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這么說人家,是陳北救了我,還是他治好了我的病,他是我的恩人,我們給錢是應(yīng)該的,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們沈家都還要鼎力相助,您怎么能說不認(rèn)識呢?”
“女兒,你不懂,你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沈萬鈞說著給阿四使了個眼色。
“快,讓小姐上床休息,你剛剛?cè)?,別這么激動好嗎?身體要緊。”
“爸,你說什么呢?什么我不知道陳北是什么人?他就是個好人,還能是什么人,只有好人才愿意這么幫我,這么救我。”
面對他眼里單純的沈千靈,沈萬鈞只能搖了搖頭,他冷笑指了指向陳北。
“女兒啊,你太單純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沒你想的那么單純,你說他救你,誰知道到底那些劫匪是怎么回事,再說了,你這身體怎么就突然多出了個寒毒呢?”
沈萬鈞的話,意思很明顯,他還是在懷疑陳北。
“爸!”
“你別管。”
沈萬鈞說著將手上的皮箱舉了舉,對陳北說。
“拿走吧,不過,你從今天起,不能在和我們沈家任何一個人有任何的關(guān)系,給我記住了!”
這沈萬鈞好像篤定陳北會接下這箱子錢,他目光中全是不屑和一種輕視的神色。
“收起你的錢,我陳北雖然沒錢,但,這種錢我是不會要的。”
陳北雙目微瞇地看了眼沈萬鈞,他聲音中帶著一絲的怒意,用手指了指。
“還有你,真的別把自己太當(dāng)回事,什么沈家,是你求著我來的,要不是看在我老婆白玲瓏的面子,你就算是跪下求我,我也未必會來。”
沈千靈見陳北真的生氣,她忙一下推開了阿四,直接走到了陳北的面前。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你能留下來嗎?給我一個機會,報答你的機會,可以嗎?”
“千靈,你干什么求他,我們給他錢就是,還有什么可報答的。”
沈萬鈞臉色陰沉地看著陳北,他沈萬鈞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指著鼻子說話。
“小子,要不是你救了我女兒,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沈萬鈞用一種警告的語氣說道。
陳北卻冷笑一聲,隨即看向面前的沈千靈,他冰冷地回了句。
“對不起,我不能留下,還有事,我先走了。”
他說完轉(zhuǎn)身便朝外面走去,那阿四卻側(cè)身擋在了門口,他目光陰冷地盯著陳北,一字一句道:“剛剛你跟沈爺這么說話,是不是該說聲對不起。”
陳北真的怒了,這個沈家還真的從上到下,一個個欺人太甚,明明自己是來救人的,可竟然成了自己有所圖謀不說,現(xiàn)在明明是對方出言侮辱,還要自己說對不起。
“滾!”
這個字一出口,陳北的身形也是沖撞了過去,阿四既然是沈萬鈞的王牌手下,當(dāng)然是功夫了得,見陳北撞向自己,他雙掌猛地朝前推出。
“砰!”的一聲。
阿四直接被撞出了門外,人被狠狠地撞到墻壁上,這阿四吃驚看著陳北從面前走過,他竟然未敢在說半個不字。
沈千靈這時追出屋外,她走到阿四面前,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千靈,你,你這是干什么?”
沈萬鈞也追了出來,關(guān)心地在沈千靈的身后說。
“阿四也是為了我,再說了,這個陳北也實在太不知好歹,給他錢都不要,不要就不要,反正我們已經(jīng)給了,沈家不欠他的。”
“爸,你……”
沈千靈氣地回頭看向沈萬鈞。
“我沒做錯,女兒,這種人就是騙子,你看他破衣爛衫的,就是個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要是不給他點顏色,他拿了錢后還會來找我們的。”
見沈萬鈞這么說,沈千靈只能無奈地?fù)u了搖頭,她扭頭看向剛剛陳北離開的方向。
“爸,你將來一定會后悔的!”
“后悔?我有什么可后悔的?”
“后悔你沒有及時結(jié)交這個人才。”
沈萬鈞一聽,冷笑著道。
“他,這么個乞丐,土包子,也算是人才,哈哈……只不過是南天的一個小人物罷了。”
沈萬不在意說道。
……
白玲瓏家。
“姨媽,姨夫,你們別生氣了,我姐這件事啊,我看你們也別逼的太急,我表姐是什么脾氣,你們不是不知道,這件事啊,還是交給我來辦吧。”
白詹浩坐在沙發(fā)一角,生著悶氣,劉麗看了眼身旁坐著的外甥女,她勉強地笑了笑。
“宋珊啊,要是我家玲瓏有你一半聽話,你姨父也不會被氣成這個樣子,這一次當(dāng)著那么多人,將她奶奶,還有整個白家都得罪了,這以后我們家可怎么在白家立足啊?”
“哼!她白玲瓏不是厲害嗎?不是非要嫁給那個鄉(xiāng)巴佬嗎?那就讓她去跟著受苦去好了。”
宋珊忙又走到白詹浩身旁坐下,她壓低了聲音。
“姨夫,小點聲,別讓表姐聽到,其實你還是消消氣,這表姐的性格就是這樣,你要是越逼著,只怕越是要跟你們對著來。”
“對著來?她想怎么樣,難不成,還要把那個土包子帶到家里來住嗎?”
白詹浩話音剛落,從樓上傳來了白玲瓏的高跟鞋聲,接著,身穿潔白長裙,長發(fā)披肩的白玲瓏走下樓來。
“爸,你說對了,我正想跟你們說,陳北是我的未婚夫,他在南天沒有別的親人,所以他要來我們家住。”
白玲瓏說著走向門口,似乎,這就是一個通知而已,她的態(tài)度讓白詹浩差一點暴走,只見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指著白玲瓏問。
“你,你去哪?”
“去接你們的未來女婿。”
扔下這么一句的白玲瓏,直接走了出去,白詹浩氣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他呼呼地喘著粗氣,然后看向了身旁的劉麗。
“都是你慣的,簡直在這家里都無法無天了,你看到了沒有,她在這么鬧下去,只怕過幾天,你就要抱上外孫子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