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的母親回過神來,趕緊跪在房玄面前從兜里掏出一疊皺巴巴的零鈔,道,
“房大夫,麻煩你了,一定要保住他這條腿!”
“沒事,應(yīng)該的,放心我一定保住你男人這條腿!”
房玄眼睛一亮,正要接過錢,卻被葉秋一把抓了過去!
“兒子,你干嘛,這是你爸的救命錢!”
李翠蘭驚道。
“媽,別信這個庸醫(yī),爸的腿我有辦法!”
葉秋將錢塞到李翠蘭手里,沉聲說道。
他剛才就注意看了一下,自己父親的腿因為摔斷后沒有及時做康復(fù),所以經(jīng)絡(luò)淤堵,穴位淤塞嚴重!
要是按一般的醫(yī)學(xué)方法絕對沒救了,但別人不行,他葉秋可以!
“庸醫(yī)?!好啊,這腿我還不治了!李翠蘭,這可是你們兒子自己說的他能搞定!我倒要開開眼界!”
房玄怒道,甩手站到一旁。
“房大夫……”
李翠蘭還想說些什么,卻被葉秋給攔了下來。
“媽,相信我,我可以的。”
葉秋點頭道。
看著自己兒子堅定的眼光,李翠蘭心里莫名有了些底氣。
兒子好歹也是醫(yī)學(xué)院的大學(xué)生,應(yīng)該不至于亂來?
“發(fā)生什么事了?!”
“房醫(yī)生,你怎么在一旁站著?”
而這個時候,村口那些人也跟了過來,紛紛問道。
“哼,這小子說能治好他爸的腿呢!”
房玄冷哼道。
“他?!一個強奸犯,怎么可能?!”
“這腿都斷了兩年了能治好?!”
一群人聽了這話,冷嘲熱諷起來。
葉秋從兜里取出了一盒銀針,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行醫(yī)者,第一便是心要靜!
“哈哈哈!針灸能治好這腿?狗都不信!”
房玄看到這一幕大笑起來!
葉秋沒有理會,行云流水地抽出了不知多少根針,點在了自己父親腿部的穴位上。
然后,又捏住扎針最多的小腿肚,手指微微用力!
只見銀針開始微微晃動,細看之下,針頭甚至有著縹緲的水霧!
這是在牢里,師父傳給他的針法!
天玄針術(shù)!
“媽,拿盆子打點熱水過來。”
過了十分鐘左右,葉秋猛然睜眼道。
葉秋讓母親把盆子放在針下,然后輕輕彈了下針頭。
“哼,故弄玄虛。”
房玄看著這一幕,冷笑道。
然而,他話音剛落,
取出銀針的腿上,一縷烏黑的血液從針孔處流了出來!
而后,又拔掉了所有的銀針!
烏黑發(fā)臭的淤血,全部流到了盆子里!
“嗯……”
這個時候,葉秋昏迷過去的父親醒了過來!
“爸!”
葉秋趕緊上前!
“秋兒!你回來了!”
看到葉秋,原本無力的男人驚喜道,一激動之下,直接下床站在了葉秋面前!
“老葉!你!你站起來了!”
李翠蘭又驚又喜道。
“這!這真的站起來了!?”
一群圍觀的人看到這一幕瞬間不淡定了!
“我……我站起來了???”
葉秋父親不可思議地說道。
“是啊,咱們兒子把你醫(yī)好了!”
李翠蘭摸了下眼角的淚水說道。
一旁的房玄看到這一幕,自覺被打了臉,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站?。?rdquo;
然而,葉秋卻在背后突然叫住了他。
“我爸的腿是摔斷的?沒那么簡單吧?”
葉秋說道,眼里的冷意都快結(jié)成冰了!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個醫(yī)生!”
房玄臉色一變,隨后反問道。
“小葉,你不在這兩年,你爸出去打工沒幾天就摔斷了腿。”
李翠蘭不明白怎么回事兒,趕緊說道。
“我爹的腿傷這么嚴重,有你一份功勞吧……”
然而,葉秋眼里閃過一陣寒光,卻緩緩走到了房玄面前,道。
“你……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可告訴你啊,你可別血口噴人!”
房玄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眼神閃躲。
“我爹的腿原本可以自愈到走路,但是你給我爹服用的藥卻有問題!”
葉秋說道,
“媽,你看一下藥方是不是這個:生甘草兩錢,魚腥草三錢,元胡兩錢,慢火煎熬三分鐘,大火滾燒三十分鐘?”
聽了葉秋的話,李翠蘭趕緊拿出一張紙,隨后震驚道,
“就是這個!”
“這……這藥怎么了,這藥沒問題啊,每次葉青吃完不都是舒服得很嗎?!”
房玄一聽葉秋居然將自己的藥方給推算出來了,立馬就慌了神,狡辯道。
“哼!當然會舒服一些,因為你這就是緩解疼痛的藥方,但緩解疼痛的同時,也導(dǎo)致我爹腿部經(jīng)絡(luò)阻塞,無法自愈,直至最后整條腿徹底廢掉!”
葉秋一把抓住了房玄的領(lǐng)口,道,
“第一,把這兩年從我家拿的錢全部還回來。第二,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葉秋覺得自己爸的腿傷恐怕沒那么簡單,是有多倒霉,才去沒幾天就摔斷腿?!
“錢……錢我可以還給你,沒人指使我!”
藥方被戳破了,房玄也沒有辯解,使勁想掙脫葉秋的手,卻感覺自己像是被鐵鉗一樣夾??!
“不說是吧?”
葉秋眼神一冷,手腕翻轉(zhuǎn),手指上多了幾根銀針,快如閃電地插進了房玄的幾個穴位上!
“哈哈哈!好癢!好痛!”
房玄立刻倒在地上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