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隨著陸誠智的喊聲,門口突然出現(xiàn)了烏壓壓一大群的警衣保鏢。
少說也有二三十人,他們各個手持著槍支。
將那黑洞洞的槍口,瞄準(zhǔn)著屋內(nèi)。
陸晚盈在見到這一幕情形時,被嚇得面色瞬間煞白。
而陸修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面色陰沉至極。
他們沒想到。
這陸誠智竟然還留了這么一手。
難怪他一直淡定的站在一旁,既不加以制止,也不出手阻攔!
這時,一名為首的中年警衣男人,已是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對著陸誠智微微點頭示意。
顯然,二者之間,很是熟絡(luò)。
陸誠智也不多說廢話,指著陸修,對著那名中年警衣男人說道:“詹警官,方才那么大的動靜,我想你們也該聽到了!”
“此人不僅重傷他人,還欲要故意加害其性命,按我夏國律法,該當(dāng)如何處置?”
詹警官掃了一眼現(xiàn)場,冷笑一聲道:“陸少放心,保管他吃一輩子牢飯。”
聞言,陸誠智笑了起來。
可是,僅僅只是吃一輩子牢飯,這怎么夠得了呢?
他又提醒說道:“那被打之人,可是安家的安大少!”
果然,在聽到‘安家’之后,詹警官神色驟變,當(dāng)即對著一眾警衣保鏢,揮聲令下:“所有人,緝拿罪犯!”
“若膽敢反抗,直接開槍擊斃!”
唰!
一瞬間,所有警衣保鏢直接沖進(jìn)了屋內(nèi)。
將整個房間,堵的水泄不通!
陸晚盈見狀,整個人一下子慌亂了,又急又怒道:“陸誠智,小修好歹也是陸家之人,你怎么可以……”
話還未說完。
陸誠智已是一臉不屑地打斷道:“不過是個被陸家逐出去的廢物養(yǎng)子罷了。”
“居然還膽大妄為的敢對安少行兇,其罪……當(dāng)誅??!”
在他的眼里。
陸修,不過是陸家養(yǎng)的一條狗而已。
這狗都敢反咬自家主人了,那豈不是要反天了?
聽到‘當(dāng)誅’二字,陸晚盈嬌軀一顫,雙腿一軟,差點沒站穩(wěn)。
“誠智,算姐姐求了,放小修一馬,他好不容易才回來,求你別帶走他……”
她的雙目逐漸紅了,晶瑩的淚水在眼眶之中打轉(zhuǎn)著,口中發(fā)著無力地懇求,“我可以交出執(zhí)掌令,我現(xiàn)在就把家族的執(zhí)掌令給你……”
說著,她還取出了那枚執(zhí)掌令。
這執(zhí)掌令,雖是奶奶臨終前傳給她的,是陸家最重要之物,但其實在她手上,也并沒有太大的作用。
畢竟,陸遠(yuǎn)橋一家早已把控住了陸家的勢力,想要獲取這執(zhí)掌令,無非就是想名正言順的繼任掌管陸家名下的產(chǎn)業(yè),以及讓手底下一眾元老級的人物認(rèn)可。
“我的好姐姐,你似乎還沒搞清楚狀況。”
陸誠智搖了搖頭,“現(xiàn)在是這陸修打傷了安少,警察要抓他回去……與我又有何干系?”
“難道你不會連傷人犯法,都不知道吧?”
說道這,他的嘴角又微微揚了起來,目光時不時地盯看著陸晚盈手中的那枚執(zhí)掌令。
“我……”
陸晚盈揣著手中的執(zhí)掌令,愣在了原地,一時間啞口無言。
不知該如何為陸修開脫了。
她只能求助地望向了那名詹警官,乞求道:“這位警官,他不是故意的,他是為了我才打人的,你能不能對他網(wǎng)開一面……”
“法制面前,人人平等。”
詹警官挑了挑眉,冷冷地道,“怎么?你是想讓我徇私?”
緊接著。
他也不再理會陸晚盈,直接大手一揮,“拿下!”
一眾持槍的警衣保鏢向著陸修圍近過去!
“不,不要……”
陸晚盈展開雙手,還試圖阻擋他們的前行。
卻被他們奮力推開,險些跌倒。
幸得身后一只大手扶住了她的嬌軀。
陸修扶穩(wěn)陸晚盈后,緩緩地走了出來,面對這十幾支烏壓壓的黑色槍口,無所懼意,依舊一臉淡然地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我跟你們走一趟就是了。”
頓了頓,他犀利的目光掠過陸誠智,冰冷的發(fā)出警告道,“不過,你們?nèi)羰悄懜覄油碛阋桓姑?,我陸修,定然不會放過你們?nèi)魏我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