋,在他面前耍起了威風。
叮鈴的電話聲,截然打斷,陳飛接聽起,那頭傳來嘈雜的聲音,令他刺耳。
“大佬,南邊護河,救我……”那頭夾雜著霆頁的說話聲。
噶然一下,電話掛斷,再次打過去,已經(jīng)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
糟糕,霆頁這是出事情了,得趕緊去看下。
“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一步。”來不及多解釋,匆忙離開。
“終于走了,真是浪費。”李母早就看不下去了,看他走了,吐槽一番。
陳飛連忙上來,殷勤的趴在李薇薇的身旁,一頓的說辭。
此刻南邊護河邊,華生雙手背后,臉色十分抑郁:“老劉啊,我拜托你的事情怎么樣了?這都這么久過去了,到底有沒有找到哪位神醫(yī)。”
劉海眉頭尷氣:“你和我講這件事情,也是昨天的事情,哪有這么快的事情,我又不是神仙。”
具體點,也才十小時,根本沒空去搞事情。
何況一丁點的蛛絲馬跡線索也沒,只知道是個年輕男子。
“昨天晚上一整夜都沒睡著,全都在想這事情,要是能拜師他,我這老骨頭就是死都死不足惜。”
“至于嗎?你好歹是在國外深究過的大教授,什么事情沒有見過啊,怎么就死心眼。”
劉海有些不不明,大抵的情況也已經(jīng)全都聽晴兒說過一遍,不過聽起來,他醫(yī)術(shù)還挺厲害,但是年齡有點小。
未見過,也不知道怎么搞。
華生七十旬的蒼龍臉龐上皺起皺紋,滿是擔憂:“你不懂,我這心情。”
“師傅,就是那個人,就是他,那個年輕人。”晴兒一轉(zhuǎn)眼看見,著急上前攔住。
“你誰???”陳飛著急有事情去救霆頁。“我?guī)煾涤惺虑竽銕兔?,麻煩等下?rdquo;
華生年紀在哪,腿腳有些不利索,踉踉蹌蹌的大步走來,最終還是有些慢悠悠的步伐。
“我還有急事,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說。”
華生隱約聽到陳飛要走,心頭更加焦急,怕他離開。
“神醫(yī),請收我徒弟。”華生眼眶泛紅,祈求
終于找到了神醫(yī),實屬不容易。
“不收。”陳飛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他要收的徒弟全都是貌美如花的美女好嘛,這搞個糟老頭子算怎么回事。
撲通!華生直接下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手指不斷顫抖:“神醫(yī),我老頭子真想拜你為師,你要怎么樣便怎么樣,我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我只有一個愿望,就是收我徒弟,就當了卻我的心愿。”
“老人家,你快起來,使不得。”
這么大年紀,說跪下就跪下,這不是折他壽嘛。
“我是劉海,小兄弟,你就答應(yīng)了他吧,這老家人晚上都沒睡覺,就想著這件事情。”
劉海?怎么聽這個名字這么熟悉。
哦,對了,在下山之前,老頭給他看的那張紙上有這個名字。
“你認識在東明山上的一位老者嗎?叫陳老甲。”
“陳老甲?有點印象,年紀大了,不太記清楚。”
陳飛拿出掛在身上一個吊墜出來,這是唯一能證明對方是正確的人標識。
“這個吊墜,我也有一半,你是陳老的徒弟?”劉海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