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爺,快跑。”
我著急的對著劉大爺大喊,此時劉大爺被摔的不輕,還沒爬起來。
“我操你祖宗!”
胖子比我先起身,他大罵一聲后沖向僵尸,飛起來一腳照著僵尸的后背重重的踹了過去。
這一腳胖子估計使出了全力,加上那僵尸在往前走,直接被踹的向前翻了幾個跟頭。
而我則沖過去把劉大爺扶了起來,劉大爺撐著雙腿大口大口的喘氣,此時僵尸轉(zhuǎn)而追著胖子去了,胖子也不傻,沒有和它硬剛,圍著大樹學秦王繞柱,躲避僵尸的攻擊。
“唉,要是有個趁手的家伙事兒也不至于這樣,這家伙太厲害了,看來今天不使點手段我們很難脫身了。”
劉大爺說的家伙事兒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想必是能對付這僵尸的吧,至于他說的使點手段就更不懂了。
我沒答話,只見劉大爺撿起那紅色的褲腰帶,接著照自己鼻子就來了一拳,頓時鼻血刷一下的就流了出來,然后把那褲腰帶放在鼻子下接著鼻血。
一邊接血他還一邊用手把血涂得均勻了一些,讓整個褲腰帶上都染上了鼻血。
我給劉大爺照著燈,做好這一切,劉大爺從我手里接過一個手電筒,向那僵尸走去,在路上還甩了甩這褲腰帶,發(fā)出幾聲啪啪的聲音。
這時候胖子就圍著三四顆樹繞來繞去,胖子比僵尸要靈活,這僵尸怎么也抓不到胖子,氣的僵尸發(fā)出陣陣嘶吼。
當劉大爺出現(xiàn)在它視野里的時候,它果斷放棄胖子向劉大爺沖了過去,可剛靠近就被劉大爺抽了一鞭子,頓時僵尸被抽的火花四濺。
僵尸吃痛立馬跑開躲避,劉大爺追上去又一鞭子抽在僵尸的背上,僵尸一聲慘叫向前一個趔趄。
劉大爺就這么追著僵尸抽打,這僵尸就像是個做錯事兒的孩子一樣哀嚎著四處亂竄。
這時候我知道局勢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有劉大爺?shù)谋拮?,僵尸再也沒有還手的余地了。
“臥槽,老劉,感覺今天晚上像是做夢一樣,頭一次被僵尸追,太他媽的離譜了。”
望著劉大爺追著僵尸到處跑,胖子走到我身邊,氣喘吁吁的說道。
“是啊,我也懷疑是不是在做噩夢,搞得像是穿越到電影里去了一樣,剛剛真的嚇死我了。”
我們也就出來找個人,胖子怎么就被迷了,跪在烏木棺材前,還被我們打開了,打開也就算了,還差點把劉大爺掐死。
片刻工夫,劉大爺回來了,那僵尸沒有跟來,顯然是被趕跑了。
“劉大爺,你沒事兒吧?”
我和胖子異口同聲的問道。
“還好,死不了。”
劉大爺說話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來剛才被僵尸摔的不輕。
“我背您回去吧。”
說完,我在劉大爺身前扎了個馬步,等著他趴上來。
可劉大爺卻推開了我:“趕緊回去,這里太邪性了。”
我也只好作罷,跟在他們后面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胖子一個勁兒的問這問那,都是關(guān)于這僵尸的。
劉大爺每次回答都很簡潔明了,但也告訴我們不少關(guān)于僵尸的事兒。
劉大爺說僵尸很少出現(xiàn),不像是電影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一群一群的,基本都是獨狼。
還說這僵尸分好多種,根據(jù)不一樣的環(huán)境,形成不一樣的僵尸,僵尸總體分為死僵,活僵兩個大類。
死僵又分好多等級,從低到高依次是,白僵、黑僵、跳僵、飛僵、游尸、伏尸、不化骨。
電影里常見的僵尸就屬于跳僵級別,僵尸王屬于飛僵的級別,但這也只存在電影里,現(xiàn)實里很難遇到,因為形成僵尸的條件很苛刻,首先要保證尸體不腐,光這一點就很難做到,就算做到了,也還要埋在一個極陰之地,這種地方不好找。
而活僵很不一樣,活僵是在人死之前靠陰陽秘術(shù)煉制身體,死后自然就形成了僵尸,這種僵尸和死僵又很大的區(qū)別就是,身體柔軟能做各種動作,還擁有一部分智力,今天我們遇到的這個僵尸就屬于活僵。
劉大爺還說剛才那僵尸要么是被人煉制的,要么他身前自己是個道士,自己煉制了自己。
反正我是聽的一頭霧水,對于劉大爺說的這些還是持保留態(tài)度,不知道是真是假。
當我們快到養(yǎng)殖場院子的時候,劉大爺突然一彎腰哇的一聲,接著吐出一大口鮮血,然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和胖子有些措手不及。
我倆趕忙把劉大爺抬進了屋,此時的劉大爺還沒有失去意識,大口的喘著氣。
“劉大爺您這是怎么了?”
我們檢查了他的全身,除了和僵尸周旋的時候有些擦傷,并沒有什么明顯的傷口,只有胸口位置有一大片的瘀青。
以我們在部隊的經(jīng)驗來看,肯定是內(nèi)傷了,不知道肋骨骨折了沒。
問了劉大爺半天,劉大爺沒有回答,還是一個勁兒的喘氣,看樣子很危險,我連忙對胖子喊道:“胖子,快去找胡醫(yī)生。”
“好,我馬上去,你照顧好劉大爺。”
胖子轉(zhuǎn)身出門,騎著摩托車下山去了。
但我轉(zhuǎn)念一想這村里的胡醫(yī)生到了這山上,也不一定能看好,于是我又掏出手機給劉三兒打電話,讓他開著面包車來,把劉大爺送醫(yī)院。
劉三兒雖然已經(jīng)睡下了,一聽劉大爺病了,立馬答應(yīng)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我手足無措,只能默默的守在床前。
這時劉大爺突然開口說道:“喜子,扶我起來。”
此時他的聲音很是虛弱,顯然此時非常痛苦。
我把他抱了起來,靠在床頭,又拿了兩個枕頭塞在他后背,讓他靠的舒服點兒。
“您感覺怎么樣啊,哪里疼呢?”
劉大爺沒有回答我,而是指著床底說:“你把下面的箱子拿出來,我有事兒要交代你去辦。”
我低頭一看,床底還真有個小木箱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見我拿了出來,劉大爺指著箱子有氣無力的說:“我死了你帶上它,去蓮花鎮(zhèn)的白馬山,找一個叫李鳳嬌的人,把這個箱子給他,接下來的事兒他自然會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