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她完全忘記了自己,但絲毫不影響她在楊東心中的位置。
他早已發(fā)過誓,此生只愛夏玥穎一人,非她不娶。
看著她安靜的酣睡,楊東忍不住想要親吻她。
可即將吻到她的嘴唇時,夏玥穎仿佛有感應(yīng)般,猛地睜開眼睛,嚇得推開他。
“你干什么.....”
楊東瞬間懵圈了,不知所措道:“你...你怎么醒了。”
“幸虧我醒了,你在干什么呢?”夏玥穎生氣的質(zhì)問道。
楊東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很快冷靜下來,強(qiáng)行解釋道:“我見你喝多了,口紅亂七八糟的,實在是影響你美麗的形象。”
“所以才忍不住,想替你擦一下。”
夏玥穎皺了皺眉,將信將疑道:“真的嗎?”
“我還能騙你嗎?”
他一臉認(rèn)真,但也心虛。
夏玥穎立即打開車內(nèi)的鏡子,一看口紅確實有點亂,頓時沒有多想,用紙巾整理了一下。
“楊東,這是哪啊,怎么把我?guī)У竭@了?”
“我是想送你回家,可又不知在哪,去酒店也不合適,只好來這里等你酒醒了。”
夏玥穎忍不住笑了笑,這家伙倒是挺正人君子。
“那么晚真是麻煩你了,我下次再也不喝那么多了。”
楊東點頭道:“知道就好,如果不是給我打電話,就你喝成這樣,今晚還不知高峰對你做什么呢。”
她怔了下:“你想多了吧,高峰不是那種人,他幫我那么大忙呢。”
“人心隔肚皮,你好歹也是個總裁,應(yīng)該知道不能輕易于人,一個女孩獨自喝那么多酒,總歸是不安全的。”
夏玥穎有點不開心,現(xiàn)在明白這家伙的缺點了,那就是小心眼。
可他說得也有道理,懶得爭論,下車透透氣。
她這才發(fā)現(xiàn),楊東開的是車居然是一輛瑪莎拉蒂的超跑,還是她最喜歡的那款。
可價格實在是太昂貴了,她實在是舍不得買。
“楊東,你這車.....”
楊東也下車點了根煙,疑惑道:“怎么了?”
“你...開這么好的車,居然還去我那里工作。你騙我的吧,給我當(dāng)助理安的什么心?”她問道。
“額....”楊東苦笑道:“其實這車是租的,明天就還回去了,你看我每天不是打車去公司嘛。”
“哦,租的啊。”
她平靜下來,想想也不可能,楊東入職時可跟她說,特別需要一份工作生存。
“呵呵.....”
楊東不自然的笑了笑,一輛跑車算什么,先不說他這些年賺的錢?;貒鴷r干爹給他的那張黑卡,里面就有數(shù)十億美金,至今還沒動一分錢呢。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明天準(zhǔn)你一天假補(bǔ)覺,送我回家吧。”
夏玥穎伸了個懶腰,接著說道。
楊東應(yīng)一聲,正好明天他想請假呢,因為是母親的祭日。
次日。
高峰剛來到公司,就收到被公司辭退的郵件。他滿是不可思議,以為是人事搞錯了,立即去詢問。
可人事經(jīng)理告訴他沒錯,這是白建彬親自囑咐的。
他覺得難以置信,立即來到白建彬的辦公室。
“白總,你為什么要辭退我?”
白建彬放下手中的文件,淡淡的看著他:“高總監(jiān),要怪就怪自己吧,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什么意思?”高峰錯愕道:“白總,你誤會了吧,我得罪誰了?”
“你打聽一下,我和同事們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從來沒得罪過誰。”
“呵呵,你好好回憶一下。”白建彬輕笑道:“實話告訴你,不是我要開除你,是老板親自下的命令。”
“這....”
高峰一臉茫然,老板的命令?自從集團(tuán)被收購易手后,老板還沒露過面呢,一直是白建彬管理。
他見都沒見過老板,怎么會得罪他呢?
“誤會,一定是誤會。白總,我求求你讓我見老板一面,讓我當(dāng)面解釋一下。”
他趕緊祈求道,能在四海這樣的大集團(tuán)當(dāng)總監(jiān),他付出了多少努力。
現(xiàn)在莫名其妙被炒了,他當(dāng)然不能接受。
“別白費力氣了,你還是多想想怎么去哪找工作吧。”白建彬毫不留情的擺擺手。
他臉色蒼白的回到辦公室,開始收拾東西,心情跟吃了屎一樣,想不通為何忽然失業(yè)。
猛然間,他想起昨晚楊東說的話。
“難道是他?!”
“不,怎么可能,我得去玥穎公司一趟。”
.......
南山墓區(qū)。
楊東把鮮花和祭品擺在母親墓前,眼眶泛紅,腦海不由想起當(dāng)年她慘死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