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樓,江祁用鑰匙打開房門。
剛要進去,身后突然出現(xiàn)的人將她攬入懷中,順勢進屋關(guān)上了門。
江祁一時不察,還未來得及驚呼出聲,便被男人抵在門邊,狠狠吻了上去。
“唔!”
看著眼前沈盛洲,她伸手就要推開,可他的身體就像是銅墻鐵壁,根本推不開。
他的左手?jǐn)堉钛?,將她禁錮在懷中,右手趁機探入她的衣服之中游離。
不過一會兒,江祁卻已經(jīng)沒了反抗的力氣。
她的身子逐漸軟了下來,不一會兒,便只能用胳膊摟住他的脖子。
見懷中女人動情,他將女人打橫抱起,扔在床上,俯身上去。
……
兩個小時過去,江祁癱軟在床上,沒了力氣動彈。
卻還是怨恨的瞪著沈盛洲,妄圖從她懷中出去。
于是沈盛洲的臂膀有力,她根本就掙脫不開。
“既然你寶貝的人已經(jīng)回來了,何必跑到我這里來,折磨我?”她咬牙切齒。
沈盛洲閉著眼睛,埋在江祁頭發(fā)里。
她的身上總是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不會刺鼻,反而聞著讓人特別舒服。
“你才是我的妻子。”他動了動,溫?zé)岬臍怏w打在江祁臉上,連帶著氛圍都變得曖昧許多。
她神色不悅,試圖離他遠(yuǎn)一點,“那又怎樣?好像你身邊只有我一個人一樣。”
“恐怕你現(xiàn)在巴不得跟我離婚,這樣才能娶你想娶的人過門吧!”
她的言語就像是銀針,恨不得一根一根的扎在沈盛洲身上。只有這樣,才能夠稍微緩解自己心中的痛苦。
沈盛洲稍微松開她,認(rèn)真的看著江祁。
“我只是把她當(dāng)做妹妹,況且她因為我這幾年受了那么多委屈,當(dāng)然要照顧她。”
“你是我的妻子,也應(yīng)該懂事一點為我考慮。”
江祁譏諷的笑出聲來,扭頭看向旁的地方。
“鬼相信你。”
雖然口頭上硬氣,可心中還是免不了一動。
只因眼前之人神色認(rèn)真,不像是在說謊。
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我要是不希望你回去,何必過來找你?”沈盛洲眸中深情,沙啞動聽的聲音就在耳邊。
他湊上前去,吻了吻江祁額頭,過后再次把他緊緊抱住。
“要不然我就每天到你這來住,等你想回去了再回去。”
江祁冷哼,心中暗罵自己不爭氣。
竟然真的能因為狗男人幾句話迷了心竅。
“你能去的地方多的是,從前我在你家也沒看到你天天回家啊。”
“既然你想要照顧你妹妹,不如去你妹妹那兒住吧。”她依偎在沈盛洲懷中,聽著他胸口的心跳,感受其中溫度。
察覺出她心中怨氣,沈盛洲沒忍住笑出聲來。
“再不回家的話,老婆都要跑了,你說是不是?”他在江祁腦袋上蹭了蹭,看著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狗。
江祁心臟跳動越發(fā)迅速,猶豫了一會之后,緩緩道,“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給你個機會,如果你能保證每天乖乖回家,不要再有那些花邊新聞,我就回去。”
“不然,就像我之前說的,不離婚也可以,我們兩個互不干擾,我也不會打擾你跟你妹妹甜蜜。”
她咬牙說道,心中卻有些惶恐他會拒絕。
畢竟外人都知道沈盛洲是個怎樣的人,身邊美女如云,除卻薛皎皎,從未讓任何一個女人帶在身邊多久。
“好。”
沒想到,他應(yīng)下了。
過后安靜下來,沉聲道,“有點累了,睡覺吧。”
江祁妄圖動了動,可惜他的擁抱實在是緊,只能乖乖的被他抱著。
許久,睜開眼睛看著屋頂。
她側(cè)過身來,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色,依稀看清身旁男人的臉龐。
五官精致明朗,本就是非常硬氣的長相,尤其那下頜線無比清晰,這樣的一張臉,誰又能不喜歡?
她也喜歡了很多很多年。
感受到身邊的人均勻的呼吸聲,她的情緒越發(fā)復(fù)雜。
從前經(jīng)歷的種種像是看電影似的,一遍一遍的閃回。
她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過后也閉上眼睛,睡著了。
翌日。
往常在沈家都是自己一個人睡,沈盛洲鮮有時間會在家里住下,更別說偶爾跟她一起,也都一大早的見不到人影。
收到他花邊新聞的時間都比見到他的時間多。
這次還是一如既往的,江祁爬了起來。
身上酸痛的厲害,去了廁所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各種深紫色的蕭晴有些刺眼。
昨夜確實是有些激烈,導(dǎo)致留下了這樣的痕跡。
索性最近天氣涼快,她從衣柜里挑選了一件高領(lǐng)打底衫,套了個休閑外套才出門。
昨天就已經(jīng)跟醫(yī)院主任聯(lián)系了,耽擱了這么長的時間,再不回去的話,怕是要被辭退了。
沒想到剛到客廳,聞到了廚房里飄來的香味。
扭頭才看到沈盛洲圍著圍裙,在廚房里來回忙活,煎蛋,熱奶。
“你今天怎么沒提前走?”江祁靠在門邊,輕聲道。
聽到動靜的沈盛洲回過頭來看著她,“今天不是上班呢?吃完東西我送你去醫(yī)院。”
江祁神色微滯,過后點頭應(yīng)下。
“既然你有這個時間,那我也不跟你客氣了。”她轉(zhuǎn)頭往餐桌走去,臉上抑制不住的揚起淺淺笑容。
或許是鬧了這么一出之后,他真的悔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