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找到生辰八字。”我說。
“那就快找,”女孩又開始翻找,“我跟你一起找。”
“明天我打算去看看這位可憐的母親,或許她能給我一點線索。”我說。
“我跟你一起去吧,咱倆一起,正好快些。”女孩倒是非常爽快。
其實想想也是,這女孩子家家的深更半夜跑到這里,我對她的能力還真是挺好奇的,于是我們倆互加的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
這個女孩子叫姚佳,也是大學生一枚,年紀不大跟我相仿。
“你沒聽說嗎,不光是綠園小區(qū)最近不太平,還有靠山那邊的高速公路也不是很太平前幾天新聞里面說一對小情侶開夜車回家,路上明明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少女招手,膽識還沒行駛到近處呢,就被流浪貓嚇到,然后再一抬頭那少女就沒影了,為了躲避那只貓,差點跟對面來的車相撞……”女孩一邊查看吳蕾的房間,一邊說。
新聞我倒是不???,她所以她說的這些我基本名聽過。
“哦,”我答道。
“相傳引魂鎖是能夠引魂利器,沒有哪個鬼怪能夠逃脫得了它的召喚,真的有這么厲害嗎?”姚佳說。
“你聽說過,你聽誰說過?”我問。
“當然是……”姚佳頓了一頓,將到口的話咽了下去,看了我一眼,“這個你就別管了,反正我們兩個是可以合作的。”
正聊著,忽然就聽見陽臺窗外面,一聲凄厲的貓叫,那叫聲就像是有人要生生撕碎那只畜生一般。
我倆急忙到陽臺看去,只看到一只黑貓倉皇逃竄的背影。
“黑貓!”姚佳的臉色微變,“不妙!夜露黑貓,這預兆不太好,現(xiàn)在幾點了?”
我抬頭一看客廳墻上掛著的圓時鐘,正指向十二點,“十二點。”
只見姚佳從背包中抽出一把桃木劍,然后又讓讓熱扔給我一串白色的尖利的像是什么動物的牙齒之類的東西。
“拿著著串骨釘,辟邪的。”姚佳眼盯著窗戶,對我說。
其實我是想說,我也有法器,引魂鎖還在我背包里,要是吳蕾和吳國慶向現(xiàn)身的話,正好將他們拿下,就不用費勁去找生辰八字了。
我將骨釘掛在脖頸間,然后掏出引魂鎖。
“這就是引魂鎖,只聽傳聞說過,如今真的親眼所見,在果真名不虛傳??!”姚佳抽空撇著我手上的引魂鎖。
“你這是說電視劇臺詞呢,怎么這么搞笑。”我被她的這一番話險些弄破防,要不是現(xiàn)在情況有點變化,我肯定得笑一會兒。
“那可是不,我是真的沒見過。”姚佳說。
“要來了,看到那邊的窗簾了嗎。”姚佳輕聲朝陽臺窗邊點點下巴。
外面明明沒有風,但是此時窗簾浮動就想好有人在用手輕輕撥動一般。
“唰”陽臺兩側(cè)的落地紗窗在一瞬間被拉上了。
屋子里頓時漆黑一片,原本能透進來的點點月光此時也什么都看不見了。
我還拼命適應著黑暗。
姚佳慢慢后退了兩步。
只見白色窗簾后面出現(xiàn)一個小小身影,只有黑色的輪廓。
是吳蕾。
只有他一個嗎?
因為有鬼物現(xiàn)身,引魂鎖開始發(fā)出猩紅的光。
這時候,我忽然很感覺到身后一陣涼意,急忙回頭,可是還是大意了。
沒想到吳國慶竟然要偷襲。
吳國慶那冰冷鐵鉗一般的手一把鉗住我的肩膀,使勁一拉,我就被掀翻到冰箱上。
巨大的撞擊,使冰箱掀翻在地,里面的東西撒的到處都是。
還好我躲得及時,沒有被他強擊,只是傷到了肩膀。
我單膝跪地,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的吳國慶。
姚佳見狀,用桃木劍向吳國慶刺過來。
我站起身子,一一鞭子抽在地上,隱引魂鎖和地面摩擦,擦出星星點點的火花。
吳國慶閃身一躲,躲過去了。
此時的吳蕾竟然披著白色的窗簾朝我們撲過來。
姚佳用桃木劍指著吳蕾,“你有怨氣,不應該到這里討伐!”
吳蕾沒回答,只是咯咯、咯咯地笑,笑聲飄蕩在房間里陣陣回蕩。
我見過車禍時候的照片,吳蕾的全身都被撞壞了,兩部更是稀碎地不成樣子,吳國慶還好,他是內(nèi)臟破裂在,最后不治而亡的,而吳蕾是當場已經(jīng)死亡。
姚佳想要擊散吳蕾,可是小孩子又是不成形的鬼魂,實在是很靈活。
我趁著吳國慶一個不注意,用引魂鎖勾住了他的一直腳,一旦被引魂鎖勾住,鬼物是無法掙脫的,要想掙脫,只能攻擊拿著引魂鎖的人,只有人和引魂鎖脫離,引魂鎖才會松口。
引魂鎖的手柄是骨爪,和我的手掌很好的融合,是很難分離的。
吳蕾一見不妙,朝我這邊撲來。
她口中帶著黑氣,朝我這邊吹過來。
我急忙念出咒語抵擋襲擊。
剛才姚佳給我的骨爪也發(fā)揮了作用,一道白光在吳蕾近身的時候閃過,嚇了她一跳。
吳蕾見進近不了我的身,就開始操縱其他器物,此時桌子上的水果刀忽然飄起來,刀尖直沖我的天靈蓋就來了。
“小心!”姚佳想要抵住,但是被吳蕾的陰氣襲擊的一下,頓時虛弱地咳了起來。
鬼氣可是至陰至寒的東西,活人是承受不起的。
我一下子躲閃開來,刀便插入了一邊的墻上。
吳蕾接連暴走,掀起廚房里面的一切用具,菜刀,剪子,鍋碗瓢盆……
統(tǒng)統(tǒng)向我襲來,本身一手牽著吳國慶就像牽制這一塊烙鐵,死沉,他還不老實,拼命想掙脫,我只好一邊躲避,一邊趁機收復他。
但是吳蕾可比他爹厲害多了,山得又快,就在我應接不暇之時,她已經(jīng)然忍受著被灼燒的危險近到我的身,然后用她到那爪子一把豬抓住我握著引魂鎖的右手上臂,使勁向后折去。
鬼物的力量怎能和常人相較,肉骨凡胎的,我的手臂當然承受不住。
身體發(fā)出巨大的信號,引魂鎖也因為感受到了主人的疼痛,在隱隱想與我分分割。
但是吳蕾此時也不好受,一方面受著引魂鎖的傷害,一方面受著互骨爪的燒灼,披在她身上的窗簾紗布都化掉了大半,冒著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