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的咸豬手在我身上游走,扒我的肩帶,撩我的裙擺,眼瞅著,就要伸進去了。
突然,我身上一松,眉心一疼。
整個人一個激靈,我又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
“我打死你個龜孫兒~~~~”
我立刻翻身起來,一個飛腿還沒踹到壯漢身上,一件寬大的紅黑色長袍便披在了我身上,將我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
我背對著臭男人,被他兩只胳膊緊緊抱在懷里,我能感受到他在微微的顫抖,呼在我頭頂?shù)臍庀⒍际只靵y。
“我、”
我剛想跟他解釋一下,就見一條長腿越過我,踹了過去。
那壯漢立刻從床邊就飛到門上,嘩嘩的吐了好幾口血就沒了動靜,那胸腔整個都凹了進去,一看就是沒救了。
我當(dāng)時我就蒙了,雖然他摸了我?guī)紫拢掖_實惡心的要命,可是,殺人可還了得????
“死、死了?現(xiàn)在怎么辦、他死了,警察第一個通緝我、”
我哆嗦起來,那酒店的攝像頭里可是真真切切的拍到我了,這他一死,我不得償命!
臭男人好像還不解氣,抬手一揮又是一掌,我就看到一團灰色霧氣,從壯漢身體被拍了出來,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該死、這也是他的命數(shù)、”
臭男人摟著我又緊了緊,甚至將頭埋在我肩上,忽深忽淺的氣息落在我皮膚上,讓我的心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柏聿、來的挺及時的啊、”
柏聿、是臭男人的名字嗎?柏聿,白玉,真的很配他的人。
不知道從哪又出來個人,就在我們身后,可是我看不見他,他的語氣充滿了諷刺。
“你來干什么、”
臭男人抬起頭,握著我雙臂的手,有些用力。
“為了她你竟然殺了個凡人、你玩大了、”
那人一聲嗤笑,十分不屑、
臭男人將我身上的長袍又給我攏了攏,然后把我轉(zhuǎn)過來捂在懷里,才轉(zhuǎn)了過去,說話的聲十分冰冷。
“這命算在你頭上、”
“憑什么算我頭上?人又不是我殺的、哼、”
我看不見那人長什么樣,可是聽著聲音十分張狂,應(yīng)該是個狂傲不羈的人。
“話再多,我就連你一起收拾了、”
臭男人的語氣更加的冰冷,我能感受到他的身體變得非常冷,只是這衣服很厲害,我絲毫沒有被凍到。
“當(dāng)我怕你一樣、有本事你就來啊,我還真不一定會輸給你、”
那個人也完全不在怕的,說話的語氣充滿了挑釁意味,想來他也應(yīng)該是個狠角色,連天神都不怕。
我悄悄仰頭想看看臭男人,他真的會為了我,跟這個很厲害的人打一架嗎?
對上他一雙冷若冰霜的雙眸,沒有了溫情,他只是雙指摁在我的眉間,使勁那么一挑,一縷暗紅色的,像霧氣一樣的東西就被挑了出來。
他將那縷東西捏在手里,那東西還扭動掙扎著,
“啊~~~放了我~~~冥王你言而無信?。?!”
臭男人竟然跟這個蛇妖有協(xié)議,可是到底是什么協(xié)議呢?能允許她在人間為非作歹、
“說好的、”
可是臭男人并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當(dāng)著那人的面,直接將那縷霧氣掐成了灰。
“哼、柏聿你可以啊、出爾反爾可還行?呵、為了個凡人、”
那個人對臭男人充滿了鄙視,甚至是帶著輕蔑,這樣的話聽得我十分不舒服。
明明是蛇女害我在先,現(xiàn)在他倒是把錯都推在我身上,就算我是個凡人,在他們這些玄幻體面前藐小如螻蟻,難道我就應(yīng)該任由蛇女控制著,被那壯漢欺負么?
不只是我,黃燦燦呢?還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姑娘呢?
憑什么?
越想我就越生氣。
“是她害人在先,你不去譴責(zé)她,倒來欺負我,我是個凡人,我就得任人宰割么??”
我的語氣很不好,我很少這么對一個人爭鋒相對。
雖然我從小練武,可我不是個殘暴的人,相反我還十分隨和,我對身邊每一個人都保持友好,我不曾用武力欺負過任何一個人。
憑什么我就要遭受這樣的待遇?
我氣的身體都在發(fā)抖,我從沒遇到這樣不講理的人。
“這事你別管、”
臭男人用下巴蹭蹭我的額頭,就像安撫一只受傷的小貓,他的語氣也很溫和,甚至是在哄我。
“你不要以為傍上了冥王你就有多了不得,上一個這么跟我說話的人,還在萬蛇窟關(guān)著呢、你最好閉上你的嘴,不然就算是冥王,也護不住你、”
那個人一改那張狂的態(tài)度,變得異常殘暴,不同于臭男人那種帶著冰刃雪劍的冷酷與威嚴(yán),他此時的語氣里,帶著嗜血的肅殺之氣,充滿了血腥味兒。
“那你不妨試試,看我能不能護住她、”
鬼帝冥王也不是蓋的,一股強大的氣流頓時從他身體里迸發(fā)出來,吹的我的頭發(fā)肆意飛舞。
我在他的長袍下,隔著長袍抱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