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把砍刀齊齊落下,幾乎瞬間就能將人砍成碎片。
葉天策目光一凝,出手游刃有余。
連續(xù)打出七拳。
七把砍刀如同砍在堅硬的花崗巖上一般,刀口崩壞,被震飛出去。
七人震驚的看著葉天策。
這還是人嗎?
“你!你居然也是武者!”
打手發(fā)出震驚之聲。
“蚍蜉撼樹,不自量力。”冷哼一聲,葉天策果斷出手,七人殞命。
解決完這一切,葉天策渾身不沾一絲血跡。
“孫老,可以出來了。”葉天策對病房里的孫國福喊道。
“多謝葉神醫(yī)出手相救。”孫國福看著地上七具尸體沒有多說什么。
“葉神醫(yī),請您放心。張家居然給我下套,我孫國福絕不會這樣輕易放過他們。”孫國福氣憤說道,“我在省城有些人脈,張家在他們面前不過就是小螞蚱!”
“不必了,今日過后張家不復(fù)存在!”葉天策淡淡說道。
很快,嚴白虎的人趕來收場,將十具尸體悄悄帶走。
孫神醫(yī)看到這一幕,對葉天策的身份愈發(fā)好奇。
“葉神醫(yī)不但武道身手不錯,而且還能號令白虎堂的人,看來他的背景不一般啊。”孫神醫(yī)在心中這般想道。
現(xiàn)場清理完畢,嚴白虎恭敬來到葉天策面前。
他輕聲詢問:“盟主,三日之期已到,今晚便是張家張?zhí)熨n的壽宴。”
葉天策點點頭,目光里滿是冷意:“今晚,隨我血洗張家!”
……
入夜,張家燈火通明。
今日是張老爺子張?zhí)熨n七十大壽,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攜帶賀禮前來。
“張老,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歲歲有今朝。”
大廳外,一名中年男子攜帶壽禮前來。
他態(tài)度卑微,一副討好諂媚模樣。
張?zhí)熨n看也不看劉勇送來的東西,揮揮手讓下人送到一旁。
“若不是看在你救了我孫子的份上,像你這種不入流的小角色,根本不配踏入我張家大門。”張?zhí)熨n在心中這般想道,打心眼里看不起像劉勇這樣的諂媚小人。
“去門口自己找個位置坐吧。”張?zhí)熨n淡淡說道。
本以為能趁機巴結(jié)一番的劉勇面色一愣。
“門口?那不是給下人坐的位置嗎?”劉勇開口問道。
張?zhí)熨n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劉勇頓時明白過來,只好咬咬牙識趣的走出了大廳。
“呵呵,爺爺,這些想巴結(jié)您的人真是好笑。”張熙兒輕蔑笑道,“居然連自己的身份地位都認不清,還想坐進大廳的位置。”
“這位置是他這種人配坐的嗎?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張家子弟聞言,皆是鄙夷的看著劉勇的背影。
其中一人壞笑道:“熙兒姐,你別看這劉勇什么本事,他帶過來的那個小妞倒是很靚??!”
“你該不會看上人家了吧!這種人的女兒玩玩也就算了,要是敢?guī)Щ丶遥憧蠢蠣斪哟虿淮驍嗄愕墓吠龋?rdquo;另一名張家子弟打趣道。
張?zhí)熨n坐在一旁聽著,表情冷漠,沒有說什么。
這時大兒子張書堂走到了張?zhí)熨n身旁,擔憂道:“爸,五叔那邊還是聯(lián)系不上,這天都黑了,不會出什么意外吧?”
“你五叔可是暗勁巔峰武者,更是清風(fēng)山聶道人的弟子,哪怕是同境武者都不是他的對手。”張?zhí)熨n眉頭微微皺了皺,想到張五爺?shù)谋尘埃劾镞€帶著絲羨慕。
“當年聶道人欠我們張家一個人情,答應(yīng)收我們張家子弟中一人為徒。本來你太公是想讓我上山學(xué)藝的,可那會我懵懂無知,一心只想繼承家業(yè),這機會便被老五得了去。”說道這張?zhí)熨n長嘆一聲,“若我早知道武道強者可以摘星追月,當初上山的就是我了。那葉天策狂妄小兒,我一招便能收拾!”
“老五,翅膀硬了,越來越放肆,今天明明是我大壽之日,也不知他跑去哪里鬼混,電話也不接一個!”張?zhí)熨n又給張五爺打了個電話,還是無人接聽。
他根本沒有想過張五爺會失敗,只認為張五爺是許久未下山,出去鬼混了。
也就在這時,下人跑進來通報。
“老爺,省城林家林少來了!”
聞言,張家所有人態(tài)度頓時一變,幾個玩世不恭的小輩也嚴肅起來。
林家林少林宗輝。
那是未來可能要繼承林家家主位置的人!
若與他交好,然后必定一飛沖天。
“熙兒,隨我去迎接林少!”張?zhí)熨n主動起身,不敢有一絲怠慢。
與剛才對待劉勇的態(tài)度,完全是一百八十度的反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