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秦凱如此的提議,旁人自然是沒有不肯答應(yīng)的。
那老板娘也下定決心。只要自己不賠本,便是白忙賺吆喝又算什么?
兩個人當(dāng)即簽好協(xié)議書。
顧秦凱讓茗茶找工匠,找鐵匠,招伙計。
先把胭脂鋪的格局改一下,不要那種老式的鋪面模樣,一個柜臺,一個老板,要什么東西都需要老板轉(zhuǎn)身去貨架子上拿。
整個胭脂鋪全部改成自選柜臺。
鋪面里打上八個圓形架子,圓形的架子上下轉(zhuǎn)圈都可以擺放各種化妝品。
客人進店后,伙計只需要站在客人的身后跟隨介紹產(chǎn)品。全程都由客人自行挑選!
在店門口設(shè)置一個小柜臺,老板專門負(fù)責(zé)坐在柜臺里,等待每一個客人出門時挑選完所有的產(chǎn)品,然后一起結(jié)賬。
每個貨架子上注明不同的標(biāo)簽銀錢,這樣也省去了客人問價的時間。所有商品全部都是統(tǒng)一價格,不講價,不打折。
顧秦凱要請十幾個伙計!對于伙計的標(biāo)準(zhǔn),男女各占一半。要求:年輕,苗條,漂亮,出彩!
并且還要能說會道,秀外慧中,最主要的是會化妝。每天帶妝上班,還可以負(fù)責(zé)給來店的顧客免費試妝。
制定完這些規(guī)則,顧秦凱讓茗茶找一個最聰明的小伙計。
顧秦凱只負(fù)責(zé)培訓(xùn)他一個人,這個小伙子便可以回到店中培訓(xùn)其他的人。
顧秦凱還商議著,化妝品店不能只賣口紅,要有各種顏色的口紅,唇膏。還要有各種類型化妝鏡,腮紅,水粉,香膏,香水,肥皂……這些東西他倒是都會做古法手工,相對而言較為簡單。
顧秦凱絞盡腦汁,還給聚美胭脂鋪換了個新名字——大勺彩妝。
店里所有的化妝品,上面全部要印上一個大勺子的標(biāo)志。從今往后,只要看到大勺,便是顧秦凱研發(fā)的化妝品品牌。
……
忙忙碌碌不知過了多久。顧秦凱與胭脂鋪的老板完全敲定好,顧秦凱的商業(yè)計劃,和他手上掌握的各種化妝品技術(shù),簡直讓胭脂鋪的老板娘嘆為觀止。
一陣忙活,儼然入夜,顧秦凱又帶著香寶茗茶先去了長水樓。
他想去看看,前一陣子被自己解救的那個施南亭。
顧秦凱畢竟是公主府的舅公,不能大搖大擺招搖過世。
他乘著馬車,跟香寶等人從后門進入長水樓。
長水樓的老板嬌春娘在樓上單獨開設(shè)單間,請顧秦凱二樓敘話。
一見到施南亭,顧秦凱簡直傻了眼!
那長水樓是凌波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歌舞坊。外表看著是個大酒樓,賣的是清酒,樓中養(yǎng)了許多氣質(zhì)出眾的嬌俏男倌們,這群男倌會詩詞歌賦,吟詩作對,一個個氣質(zhì)不俗,卻又是那種只賣藝不現(xiàn)身的清倌人。
這長水樓,也正是因為這么多的清倌人,倍受大凌女兒好評,以至于許多當(dāng)朝權(quán)貴,都是長水樓的熟客。
嬌春娘是調(diào)教男人的好手,施南亭在長水樓住了沒幾天的時間。身上原本破爛的衣服,換上了一身刺繡絲綢。
原本消瘦憔悴的小臉,這幾天補的面色紅潤,嫩白有彈性??雌饋恚讶凰愕蒙鲜钱?dāng)之無愧的美男。
顧秦凱摸著自己的下巴,細(xì)細(xì)打量。
“嗯!不錯!跟我們那個年代的小鮮肉有的一拼,可惜你就是生錯了時候。要不然,如此一包裝,怎么也能算得上是一個愛豆!”
“什么豆?”施南亭用手撫摸著自己的右臉,對于眼前的顧秦凱,他心中只有萬分感激。
顧秦凱前后左右打量了施南亭一番。
“帥!真俊。能用得上!”
“公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找我?guī)兔??公子直接開口便可。只要是公子的吩咐,南亭莫有不從!”
顧秦凱嘿嘿一笑。
“也沒什么!剛剛合伙了一個新鋪子,尋思找一個形象代言人。你這模樣,實屬不錯!不過那也是后話,反正你這副小臉蛋兒,將來指定能幫得上我的忙!”
施南亭聽到這話,也是大喜。
“小生萌受公子恩惠,現(xiàn)如今每天帶著長水樓白吃白住。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倘若公子有什么事情愿意拖拽小生一把,小生定當(dāng)竭盡全力!”
顧秦凱微微一笑,看著眼前這個如此嬌俏可人,堪比練習(xí)生小鮮肉的絕世美男。
“香寶,茗茶!你們二人先去門外候著!我有一些話,想要對施公子單獨講!”
……
兩個人嘀嘀咕咕,在房間兩個多時辰。香寶個茗茶在房外守的勞累。
終于,顧秦凱大搖大擺從房間內(nèi)走出,施南亭站在其背后,默默點頭相送。
“公子,你同那施公子說了什么?”香寶也是個好打聽事兒的。
顧秦凱用手中的折扇,敲敲香寶的腦袋。
“不該打聽的事兒少打聽!我不過請施公子幫我一個小忙。”
幾人轉(zhuǎn)身回公主府,剛剛到公主府門口,便看見引芷君平日乘坐的官轎,已然停在公主府的大門口。
“該是公主從皇宮回來嘍!”香寶興致勃勃。
“咱們公子念叨了公主幾天,這次心中該不再掛念了吧!”
香寶捂著嘴偷笑。茗茶也道:“咱家公主最寵愛咱們公子,這次從皇宮回來,今夜定然會來別苑與公子相聚!”
顧秦凱從公主府大門走到別苑這段路程,心中已然在打鼓。上一次,引芷君進皇宮之前,兩個人在書房的地上……
唉!好事兒終是沒成。
這次她回來,要不然自己便順坡下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