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汪陽如此輕松的掙開手銬,安坤杰瞬間有些慌亂。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這邊十幾個人,而汪陽只有他自己,那還慌個錘子。
“快,把他按住!別傷了他,唐老不讓我傷他!”安坤杰對十幾個手下喊道。
得到了安坤杰的命令,十幾個大漢摩拳擦掌,朝著汪陽撲了過來。
汪陽沒有絲毫的慌亂,雙手一揮,銀針朝著四面八方激射而出,以一個極快的速度射入了幾人的云門穴。
上午在去給唐遠(yuǎn)山治療的路上,汪陽自己買了一套銀針,但是治療的時候,沒有用上,便被他帶在了身上。
剛剛掙脫開手銬之后,汪陽便把銀針取出,捏在了手里,因?yàn)殂y針極細(xì),所以眾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只見銀針進(jìn)入眾人體內(nèi)后,十幾個大漢先是愣在原地,下一秒,全部倒地不起,失去了意識。
看著地上東倒西歪的十幾個大漢,安坤杰直接傻了眼。
“這什么情況?汪陽你用了什么妖法?”安坤杰目瞪口呆道。
“怎么,你也要試試嗎?”汪陽笑道。
“你不能動我,你打不過我!我隨隨便便就可以把你打成腦死亡,你忘了嗎?”安坤杰雖然心里打著鼓,但是嘴上依舊囂張。
“那只是以前的我。”汪陽的眼神凌厲:“還要謝謝你,沒有那次腦死亡,我也不會有如今的這身本領(lǐng)。”
安坤杰雖然不知道汪陽經(jīng)歷了什么,也不知道汪陽是用什么手段放倒那些大漢,但是那些大漢可是他花重金雇來的,隨便單拎出一個,他都不是對手,何況十幾個人!
“我...你不要囂張,唐家的人馬上就到,你最好先想想怎么和唐家的人解釋!”安坤杰還意圖用唐家的人來威脅汪陽。
汪陽冷哼一聲,慢慢地向安坤杰走去,不屑道:“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
“你...”安坤杰連連后退:“我爸是金宇集團(tuán)的副總!而你只是個沒有背景的廢物!你動了我我爸不會放過你!到時候你在宋州將沒有立足之地!”
安坤杰從小到大,遇到什么事情,只要報出父親的名號,對方基本都會給他些面子。
但是今天,他的對面是汪陽。
汪陽笑笑,眼神卻滿是寒意:“安坤杰,你和田莎莎這搞在一起,給我?guī)Я司G帽子,我可以不和你計(jì)較,你誣陷我欺騙唐家,我也問心無愧,但是你打我姐姐的主意,又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煩,我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你。”
汪陽說完,右手一探,手中的最后一根銀針驀的飛出,正中安坤杰腰部,并且汪陽這一針力度很強(qiáng),銀針從腰部射入,穿過了安坤杰的腰身,在背部的腎俞穴停了下來。
本來見汪陽出手,安坤杰以為自己會和那些花臂大漢一樣倒下去,但是他并沒有什么感覺,,只覺得腰后傳來一股微痛,就像被蚊子叮了一般。
從上到下仔細(xì)檢查一番之后,安坤杰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受任何的傷。
“你干什么?”安坤杰問道。
“安少,你怎么尿褲子了?”汪陽戲謔地看著安坤杰道。
安坤杰猛地低下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子已然濕了一大片,此刻正有不知名的液體,從上面向下滴落。
“這怎么回事?”安坤杰大驚,他自己明明沒有任何的感覺。
汪陽笑笑:“放心,你的身體沒什么事,只不過從今天開始,你再也不能行男女之事了,而且你還會時不時的尿褲子,恐怕你后半輩子,都要帶一個紙尿褲了!”
腎俞穴,歸屬足太陽膀胱經(jīng),是專門針對腎臟以及膀胱的穴位,汪陽將自身真氣凝于銀針之上,再將銀針射入安坤杰的體內(nèi),不僅傷了安坤杰的腎俞穴,還對腎臟與膀胱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損傷。
所以自此以后,安坤杰腎臟的傷,會讓他的腎臟以一個很慢的速度衰竭,而且他一輩子都只能做一個“軟男”,再無法挺立了。
與此同時,他的膀胱也無法儲存尿液,只要安坤杰喝水,用不了兩分鐘,便會不自覺地尿出來,甚至他自己都沒有感覺。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安坤杰驚恐道。
安坤杰剛剛問完,只聽幾聲馬達(dá)的轟鳴聲傳來,一輛鮮紅色的法拉利跑車走在最前,后面十幾輛路虎,朝著爛尾樓的方向急速駛來。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之后,唐果從跑車上下來,路虎上也走出了三十多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壯漢,他們都是唐遠(yuǎn)山的保鏢。
汪陽走到樓邊,朝著樓下招了招手,示意唐果上來。
唐果看到汪陽有些疑惑,但也沒有耽擱,帶人上了樓。
“你朝思暮想的唐家大小姐來了,你不是還想著和她發(fā)生些什么嗎?也不知道她看到你尿褲子,會怎么想。”唐果還沒上來,汪陽微笑著對安坤杰說道。
“你...”安坤杰此時心如死灰,讓人看到自己這個狼狽的模樣,這輩子怕是都沒臉見人了,當(dāng)下心一橫,朝汪陽撲去:“我跟你拼了!”
可是第一步還沒跨出,安坤杰便后腳一軟,摔了一個狗啃屎。
想要站起來,卻雙腳無力,動彈不得。
這時唐果也已經(jīng)到達(dá)了二樓,看著汪陽身邊倒了一群人,跑到汪陽的面前。
“唐小姐,就是他騙了你和唐老!他跟你們說的什么神醫(yī)都是假的!都是騙你們的!你快把他帶走交給唐老處置!”安坤杰見唐果來了,似乎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沒事?”唐果并沒有理安坤杰。
“當(dāng)然。”汪陽攤開手。
“你沒事為什么還要我來救你!”唐果秀眉微蹙,顯然不明白汪陽到底搞什么鬼。
“我什么時候讓你來救我了?”汪陽裝傻道。
汪陽確實(shí)沒有說過讓她來救自己。
“可是他不是說你在他手上,你的手機(jī)也被他拿走了。”唐果指著地上的安坤杰說道。
“沒錯啊。”汪陽笑道:“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
“那你怎么不給我打個電話告訴我不用來了?”唐果嘟著嘴,顯然有些生氣。
汪陽也沒解釋,而是走到了安坤杰的旁邊,蹲下身來:“我現(xiàn)在如果想要你的命,易如反掌,但是殺人容易,我還要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