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
想到此,王銘雙目一閃,而后屈指一彈。
立時,在他身前漂浮著數(shù)百的儲物袋。
這些儲物袋都是這兩年來,死在王銘手中的修士留下的。
因為王銘一直忙著閉關(guān)修煉所以沒怎么去管這個。
如今,閑下來了,他也自然的要清理一遍。
“嗯?這把劍還行,留著。”
王銘隨便打開一個儲物袋,光滿一閃間他便看見一把木劍。
他不知其材質(zhì),但可看到其劍尖透著的陰寒之氣,料想也不是什么尋常之物。
“嗯??此物。”
王銘再次打開一個儲物袋,這次伴隨著光芒再次一閃。
王銘定睛看去,不由得一愣。
“額,,,這是,,這是一口鐘?”
以王銘的心性在看到這口鐘后,也不由得一愣。
也不怪他,實在是這口鐘太普通了。
甚至可以說是平凡。
只見鐘身上繡著一條若有若無的黑色龍頭。
通體漆黑如墨,并且看上去銹跡斑斑的。
如果不是在儲物袋里拿出來的話,王銘在必定不會看一眼此物。
“這么破破爛爛的,這是誰的儲物袋?”
王銘短暫的呆愣過后,就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實在是這口鐘太過去破舊了。
“看起來似乎是一個防護之物,算了,留著吧,說不定會有大用。”
王銘深深地看了這口鐘一眼后,便將其和之前看到的那把木劍放在一起。
接下來,他繼續(xù)翻看著儲物袋,想要看看有沒有什么有用的東西。
但是王銘把所有的儲物袋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
零零總總的丹藥王銘找到不少,不過都是一些凝氣七層修士用的。
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吞之這些丹藥已無多大用。
不過即便沒什么用,他們的數(shù)量也很可觀。
至于法寶什么的,王銘并沒有再找看得上眼的。
在他眼里,除了那口破破爛爛的鐘和那把木劍外,就再沒有其好的。
這其中,古鐘來歷不知,木劍是張讓的儲物袋。
看著在自己面前堆積如山的廢物,王銘皺了皺眉。
“哎,算了,湊合著用吧,終究還是我太窮了啊。”
王銘無奈嘆道,他發(fā)現(xiàn)。
自己要不是滅了那兩百多人和張讓,才堪堪得到這么一點資源。
這讓他很是無奈。
之前,王銘的實力還沒有到這凝氣九層的時候,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修行壓力。
而今不一樣,自己出走宗門,便一切都要靠自己養(yǎng)活自己。
這么一來的話,他王銘是真的窮。
“不過夠了,有這兩物,這趟的魔血秘境之行,已然足夠。”
很快,王銘便自信一笑。
王銘真正依仗的是自己的實力,而非這些外物之力。
否則,當初的自己又怎么可能戰(zhàn)得了這么多人?
況且,在王銘看來,法寶丹藥固然是好,終究是比不得自己一步一步修煉出的實力。
“王銘大哥,這次的魔血秘境之行將于十天后開啟,你可有準備好?”
就在王銘自顧自思索時,屋舍外傳來一道清脆如鳥鳴般的聲音。
當即王銘一揮手將其面前之物全部收入儲物袋后。
看著屋舍外,淡淡道:“有事?”
王銘話音剛落,伴隨著一聲‘吱呀’的開門聲,月婉清微笑著出現(xiàn)在王銘面前。
看著他微笑道:“還是什么都瞞不過來你。”
王銘頷首,也不說話,就這么饒有興趣地看著月婉清。
后者被王銘這么看得神色有些不自然。
“干嘛這么看著我?”
月婉清別過頭去,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緋紅。
長這么大了,老實說,自己還是就這么被一個男人一直盯著看了這么久。
不由得,她言語間已有了嗔怪。
看到這里,王銘這才苦笑道:“不是啊,我就是突然間發(fā)現(xiàn),咱倆一起這么久了,你似乎只是在有事的時候才會來找我。”
“剛才我只是想看看你這邊是有什么問題,這不我一直看不出來么。”
王銘有心不解釋,但架不住現(xiàn)在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
所以他覺得還是解釋了一番。
月婉清沒想到王銘會這么說。
一時間有些語塞,同時她的臉也越發(fā)的紅了。
要不是王銘所在的屋舍光線不好的話,她現(xiàn)在必定會更加臉紅。
良久,月婉清這才平復了些許心緒。
“是這樣的,王銘大哥,據(jù)我打探到的消息,魔血秘境的確是在十天后開啟。”
“而且,這次的魔血秘境與之前的開啟有所不同,這些是我月家對魔血秘境掌握的所有資料。”
說話間,月婉清伸手一揮,立刻一枚玉簡飛向王銘。
后者將其接住后,用手一握,頓時關(guān)于魔血秘境的所有信息便全部沒入王銘腦海中。
在將所有信息提取后,王銘右手一用力,瞬間將那玉簡碾成齏粉。
“小心些總沒有錯。”
似是察覺到了月婉清的疑惑,王銘抬眼看著她,微笑著解釋了一句。
月婉清微微點頭以示理解。
而后看著王銘,想說什么,又被她壓制住,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王銘神色露出不悅:“有話便說,我們之間無須客氣。”
聽到這里,月婉清微微點頭,繼而擔憂:“王銘大哥,此次魔血秘境開啟時,與以往真的不一樣。”
“你閉關(guān)的這段時間里,魔血城中似乎在籌備一場拍賣會,而且時間估計就在明天,你要不要去看看?”
這句話月婉清是詢問。
按道理,她是不應(yīng)該再問的。
可此次的拍賣會,她想著估計是對王銘有用才會有這么一問。
可一想到三天前,王銘將那張讓殺了,現(xiàn)在的身份多少很敏感。
這才有了方才的欲言又止。
王銘看著她,陷入沉默。
許是明白月婉清的擔憂,王銘良久后才緩緩道:“放心,我知道我的身份,拍賣會......我想我會去。”
“可,,可現(xiàn)在整個魔血城都在找你的消息。”
盡管月婉清已經(jīng)猜到了結(jié)果,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對此王銘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他沒事。
月婉清見狀,她也知道王銘是勸不動,便轉(zhuǎn)身離去。
離去時,她眼中透出的擔憂令王銘心中一暖。
旋即看著月婉清離去的背影,緩緩道:“拍賣會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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