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聽王楚楚這么一講,她確實是招惹上了不干凈的東西。
我說:“醫(yī)院那種地方,本就陰氣中。更何況是醫(yī)院的太平間,里頭孤魂野鬼無數(shù)。
你和你男朋友為了辦那事兒,不止占了人家死人的床位。還讓許多鬼魂在旁邊可以圍觀。
你這樣風韻的女人,也怪不得鬼魂愿意纏著你!”
王楚楚聽到我說的話,倒是十分中肯的點頭。
她抬起自己的左腿,蹬掉腳上的艷紅色高跟鞋,把一只白嫩嫩的腳丫子放在了我的大腿上。
她指著自己白嫩的腳丫,嬌嗔般的對我說。
“大師,你看嘛,我的腳。”
我忍不住干吞了一口口水,這個女人,怎么可以明晃晃的讓男人看她的香足。
“我……我看啥?”
雖然嘴上說著不行,但是我的目光很誠實。我的一雙小眼睛,早已經(jīng)直勾勾的盯住了王楚楚的腳。
呵!這女人的腳真白,皮膚看起來就像一塊光滑的絲綢,完全看不出半點的毛孔。并且輕輕抽抽鼻子。
呃!不愧是風情萬種的性感美女,小腳丫子竟然沒有一點酸臭味兒。也不知道平時這美女用什么牌子的沐浴露,香噴噴的,好像有一點淡淡的奶香味兒。
王楚楚說:“你不是大師嗎?那么明顯的三只黑手印兒你都看不到?”
“黑手印兒?”我有些驀然,這完全看不到有什么黑印兒?。∶髅髂敲窗?,那么干凈,那么嫩。
王楚楚撅著嘴巴,一手拄著腮。她忍不住回頭看向孫龍平。
“干爹,你騙我,還說他是大師!他竟然連一點陰陽術都不會。”
陰陽術!這應該是中華傳統(tǒng)的茅山術之類的吧。想必那應該是黃金萬的專長,我自然是一點不懂。
孫龍平擺擺手。
“唉!人家大寶是賣陰牌的,又不是山上的道士??床灰姽硎钟∏橛锌稍?。跟在你身邊的鬼邪,用傳統(tǒng)的法術不是解不了嘛!想要救你自己,還要靠人家大寶!”
王楚楚這才對我說。
“成!那小法師,你幫我推薦一塊陰牌吧!要那種可以祛鬼避邪的,越靈驗越好。要不然只怕天天被鬼纏,會蹙我的霉頭。”
我垂著眸子,想個片刻。
大部分的泰王國陰牌,有的可以招桃花,有的可以結善緣,有的可以旺事業(yè),有的可以發(fā)財運。當然也有一些走偏門運,旺賭運,或者強健身體的護身牌。
可是,想要驅鬼避邪……
忽的,我靈光一閃。
“我覺得,像你這種情況,不如請個龍婆金童子。”
“什么?”
“就是蠱曼牌。養(yǎng)童子在東南某國地區(qū)還是比較盛行的,也被稱為佛童子或者金童子。他算是是一種許愿靈物。雖然供養(yǎng)這東西,也有些跟養(yǎng)小鬼差不多。
但是金童子牌也有善惡之分,你可以供養(yǎng)一尊龍婆金童子。家中有富鬼鎮(zhèn)宅,一般的色鬼,邪祟自然就會畏懼遠去。”
王楚楚聽完我的話,轉過頭再問孫龍平。
“干爹,你那里有什么他說的那種龍婆金童子嗎?有的話,現(xiàn)在就給我拿一尊,我回家養(yǎng)個試試!”
孫龍平聽見這話,嘿嘿一笑。
“我的好閨女,干爹這里什么寶貝沒有。別說,昨天我從泰王國那邊剛收到一批新貨。里面還真的有一只金童子。
那只金童子是一個剛滿三個月,卻因病夭折的女嬰。軀體外用蜜蠟封印,又涂上金漆,看起來金光閃閃,簡直是難得的佳品!”
聽到孫龍平說的這些話,我忍不住干咽了一口口水。這個姓孫的,還真是有本事有門道。真搞不懂他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把那么多邪門外道的陰牌,還有一只完整的金童子,從泰王國運回的伊城。
王楚楚一聽,瞬間把自己精致的小腳丫從我的腿上抽離。
“真的,干爹,多少錢?我現(xiàn)在就拿貨。”
孫龍平擺擺自己的大胖手,咧著嘴巴,眉開眼笑。
“好女兒,只要是你喜歡的,什么錢不錢。干爹家的貨品隨你拿!”
那王楚楚蹬上高跟鞋,從自己隨身攜帶的驢牌包包里掏出來厚厚幾沓鈔票。
她把兩沓鈔票放在我的腿上,剩下的全部摞在孫龍平的桌子前。
“一碼歸一碼,那龍婆金童子呢?我現(xiàn)在就帶走。回家單獨找個房間供著,先養(yǎng)兩天看看有沒有效果!”
這些個娘們兒,個頂個是有錢人。估計就算自己沒有本事,那天南海北的干爹們,也會咧著大嘴,喜滋滋的將鈔票拱手奉上。
孫龍平讓我在辦公室稍等他片刻,他去帶王楚楚取那個龍婆金童子。
臨走,孫龍平不忘回頭問我一句。
“大寶,你家陰牌賣的怎么樣了?我這一批貨本來就是供給你爸的。一會兒你就把它們都帶走吧!”
聽到這話,我立刻站起身。
“孫叔叔,可是我爸剛住院。家里錢有些吃緊,這批貨的價格……”
孫龍平道:“什么錢不錢的!你先把這些陰牌拿去賣。咱倆的話還沒談完呢!等到一會兒我再跟你詳細的說。
你這小子,要交大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