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轉過身看向來人是反派后,立馬松開了壓制夏桑的手腳。
將手放在嘴邊輕咳了一下:“你怎么來了?什么時候來的。”
姜燁面無表情的看著姜瑜,說道:“從你說哭個屁啊哭那時,我就已經(jīng)來了,我要是在不過來,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停手了?”
姜瑜還不知道因為自己毆打夏桑的行為,竟然被反派懷疑自己不是他的親大哥。
姜瑜在看到反派的表情后,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解釋道:“是她,是她先拿石頭砸我先的。”
“本來我就在院子里坐的好好的,這家伙走過來問我是不是姜瑜,我就回答了一個是。”
“然后就指著我鼻子罵我是廢物,本來我就想著她是女孩子嘛,就不跟她計較了。”
“誰知道她像神經(jīng)病一樣,居然讓我去恭迎她入座,還說那是給我的恩賜,我不理她,就想回房間去,誰知道這個神經(jīng)病竟然拿石頭砸我的腦袋,還給我砸了一個大包。”
“你要是不信,你看!”姜瑜指著腦門上那個通紅的大包,委屈巴巴的說道。
可惜的是,姜燁并不會理會一旁委屈巴巴的姜瑜,而是將眼神望向眼淚汪汪,嗓子都哭的沙啞的夏桑身上對身后的姜瑜說道:“她是是玲瓏閣閣主的女兒。”
而她的兄長更是玲瓏閣的下一任閣主,由于夏桑是女孩子的緣故,所以深受其父的寵愛。
也是因為父兄的溺愛的原因,這也造就了年紀尚幼的夏桑在行事風格上,十分囂張,不管是看上什么,哪怕是使用什么陰謀,也要得到手。
即使是她不要的東西,也不允許有人撿回去。
夏桑在看到姜燁到來之后,誤以為這人是來幫自己的,便立即指著姜瑜叫罵道:“姜燁,這難道就是你們姜氏的待客之道嗎?”
“你這個大哥簡直跟個街溜子一樣,不就是讓他讓請我坐下嘛,他不僅敢無視我,還把我當成瘋婆子一般遠離。”
“如果他今天不給我跪下磕頭認錯,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夏桑用手擦了擦眼淚,聲音的沙啞的威脅道。
姜燁并無搭理夏桑的意愿,而是面無表情的看向姜瑜繼續(xù)說道:“這家伙的哥哥就像一條瘋狗一樣,要是讓他知道你欺負他親妹妹,估計來咬你了。”
在反派的介紹下,姜瑜終于想起夏桑是誰了。
不就是這個瘋女人坑的原主渣渣都不剩的狗東西嗎?
好家伙,沒想到他今天會遇到這人。
姜瑜臉色當即黑了下來,在想起原主在劇情里一切的煞筆行為后,姜瑜二話不說走上前‘啪啪’兩下打在還是滿嘴臟話的夏桑臉上。
“你祂瑪還沒被我打服是吧,你在噴糞試試。”
“信不信小爺我在將你摁在地上暴打一頓。”
夏桑被嚇得,身體一個哆嗦,在看到姜燁不是來幫她之后,隨本哭的沙啞的嗓子,再次嗷嗷大哭起來。
聞聲趕來的玲瓏閣閣主在看到自己女兒受委屈之后,當即怒吼道:“到底是誰欺負我女兒,站出來。”
“是小爺我!”姜瑜毫不畏懼的看向玲瓏閣閣主。
玲瓏閣閣主在看清姜瑜的臉后,憋著心中的怒火,看向一旁的姜武說道:“姜宗主,難道這就是你們姜氏的待客之道嗎?為何你的兒子要欺負我女兒,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姜武這邊還沒開口說話,站在下方的姜瑜就直接炸了,直接怒罵道:“給個屁的交代,是你女兒先動的手,怎么不給你給我一個交代?”
“不可能!我家的閨女那么乖,她怎么可能會對你動手。”玲瓏閣閣主直接反駁道。
姜瑜直接被對方不要臉給氣笑了,繼續(xù)罵道:“這有什么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她先拿石頭砸小爺我的腦袋,如果不是她罵我廢物,還要讓我跪舔她的腳底,我怎么可能會動手。”
玲瓏閣閣主一聽到這,心里一個咯噔,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任何表情,而是對姜武質(zhì)問說道:“如果今天姜宗主不給我一個交代,那我們之間并沒有聯(lián)姻的可能性了。”
姜武在聽到姜瑜被石頭砸了腦袋后,神情有些擔憂,在聽到玲瓏閣閣主的質(zhì)問后,心情有些不爽的說道:“我說了,我家燁兒日后的姻緣,他自己說了算,我并未答應要與你玲瓏閣聯(lián)姻。”
“哼!日后你玄皇宗哪怕是十里紅妝,玲瓏閣也不會與你玄皇宗聯(lián)姻,既然如此,就什么好談的了。”玲瓏閣閣主臉色陰沉,帶著哭哭啼啼的夏桑離開了玄皇宗。
等人走了之后,李月華連忙拉著姜瑜的說道:“砸到哪里了?讓娘看看。”
姜瑜一臉委屈,用手指了指腦門的大包,說道:“娘,爹,那個夏桑簡直就是個瘋婆子,我本來就不認識她。”
“她一看到我,就問我的名字,誰知道那個瘋婆子聽到我的名字后,就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是廢物。”
“我本來就不想理她的,誰知道她竟然用石頭砸我,娘,我疼!”姜瑜抱著李月華的脖子,撒嬌的說道。
“好了好了,不疼啊,乖,一會去楊爺爺那邊拿點藥膏擦擦。”李月華在看到兒子那臉委屈的表情,更是滿臉心疼。
“娘,她不僅罵我,她居然還要讓我在她面前磕頭認錯,她太壞了!”姜瑜毫無愧疚之心開口告狀。
不過他說的也是事實,一旁的姜燁也沒有揭穿他的意思。
“對對對,小魚兒說的對。”姜武附和道。
他們兩口子本來就對傳聞里夏桑的有些好奇,但是一看到自己的兒子被對方欺負之后,心中對夏桑的好感度直接下降無數(shù)倍。
若是對方能聽到好感度的聲音的話,可能就會聽到,姜氏兩口的好感度負100。
姜武神情憤慨道:“幸好,我拒絕了他們聯(lián)姻的要求,不然,豈不是害了我兒,哼!虧那個夏侯明還敢給我臉色看,要是他這會在場,信不信我的打爆他的狗頭,居然敢讓他女兒欺負小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