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妮子已經(jīng)將T恤脫了,只穿著一件黑色的小吊帶,也不知道是太熱了還是說和王劍星吵完了置氣。
我站在原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進(jìn)都進(jìn)來了,有什么話就直說吧!”
“要是替我哥來說好話的,那就算了,他每次都這樣。”
看著王紫靈的背影,我坐在了凳子上。
“你和你哥好像有隔閡?。?rdquo;
王紫靈從床頭柜里拿出了一包煙,給自己點上了一根,又轉(zhuǎn)身遞給我。
我擺了擺手。
“我哥總是管著我,不讓我和男的接觸,不讓我唱陰戲,不讓我做任何他不想讓我做的事。”
“可我在受人欺負(fù)的時候他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雖然我在他們眼前表現(xiàn)的很乖巧,但我心中總是憋著一股氣。主要還是和我母親的意外有關(guān)。”
說到這里,王紫靈的語氣中都有了些哭腔。
我遞給了她幾張抽紙:“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哥哥是為了保護(hù)你?我親眼看見他畫著厚厚的油彩一唱就是一夜的陰戲,在那種環(huán)境下無論是對于膽量和身體,甚至是靈魂都有極大的風(fēng)險。但他為什么心甘情愿的去做?”
王紫靈回過頭看著我:“你見過我哥唱陰戲?”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我看見的是你哥開著一輛破面包子,腳下塔拉著一雙都要磨破的破老布鞋。而你卻是一身的名牌,房間里的這些東西也不少錢吧?”
我站起身,從她嘴里拿出了煙,丟在了地上捻滅。
“盡量別抽煙,對身體影響很大的。早點睡吧,我明天一早就走了,以后有機(jī)會再見。”
說罷就推開了門,大步走出了房間。
聽見外面?zhèn)鱽砹送鮿π呛蛶兹苏f話的聲音,但也沒聽清。
顧不上管其他了,回到房間便倒頭睡去。
次日一早,我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出到了院子。
此時剛好王劍星回來,看神情著實疲憊。
看見我拎著東西,神情微微有些疑惑:“要走了嗎張大師?”
我點了點頭:“事情太多了,也就先行告辭了。耗子精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嗯,山前有個廢礦洞,封里面了,已經(jīng)找人起碑了。”
王劍星雖然滿臉的疲憊,但還是搶著幫我拎過了東西。
“我送您。”
我本來想拒絕的,可王劍星已經(jīng)搶過了,并且朝著門外走去。
走到門外,掏出了一張卡。
“這是我個人的一點意思,也替鄉(xiāng)親們謝謝您,密碼是卡號后六位,不成敬意。”
我直接就板下了臉。
“若是你們請我來,我必然要收報酬,但我自愿留下來的,你給我錢就是在打我的臉,打我風(fēng)水丹青的臉。”
王劍星嚇了一跳,急忙表示不是那個意思。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把我送到縣里,就當(dāng)報答我了。”
王劍星還想說什么,但此時一輛紅色的思域停在了我倆的面前。
車窗搖下,是王紫靈那張絕美的面龐,還戴著一大墨鏡。
“哥,昨天惹你生氣了,對不起。我今天也要回去了,張大師你跟我一起走吧!”
我看了王劍星一眼,隨后點了點頭。
王劍星臉上也輕松了不少,漏出了笑意,將我的行李放在了后備箱。
隨后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張大師,好好表現(xiàn),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再次見面的。”
我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還是坐上了車。
王紫靈又和王劍星閑敘了幾句,這才發(fā)動車子離開了村子。
走在路上,王紫靈朝著我問道:“你去市里的什么地方?”
我從包里拿出了筆記本,打開看去,小譚村之后……
“X市,天星集團(tuán)。”
王紫靈一愣:“天星集團(tuán)?那可是我二叔公司的死對頭,你和他們打交道,可一定要注意。”
我也有些茫然,不過即是師父的安排,也只能照做了。
“嗯,會注意的。你等會兒直接回你二叔的公司嗎?”
王紫靈搖了搖頭:“我后天才開始上班,明天還有個公司聚會,你明天方便嗎?有時間的話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參加?”
我有些詫異:“你們公司的聚會,我去參加干嘛?”
王紫靈大喘了一口氣:“慶功宴嘛,肯定要喝酒,我一個女孩子,你就當(dāng)幫我個忙,我們是朋友啊,以后在X市遇到麻煩也可以來找我。”
我想了想,天星集團(tuán)不過是做一副改運畫,搞得好的話明天上午就能弄完。
隨后點了點頭:“好吧,幾點,在什么地方?”
“明天晚上,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隨即指了指水杯架前面的名片。
我拿起來看了看,同冉集團(tuán)運營主管王紫靈。
從我們縣到X市有著將近一百公里,大概過了兩個小時,也就到了,一路上和王紫靈相談甚歡,愈發(fā)的喜歡這個小丫頭了。
最終停在了天星集團(tuán)的大樓下,我下了車,背著我的包和行李。
朝著王紫靈招了招手。
王紫靈朝著我開口:“明天提前兩個小時給我打電話,記得啊!”
我無奈的笑著點了點頭。
王紫靈離去,我扭頭看向這大廈,看著風(fēng)水,雖然朝南沖煞,但肯定有過高人指點,將樓前修了兩座矮樓擋掉了煞,這里還是反弓立地,能將煞氣聚力為己用,若能再搭配一張化煞轉(zhuǎn)運圖,將來必然是蒸蒸日上。
走到了大廈樓下,我剛想進(jìn)去,就被兩個保安給攔下來了。
倒也沒有怎樣,反而十分的禮貌。
“先生,請問您是這里工作的員工嗎?”
我搖了搖頭。
“那您是來找人的嗎?”
我點了點頭:“對,我來找趙紅前。”
“你找我們董事長?預(yù)約過嗎?”
“沒有,麻煩你們聯(lián)系一下,告訴他畫師來找他。”
幾個保安面面相覷,最終還是保安隊長點頭。
“聯(lián)系一下李秘書吧!”
我看著幾人打去了電話,好像是被訓(xùn)斥了,過了許久幾人才朝著我開口。
“先生,您稍等一下吧,董事長秘書親自下來,有什么您和她聊吧!”
僅是兩分鐘,一個職業(yè)裝的女性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中。
不過令我意外的是,她張口的第一句話就朝著我們呵道:“你們這些保安是干什么吃的?屁大的事也要麻煩董事長?董事長日理萬機(jī),哪有時間接待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