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邪按照黃升所給的地址,打了一輛出租車過去。
出租車停在馬路對面,司機(jī)帶著羨慕的目光看向王邪,“小伙子,你真的是要進(jìn)那里?”
王邪點點頭,從口袋里掏出錢來付款,“我就是來參加酒會的。”
司機(jī)接過錢,不由得撇了撇嘴,顯然是不相信,“我知道你們年輕人愛面子,你知道那酒店今晚招待的都是什么人物嘛,那可都是江州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呢,哪一個不是開著豪車過去的,看你這么窮酸,肯定是去洗碗打工的,怎樣,被我說中了吧。”
說完戲謔的看向王邪,想要從王邪的表情中找到一絲被人揭穿后的尷尬,結(jié)果王邪臉色如常,內(nèi)心沒有任何波瀾。
他推開車門,走下出租車,朝著大酒店而去。
司機(jī)瞪大了雙眼,但很快,又不屑了起來,“切,神氣個鬼啊,還不是一個臭洗碗的,穿的這么寒酸,還說什么參加酒會,簡直要笑掉大牙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撞到什么時候。”
司機(jī)決定不走了,先看看王邪出丑。
在酒店的門口,有兩條道,一條是今晚參加酒會的江州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所走的,一條則是酒店打雜的人員的通道,酒店為了辦好這次酒會,將很多員工都集中了起來,因為人太多,便也開通了一條通道。
兩條通道相隔不遠(yuǎn),卻宛如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在司機(jī)的注視中,王邪朝著那條江州豪門所走的通道走去。
司機(jī)見狀,仿佛見了鬼一般,但仍然還是不屑,“這小子一定是看我沒有離開,估計往那條道上走,不過是為了打臉充胖子罷了。這小子太愛慕虛榮了,不過這樣也好,等一下肯定免不了一頓毒打,一個洗碗的酒店人員,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走紅毯,這不是笑話嘛。”
果然,王邪被攔了下來。
安保人員上前,想要核實王邪的身份,“先生,請出示你的邀請函。”
王邪一愣,“還需要邀請函?那黃升也沒有給我啊。”
聞言,保安瞬間臉垮了下來,一臉不善的盯著他,“黃老先生當(dāng)然不會給你邀請函,你算什么東西,也敢直呼黃老先生的名諱,你找死是吧?”
王邪臉一冷,“你說話給我放尊重些,好歹我也是客人。”
保安氣樂了,“瞧你這一身打扮,全是地攤貨,你這一身行頭,加起來恐怕都不超過兩百塊錢,你還好意思說你是客人,兄弟們,把他給我扔出去。”
說著幾個保安便圍了過來,就要對王邪動手。
在馬路對面出租車內(nèi)的司機(jī),見狀,大笑了起來,拍著大腿,“哎呀,果然被人逮到了,活該啊,讓你打臉充胖子,這下慘了吧。真的是精彩,想不到這世界上還有這樣不要臉的傻逼。哈哈哈。”
出租車內(nèi)傳來司機(jī)那放蕩的笑聲,簡直太歡快了。
就在那些保安圍過來,要對王邪動手的時候,有人喊了一聲,“哎喲,這不是王邪嘛,竟然有膽量追到這里來了啊。真的是勇氣可嘉,我真的是佩服的不行啊。”
王邪一回頭,發(fā)現(xiàn)說話的人正是程華,在程華的身邊站著的是沈青蓮。
沈青蓮看到王邪出現(xiàn)在這里,臉上掠過一抹痛苦,心中感到十分的苦澀,喃喃自語一聲,“王邪,你這又是何苦呢?”
顯然兩人把王邪來這里,是為了找他們兩個人,不然的話,以王邪的身份地位,是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
就算王邪出現(xiàn)在了這里,一樣還是被保安給攔了下來。真的是丟臉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