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雄!
看著輪椅上的男子,葉天策表情大變。
他的堂哥,居然成了殘廢。
“天策,你回來了啊。”葉天雄憔悴的臉上多出了一抹微笑。
“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葉天策聲音顫抖。
葉天雄笑了笑,搖了搖頭。
“你們兩兄弟聊吧,大伯去做飯。”葉擎蒼將葉天雄推回屋子,隨后就去了廚房。
說是廚房,其實就是在小屋子里用木板隔出來的隔間,不足兩個平方米,連轉(zhuǎn)身都困難。
葉天策看著家人的居住環(huán)境,拳頭緊緊攥了攥。
當年的堂哥可是市電視臺的記者,意氣風發(fā),不知迷倒多少少女!
“哥,你跟我說。我給你報仇。”葉天策坐在葉天雄身邊,語氣堅定。
“傻小子,事情都過去了,還在意那些干什么。你出來就好,好好找一份工作,以后娶了老婆傳宗接代。”葉天雄笑而不語,顯然不想提及這個敏感的話題。
張家,斗不過??!
“哥,我不會沖動的去報仇的,你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葉天策保證道。
聞言,葉天雄無奈的長嘆一聲。
“你剛進去那年,我通過一些關(guān)系收集到了張澤騷擾袁姍姍的證據(jù),有了這些證據(jù)你就可以翻案,蓄意殺人的罪名就可以洗清。”說到這葉天雄從口袋里冒出一只鄒巴巴的煙盒,掏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來一根?我自己用煙草卷的,夠勁!”葉天雄遞了一根給葉天策。
葉天策接過煙,沉默了。
葉天雄則繼續(xù)說道:“我找到了袁姍姍那個賤人,想要她出庭作證。袁姍姍答應(yīng)了,卻要求我把證據(jù)放在她那里保存。”
“我當時沒想那么多,反正那會你們也訂婚了,就把證據(jù)都給了那個賤人。”葉天雄說到這,眼睛發(fā)紅,布滿血絲,連手指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沒想到她居然轉(zhuǎn)手就將證據(jù)銷毀,張家人鬧到了電視臺,當場將我兩條腿打斷。”
長嘆一聲,葉天雄的心情平復(fù)了許多。
事情過去這么多年了,就算心里再怎么氣憤不甘,忍忍也就過去了。
“哥,以后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我們一家了。”葉天策抓著葉天雄的手堅定說道。
隨后他注意葉天雄的雙腿,以葉天策如今的醫(yī)術(shù)水平,有把握將葉天雄的雙腿治好。
當即,葉天策取出銀針,對葉天雄說道:“哥,我扶你去床上躺一會。我這些年在監(jiān)獄里和一位高人學了醫(yī)術(shù),讓我來治好你這條腿。”
“小策,你還會醫(yī)術(shù)?”葉天雄見葉天策表情認真,他隨后便是一喜:“會醫(yī)術(shù)好!我有個高中同學在雍州開了家診所,我可以介紹你去她那里工作。”
“哥,你不必為我的工作操心的,其實我現(xiàn)在是天龍盟主,雍州嚴白虎就是我的手下。”葉天策沒有隱瞞,如實說道。
聞言,葉天雄忍不住笑了出聲:“傻小子,你知道嚴白虎是什么人嗎?那可是咱們雍州最大的混混頭子,少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明天,明天你就給我去診所面試!”
見狀葉天策只好先答應(yīng)下來,大不了到時候拒絕了這份工作就是了。
葉天雄躺在床上脫掉外褲,露出兩只已經(jīng)扭曲殘廢的雙腿。
上面滿是淤青的傷痕,已經(jīng)壞死許久。
看到這一幕,葉天策眉頭一皺。
他懂醫(yī)術(shù),自然能看得出這些傷痕是如何造成的。
若沒有重物反復(fù)碾壓,傷口不會如此猙獰。
顯然,剛才的談話中,葉天雄對自己的遭遇輕描淡寫了。
“哥,你忍一會,我先將淤血放出來。”葉天策說道。
隨后手中落下六根銀針,刺在葉天雄腿上六穴。
片刻之后,腿上淤青全部往那六處穴位靠近。
廚房里,聽到動靜的葉擎蒼停下了手中的活,雙目如炬死死盯著葉天策的動作。
“小策,你真的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他喃喃自語,在心中祈禱葉天策能夠成功。
很快,葉天策拔出六根銀針。
淤血從針刺的地方緩緩流出。
同時還伴隨著一股惡臭之味。
“光靠銀針放血效果還是太慢了。”葉天策心中這般想道。
他從包里取出那根野山參,折斷一根根須含入口中。
“哥,我現(xiàn)在給你推拿。”葉天策說著就用雙手按摩葉天雄腿上的穴位。
說是按摩,其實是在用武者的勁氣強行沖擊葉天雄體內(nèi)的穴位。
但這般行為對武者來說消耗極大。
哪怕是武道宗師都不能持續(xù)太久。
葉天策長生訣修煉到第三境,實力也和武道宗師不相上下。
很快,他就一片臉色煞白,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