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么要租門市呢?要不還是你租吧,我再去找別的地方。”
“聽段大哥的意思,你是先來的,那我就不摻和了。”
江毅呵呵一笑,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大可不必,不過我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既能省錢,我們又都能租到門市!”
江毅伸出一根手指轉(zhuǎn)了轉(zhuǎn),就連那中年男人都好奇,他想的什么兩全其美辦法。
“什么啊小兄弟?”
“是啊,怎么個兩全其美法?”兩個人都露出好奇的表情,歪著頭看江毅。
江毅嘴角勾了勾,“合租!”
這個名詞或許在大城市比較實行,而陳科瑞,也就是日后上市公司老板,他應(yīng)該也聽說過。
早年間這家伙國內(nèi)外都去過,什么活都干過,最后確定了電器,還有好幾個大型工廠。
“合租?什么意思?”中年男人不太懂。
陳科瑞本來糾結(jié)的眉頭,忽然舒展。
“你是說咱們倆?租這一個?”陳科瑞突然笑了,但這不是嘲笑,“這個主意不錯,我在魔都曾經(jīng)和人合租過房子。”
陳科瑞不愧是大佬,在魔都也做過生意,看來跟著他有糖吃啊。
中年男人可不干了:“你們倆人可真會過日子,還合租,不行我得漲價!”
男人這一行為徹底惹怒了江毅,黑也不能這么黑吧?
江毅也不慣著這老黑驢,“大哥,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可就找別人家了,這份錢你也別想掙。”
這種人就不能慣著,貪得無厭!
所以就得給他來點狠的,你漲價,我就租別人家,我看你怎么辦。
“你!好好好好,我租我租,誒呀。”中年男人忍下了。
其實是含淚賺了一百五!
就這樣達成一致,江毅和陳科瑞兩人租了一個屋子,沒人七十五塊。
下午,江毅便將三輛自行車騎了過來。
陳科瑞倒是沒有太多東西,只有個大箱子,里面全都是修家電的工具。
“兄弟,這邊還有個門,我就在這邊,你在那邊。”陳科瑞掛上了簡易的牌子,上面寫著科瑞修理鋪。
江毅卻覺得,城里的牌子大多數(shù)都用塑料牌,他們用木制牌子不太好吧。
“陳兄,我覺得吧,我們應(yīng)該做個牌子比較好,這樣會流失大部分顧客。”
江毅說完,陳科瑞卻為難起來。
“我也想過,可是資金有限,我總共才八十多塊錢家當(dāng)。”
陳科瑞囊中羞澀。
其中還拿出了七十五塊交了房租。
江毅見陳科瑞兜里那是真沒錢,腦筋一轉(zhuǎn):“我知道了,放心吧,下午我去做牌子幫你做也一個。”
陳科瑞一聽意外,趕忙下了臺階幫江毅一起擺弄自行車。
“你說什么兄弟?幫我做一個?我、我兜里、”
江毅明白他的意思,莞爾一笑:“別擔(dān)心,這個錢我來出,如果不是你也不會成功租到這個門市,省了不少錢呢。”
“那我就先謝謝你了,等掙錢了,我就還給你。”陳科瑞攥著江毅手,感謝道。
下午。
江毅找到一家做牌匾的店。
“老板,把這兩個名字給我打出來,牌子要兩個顏色的。”江毅遞給老板一張紙。
牌匾店老板是個五十多歲,個子不高,身材油膩的男人。
“科瑞家電修理鋪,江毅租自行車修車,是吧。”
老板最后確定了一遍問道,“嘶,租自行車,這倒挺新鮮,你會修自行車?”
那老板似是不相信,倒八眉問道。
江毅聽出老板的意思,“怎么,老板你有自行車要修嗎?”
“聰明,我這有一臺,也是我朋友送給我的,已經(jīng)好多年沒騎了,你要是給我修好了,就給我一張牌匾的錢!”
江毅一聽,這買賣倒是合適啊。一張牌匾要十五塊,修個自行車最多三塊錢。
賺?。?/p>
而且,也不需要陳科瑞再給他錢了。
“沒問題,在哪呢?我去看看。”江毅應(yīng)聲下來。
中年老板將活交給店里的伙計,便帶著江毅來到后院。后院窗戶下,就是那輛生了很嚴重銹的自行車。
江毅蹬了上去,發(fā)現(xiàn)軸輪有異響,而且很慢,剎鍘也有異響。
總之問題挺多的。
“哎呀,修起來很難,給我半小時吧。”江毅拍了拍手,抬頭說道。
“中,你在這修吧,我去給你做牌子去。”老板說完,背著手離開了。
江毅擺弄了幾下,剎車線讓他重新纏了一番,這回才沒有響聲。
軸輪那江毅找到院子里的鉗子,將它卸了下來,重新清洗一番,再涂上一層油。
剩下的就是除銹,江毅用水沖刷了好多遍,那銹才掉了一層。
大概二十多分鐘過去,那老板從前面走過來問道。
“怎么樣小伙,修好了嗎?”
江毅潑一盆水,一輛嶄新的自行車出現(xiàn)在那老板面前。
“好了,剎車線不能按的太死,否則容易松,老化的更嚴重。”
由于這輛自行車存放的時間太久,長達四五年,風(fēng)吹日曬的,剎車線老化嚴重。
那老板上前試了試,不禁被江毅手藝給震驚到了,“好啊,非常好,小伙手藝真不錯,像是新的一樣。”
“你的牌子也做好了,我就收你十五!”
江毅嘴角掛著笑,“那就謝謝老板了,老板生意興隆。”
江毅將兩個近一米長,寬四五十厘米的牌子綁在自行車后座,吹著口哨高高興興回店里。
“江兄你回來了,牌子也做回來了?真有你的,謝謝你啊。”
陳科瑞幫江毅把牌子拿下來,看到藍牌子上寫著‘科瑞家電修理鋪’,臉上露出了褶皺的笑容。
他順口問了句:“江兄,一定花不少錢吧,告訴我,我日后還給你。”
這要是放在平常人,江毅肯定就說了,況且數(shù)目不小。
但是他陳科瑞是誰啊,日后國際大老板,都能排的上世界級別的,還在乎這幾個錢了?
江毅主要是想交這個人情,日后有用。
“沒多少錢,咱們都一起合租了,還在乎這個。”
“再說了,你這個根本沒花錢!”
江毅實話實說,剛準(zhǔn)備進屋,陳科瑞卻攔住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