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今天要不是小柳子給你求情,我非得狠狠的收拾你一頓。”
說完那胖太監(jiān)便帶著其他幾個人走了。
這是張楚,已經(jīng)挨了5板子了,感覺屁股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
之前那小柳子趕忙過來,看了看張楚的屁股,說道。
“還好,他們沒有下死手,只要休息一晚上就能緩過來。”
邊說邊把張楚給扶了起來。
“你是招惹那劉胖子干什么,不知道他向來瞧不慣你,記住啊,我剛才可舍出去了五兩銀子,等你有了可記得還給我啊,這可是我攢了半年才攢下的。”
說著他把張楚往院子里扶去。
雖說這是刷馬桶的地方,但確實沒有一丁點的臭味,反而有著一股香料的香味。
這里的馬桶都是給皇帝嬪妃們用的,本身用藥就是上等木材,再加上每用一次都需要涮洗,涮洗干凈晾干之后,還需要放在香料房里面熏香。
所以這凈房反而成了宮中除香料司以外最香的地方了。
小柳子一邊嘟囔著,一邊把張楚給扶到了院子后邊的一個小房子里。
只見這小房子內(nèi)十分簡陋,只有一個六丈長的炕,除了床上的那些被褥以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東西了。
小柳子扶著張楚,趴在炕上,然后打了桶井水,找了個毛巾在井水里面浸了浸敷在在張楚的屁股上。
張楚在這句身體的記憶里回想了一下,剛才那個胖太監(jiān)劉公公,大家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反正都叫他劉胖子,是這凈房的主管。
這凈房就是專門負責宮內(nèi)主子們拉屎撒尿的,當然這負責拉屎撒尿也是分上下尊卑的。
那劉胖子是主管,剛才打張楚的那六個太監(jiān)是負責給各宮傳官房的。
當主子們需要如廁的時候,貼身太監(jiān)就會打發(fā)小太監(jiān)來凈房傳官房,就是讓端便盆或者恭桶,這時候就需要凈房的太監(jiān)端著便盆或者恭桶快速跑過去,這就需要傳官房的太監(jiān)跑的必須夠快,不然的話就得受罰。
不過雖然有可能會挨到處罰,但是他們還是搶著干的,畢竟那樣可以離那些貴人們近一點,萬一哪天主子們心情好就能得點賞了。
而剩余的張楚小柳子和其他四個太監(jiān)就是負責刷馬桶的,像他們六個那就屬于沒有出頭之日的那種。
今日縈碧殿的主管太監(jiān)前來調(diào)人手,那劉胖子好像知道點什么似的,把張楚給推了出去。
平日里像這種伺候主子的好事,那壓根就輪不到他。
“你是怎么回來的?”
小柳子一邊用著毛巾敷著他的屁股,一邊問道。
“走回來的呀。”
張楚有點懵頭懵腦的回答道。
“不是,我是說縈碧殿那位主子放你回來的?”
“不然呢,那不然我怎么回來。”
張楚更是疑惑了,這時小柳子看了看外邊,然后低下頭悄聲和張楚說道。
“我聽說進入縈碧宮的太監(jiān)最后都無緣無故的失蹤了,我還以為你這次回不來了呢。”
“笑話,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不過我怎么感覺你有點不一樣了,平日里你見到那劉胖子都是躲著走的,今天怎么那么惡狠狠的瞪著他。”
小柳子問道。
“他抽我一鞭子,我還不能瞪他了?平日里他那么欺負我,我早就忍夠了。”
張楚忽然感覺自己今天的表現(xiàn)應該和以前的張楚不太一樣,所以打著哈哈說道。
“哎,反正是你平常那么摳門,今天怎么舍得拿銀子出來救我。”
張楚反問道。
“我還不是怕把你打壞了,沒人干活了,你要是不干,那你的活還不是得我們五個給分擔了。”
那小柳子也是開玩笑的說道。
“不管怎么說,今天這事還得多謝你了,等我領(lǐng)到賞了一定把銀子還給你。”
“別說了,就你還能領(lǐng)到,趕快歇息歇息吧,我得趕緊去干活了。”
說完小柳子這邊把被子給張楚蓋上,然后出去干活去了。
小柳子走后,張楚習慣性的扭過頭面向墻而睡。
想必正是這個睡姿讓和自己同處一室的其他五人這么多年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是個假太監(jiān)。
這小柳子是三年前來到凈房的,在正房之中和他的關(guān)系最為親近,平日里原來的張楚也不怎么說話,所以和其他四人也沒有什么交流。
誰也不知道張楚是什么時候來到這凈房的,反正自打那劉胖子接手之前他就在。
其他四人分別為小勇子,小呂子,小關(guān)子,小軒子,這些名字都是他們自己起的,要么直接是用自己的姓,要么是取自己名字中的哪個字。
因為在他們這個級別的太監(jiān)還達不到被主子們賜名的程度,只有在成為主子的隨身太監(jiān)以后才有資格被主子賜名。
張楚在床上趴著,他的屁股現(xiàn)在還很疼,要么趴著,要么就只能側(cè)躺著。
滿腦子想的是怎么在三天之內(nèi)完成林貴妃給派的任務。
“那個女人也是夠狠,讓我去皇后的宮中偷東西,這一不小心就是送死呀。”
張楚在心中回憶著,雖然自己在宮中已經(jīng)二十年了,但是自從自己淪落成為太監(jiān)之后,就沒怎么出去過。只是小時候在皇宮里面到處亂跑,依稀記得一些位置,不過像那幾個主要的宮殿,自己還是清清楚楚的記得。
皇后住的是星尚宮,是后宮之中除了皇帝的寢宮以外,最大的一個宮殿。
這凈房正好在星尚宮的最北邊,要說距離的話倒也不遠,也就能有個四百米左右。
但是距離不是問題,問題是怎么才能進去,而且是要到皇后的寢塌。
難不成真要如同林貴妃所說,自己要去色誘嗎?
想到這里,張楚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林貴妃的那個玉體,凹凸有致,潔白如玉,尤其摸上去猶如羊脂一樣光滑,讓張楚想到了那句廣告詞,縱享絲滑,還有就是那呻吟聲。
不由得張楚又有了反應,自己的那一世連女朋友都沒有交過,而這一世的張楚更是一直在假裝太監(jiān)。
更別說和女人一起做壞事了,也不知道這家伙面對宮里的鶯鶯燕燕也是怎么忍住的。
不過也是,一直待在這凈房內(nèi),別說攻略了,連個母豬都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