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純身上圍著一片純白色的浴巾,露著雪白的臂膀,妖冶生姿的走到胡凱旋身旁。
她沖著我輕輕一笑,十分扭捏,含蓄的跟我打招呼。
“大寶師哥好!”
我手足無措的含糊回應(yīng):“呃……你,你跟凱旋……”
這時(shí),胡凱旋提議我們?nèi)ゴ策呑f話。
沈思純直接爬上床,用賓館的薄被緊緊裹著自己的身體。
胡凱旋坐在大床對面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摳著自己的腳丫子。
我有些尷尬的坐在床邊,這兩個人,大白天的把我叫過來當(dāng)電燈泡!還他娘的要臉不要臉?
就在這時(shí),胡凱旋看了一眼沈思純。
“思純,別不好意思,都跟你大寶哥說了吧!那事兒啊,也只有他能幫你!”
我轉(zhuǎn)過頭看著沈思純,這個全校第一校花十分的扭捏,突然之間就泛紅了臉。
“大寶師爺,其實(shí)……我……我缺錢!”
“缺錢?”
我心中頓時(shí)一咯噔,缺錢找我干啥?難不成胡凱旋那小子,是想把昨天請佛牌的三萬塊錢要回去?
就在這時(shí),沈思純?nèi)滩蛔∧ㄖ蹨I。
“大寶師哥,有些事兒你千萬別對咱們學(xué)校的同學(xué)說!其實(shí),其實(shí)我一直有在外頭做兼職。就,就在盛世凱廈夜總會……”
盛世凱廈夜總會,那地方但凡是我們伊城的男人,就沒有不知道的。唱歌,洗澡,洗浴,桑拿一條龍服……
最主要的就是里面的那些女服務(wù)員,真他娘是個頂個漂亮,個頂個的千嬌百媚。
早就聽說有不少年輕的女孩在那里做兼職,難不成,沈思純就是干夜總會那方面工作的?
胡凱旋一邊搓著自己的腳巴丫,一邊對我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
“大寶,我其實(shí)跟思純早就認(rèn)識。從前我去盛世凱廈玩,正好點(diǎn)的就是思純陪我。
她也不是什么壞女孩兒,并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人。思純她從小父親就把他們娘倆撇下,然后又跟別人成了家。
思純的媽媽也不是正經(jīng)過日子的女人,年輕的時(shí)候喜歡賭博,現(xiàn)在又沾染上了吸那啥的惡習(xí)。
那種東西你也懂,不止貴,而且要人命。思純她媽媽因?yàn)槟欠N東西欠了不少的錢,催債的債主每天上門要砍要?dú)⒌摹?/p>
思純也是實(shí)在沒有辦法,一邊想要給自己掙大學(xué)的學(xué)費(fèi),一邊還要替母親還債。所以才會去盛世凱廈做兼職。”
聽胡凱旋這么一說,好像當(dāng)真是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
其實(shí)我也沒有瞧不起那種地方的女孩子,有的女孩子貪慕虛榮,自甘墮落。但那頂多算是個人三觀的不同,因果輪回,早晚會為自己的虛榮遭到報(bào)應(yīng)。
但是像沈思純這種,迫于生活被逼無奈的女性好像也不少。這樣的女孩子,也只能說是命運(yùn)的造化弄人吧!
我語氣溫柔的問沈思純:“既然去了盛世凱廈,想必應(yīng)該挺賺錢。尤其是你長得還這么漂亮,按理說,最差也應(yīng)該是個紅人頭牌才對!
你為什么還會說自己缺錢?”
沈思純聳著肩膀,整個人不停的抽泣。
“我……我媽,她借的是那種高利息的!每天單是利息,就要還上四五千。
我平時(shí)還要上學(xué),只有在周六,周日的時(shí)候才能出去兼職??删退阄以倥Γ屹嵉腻X不過是杯水車薪。勉強(qiáng)還上利息而已,可是本金還是一分都還不上!”
我的個天!一天的利息就是四五千,沈思純這是攤上個什么樣的媽媽?那哪里是母親?那簡直就是個饕餮?。?/p>
沈思純一把抓住我的手,她的身體緩緩向我的身邊靠攏。
“大寶師哥。凱旋哥哥告訴我,說你賣的陰牌很靈驗(yàn)。
你可不可以賣給我一塊能夠快速招外財(cái)?shù)年幣?。我真的好需要錢,只要能有錢,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我低下頭,喃喃自語。
“想要招偏財(cái)?shù)年幣频惯€是有挺多種類,不過!陰牌的價(jià)格,實(shí)在是不便宜??赡悻F(xiàn)在還正缺錢。
凱旋那一塊媚艷紅血狐牌就花了整整3萬塊。就算我只賣給你成本價(jià),少說也得至少12000!”
沈思純聽到這個價(jià)格,忽然有些焦急。
“什么?一萬二?可是,可是我現(xiàn)在身上根本一分錢都沒有!”
果不其然,一分錢都沒有。那豈不是要我倒搭。
就在這時(shí),沈思純忽然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然后在床上跪著,緩緩爬到我的身邊。
“大寶師哥,我求求你,你要是不嫌棄我……可不可以。”
聽到這里,我忍不住咕咚咕咚咽個口口水。
沈思純這不是想要!
呃……說實(shí)話,我活了整整19年,到現(xiàn)在還是個青瓜蛋子。誰他媽的不想體驗(yàn)一下,那究竟是什么滋味。
尤其是面對著沈思純這個第一?;墑e的大美女。
不得不說,沈思純美的比起電視上的那些電影明星絲毫不遜色。她并不像別的風(fēng)塵小姐那樣濃妝艷抹,看起來妖艷風(fēng)騷。
她是一種說不出的清純,高傲,特別有氣質(zhì)的美感。
這樣的女人,要是能跟她,但凡是個老爺們兒都會覺得自己飄在了云端。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笑了笑,不過……我爸那邊,每天住院輸營養(yǎng)液,那也是一筆十分不菲的巨額開銷。
“呃……”我心中簡直分裂出來了兩個掙扎的自己。一方面還是以錢為重,另一方面也想要開葷。
就在這時(shí),沈思純直接撲到了我的懷里。
她肩膀一聳一聳的,柔柔弱弱的痛哭。求求我一定要幫她。
“大寶師哥,只要我能夠掙到錢,幫我媽還債。以后你隨時(shí)吩咐,我隨時(shí)到。我這一輩子都跟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