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云哲,你最好祈禱并沒有觸怒程先生,如果程先生想讓你死,我會安排人送你上路。”
就在鄧云哲心中興奮的時候,葛文斌的又一句話,讓他如遭雷擊。
一盆冰冷的水,澆在他的心頭。
他感覺聽錯了,“葛老板,你說什么,難道你認識程源?”
“程先生讓我死,我都不敢活,你自求多福吧。”葛文斌的這句話終于讓鄧云哲意識到了問題。
葛文斌……怕程源。
這怎么可能?
葛文斌可是云錦的首富,是云錦的只手遮天的大佬,他怎么會怕程源。
就算程源還沒破產(chǎn)的時候,也不過是鄉(xiāng)鎮(zhèn)企業(yè)家,他有什么能力和葛文斌這樣的大佬相提并論。
不可能,他不相信這是真的。
“幻覺,一定是因為疼產(chǎn)生了幻覺。”
“電話打完了?”程源居高臨下,聲音冰冷。
他再次抓住鄧云哲的腳腕,就要把他帶進婚房。
“你干什么,把你的爪子放下。”就在這時,一聲嬌喝響起。
鄧云哲的妹妹從電梯中出來后,指著程源怒罵。
見到妹妹,鄧云哲眼中再度出現(xiàn)了希望,“人接到了嗎?”
剛剛他親自等在村口,就是要等一位大人物。
鄧云哲這輩子,沾女人的光不少,他之所以能夠接待這位大人物,就是因為他妹妹。
堂姐讓他有幸能結(jié)實葛家人,而他親妹妹更是讓他有了接觸市里大人物的機會。
“接到了。”
鄧云哲急道:“快把你同學接上來,讓你同學幫咱們評評理。”
鄧云薇立馬反應過來,大哥是尋求幫忙呢。
她指著程源,“你別亂來。”
想到同學的能量,她急忙打開電梯。
“還不把老子的腳放下。”鄧云哲轉(zhuǎn)頭瞪著程源,“你知道我妹妹的同學是誰嗎,是市里四大家族蘇家的千金,我不知道你在哪又獲得了翻身的機會,讓葛文斌都不敢動你。”
“但市里的四大家族,要弄死你,和弄死一只螞蟻一樣。”
此時,樓道內(nèi),已經(jīng)多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聽到鄧云哲的話,一個個都盯著電梯那邊看去。
“沒想到這位老板關(guān)系這么硬,竟然能認識蘇家的人。”
“四大家族之一,那個鬧事的小子要倒霉了。”
在眾人議論的時候,電梯的數(shù)字已經(jīng)開始變化,電梯正在上來。
看到這一幕,眾人紛紛讓開了位置,來這邊旅游的,本來就有不少市里的人,多多少少對蘇家有所了解。
蘇家在市里跺跺腳,整個市都要震三震。
那是真正的手眼通天的大家族,這些圍觀的人怕惹禍上身,一個個都閉嘴,不敢再開口多話。
鄧云哲盯著程源,見程源臉色陰沉,他心中更加興奮,“慫了,慫了就給老子跪下。”
程源仍舊沉默著,他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也就是蒙天寧,還算不上牢靠的關(guān)系。
蒙天寧也確實是從市里來的,但能量具體多大,程源不清楚,他是否會為了自己出面呢?
如果說沒有死人,程源倒也不懼。
可現(xiàn)在婚房內(nèi)躺著兩具尸體,一旦這些市里的大人物到了,把這件事捅出去,程源必然要吃花生米。
普通的花生米,弄不死他之后才更加可怕。
既然存在邪修,程源敢肯定,國家層面必然有修行人,由修行人出手,他必死無疑。
現(xiàn)在,怎么辦?
很快,程源心中就有了決定。
今天,他要讓鄧云哲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絕望。
就在程源做出決定的時候,電梯門開了。
鄧云薇沖出來,指著程源,“就是他來我家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