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胖子趕緊往下跑,那沒眼睛的女人也沒去追她,反而朝林陽他們幾個走了過去。
林陽趕緊拿著手里的桃木劍一頓亂揮,硬著頭皮往下沖。
他們僥幸逃過一劫,再到一樓時,發(fā)現(xiàn)穿白衣服的人越來越多了。
忽然,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滿嘴是血的人撲過來掐住了胖子的脖子。
“啊,救命!”
那怨靈張嘴就要朝他脖子咬下去。
林陽幾個趕緊拿桃木劍去砍。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玩意就跟撓癢癢似的,壓根沒有殺傷力??!
“胖子,撐??!”
“撐不住了!”胖子死死地抵著那張血淋淋的嘴,臉色已經(jīng)快要憋得鐵青。
就在這時,一道白光飛快地躥了過來,血盆大口的怨靈瞬間化成了泡影。
林陽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好厲害!”
“你們快點跑出去。”喬音喊到。
可當(dāng)他們跑到門口時,卻發(fā)現(xiàn)門被鎖上了。
“砸!”
林陽掏出所有能用的家伙,拼命地砸著門。
眼看那群人就要把他們團團圍住。
這時,胖子一聲吼,“閃開!讓我來!”
只見他猛地拿著一個滅火器往門上砸。
終于,“咔嚓”一聲,門碎成了好多塊。
林陽一行四人都跑了出去,喬音卻還站在門口不動。
“你愣著干嘛?”林陽沖她喊到。
“你們先走,別管我。”
林陽看著那烏泱泱的一大片,也不是他們幾個能對付得了的。
得趕緊去找?guī)褪謥恚?/p>
“那你先撐住,我現(xiàn)在就去找人來。”
喬音看到他們已經(jīng)走遠,心里放心了下來。
她始終覺得哪里不對,這里的惡靈好像是有兩撥,其中極個別的是像剛剛咬人的那個,具有攻擊性。
而其它的卻好像根本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她們好像一直想伸手來觸碰她,卻又每每被她手上的玉戒指給擊退。
今天她進這家酒店時,居然也沒有感知到前臺和服務(wù)員已經(jīng)死了。
按道理,她手上的紅玉戒指應(yīng)該有感知危險的能力才對。
這時一個念頭從喬音腦海中閃過。
除非,這里并沒有什么危險,而是他們想要告訴自己什么!
喬音問到:“各位,請問你們是有什么要告訴我的嗎?你們不能說話沒關(guān)系,可以指給我看或者用別的方式告訴我。”
話音剛落,大家都站定不動了。
這時,人群里的一個小女孩站了出來,她先是看著喬音,又指了指后花園的方向。
喬音跟著她過去,只見那小女孩在一顆樹前停了下來。
她指了指樹旁邊的某個地方。
“你是想要我把土挖開是嗎?”
那女孩點了點頭。
喬音撿了塊石頭開始撬土,挖了大概5厘米深,就看到了一個類似小狗布偶的東西。
她掏出來仔細看了看,玩偶的肚子那兒有歪歪扭扭拿線縫過的痕跡。
想必是里面有東西。
喬音撕開一看,里面居然有一只錄音筆和一張相機的儲存卡。
她去前臺拿了個充電寶,給錄音筆充上電。
兩個男人的爭吵聲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p>
原來,一百多年前,這里是一家精神病院。院里的醫(yī)生和院長串通一氣,拿病人做未被批準(zhǔn)的高風(fēng)險療法試驗。他們采用極端的腦部手術(shù)法及違規(guī)的藥物來使精神病人變得聽話、安靜。許多病人在接受了所謂的治療后都出現(xiàn)了嚴重的后遺癥,但由于病人的親人幾乎很少來探望,所以根本就沒人發(fā)現(xiàn)這里的異常。
最終這家精神病院遭遇整改,在不得不轉(zhuǎn)移病人時,他們害怕秘密暴露,打算以一場失火來終結(jié)所有人的生命。
而這一切都被一個來此地做慈善的攝影師偶然發(fā)現(xiàn)了,錄音筆里的爭吵聲就是他和院長的對話。
很顯然,攝影師并沒有活著走出這家精神病院。
相機的儲存卡她現(xiàn)在還沒辦法看,這些東西是怎么保存下來埋到樹下面的暫且不知。
但她也明白了,這些人全都死于一場陰謀。
這些死去的病人并沒有想要害人,而是希望有人能幫她們把這些真相公之于眾。
即便現(xiàn)在已經(jīng)太晚,加害她們的人早已去世了,但喬音知道,這是她們唯一的執(zhí)念。
“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讓大家知道真相的。”
話音剛落,那些亡靈紛紛朝她笑了笑。下一秒便化成了一道光,消失不見了。
“??!我來救你了!”
這時,林陽拿著個大木棍咋咋呼呼地沖了進來。
他愣了愣,“咦,怎么突然都不見了?”
喬音:“走吧,沒事了。”
“???”
林陽一時摸不著頭腦。
“對了,美女,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你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