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這么一嗓子,手底下的伙計們一擁而上,徑直朝著強子跑了過去,想要制止強子打開藥包。
周圍的人哪里肯干,明顯這林震是慌了,其中定然有事,全都圍了過來,擋在了強子的面前。
蘇城嗤笑道:“老東西,你慌什么?你們濟世堂開的藥要是沒有任何問題,你為什么不敢讓強子打開?”
“就是啊,林掌柜,這你怎么解釋?”
“難不成這藥真的是摻了假的不成,要不然他阻攔人家干什么?”
林震此刻徹底愣了,意識到情況不對,臉上冷汗直流,急的直跺腳,后面的林洛雪則是在眾人的議論聲中給王麟去了電話。
“王哥,出事了,蘇城內(nèi)個廢物來我爸的濟世堂踢館了,你快想想辦法,替我爸解解圍!”
“又是蘇城,媽的,你等著,我這就過去!”
林震被周圍的人指指點點,氣的身子都有些顫抖,突然,他指著強子盡全力嘶吼道:“大家聽我說,這個人就從來沒在我們那里買過藥。”
“什么?沒買過藥?”
“我不讓他打開那包藥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我歲數(shù)大了,記性不好,剛剛認出來這位小兄弟。”
“他前幾日是來過我們濟世堂,但我并沒有給他開藥,所以他手上的這包藥是從別人那里弄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陷害我們濟世堂,還有所謂的收據(jù),也肯定是造的假的。”
“我要阻攔他,就是為了保留證據(jù),到時候我好向巡捕房提供證據(jù),證明蘇城這個廢物誣陷我們濟世堂!”
“居然是這樣?怪不得。”
“難道,真是因為蘇城氣急敗壞,才誣陷濟世堂的?”
見周圍的人態(tài)度有些緩和,矛頭漸漸的轉(zhuǎn)向蘇城這面,林震不由得松了口氣,露出了一副十分得意的表情,不屑的望著蘇城。
“蘇城,我女兒是和你離婚了,但你不能因為這個就亂說話,陷害我賣假藥,你這樣,只會被人們看不起,對不對啊?”
蘇城瞅著林震一臉的得意,依舊微笑著,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也沒有開口,眼神就像是看傻子一般。
強子那頭卻是發(fā)話了:“大家伙,別聽林震這老東西瞎胡說,不就是證據(jù)么,我這有!”
強子手疾眼快,從兜里掏出了一個平板,打開了一段視頻,高高舉起,沖著人們喊道。
“大家請看,這是前天,我從進入濟世堂門口到買藥出來的全過程。”
“什么時間,什么地點,藥是誰開的,開的什么,里面都展現(xiàn)的一清二楚,諸位如果不信,可以來看看。”
林震聽到強子的話,突然身子一軟,向后倒了過去,伙計趕忙扶住了他才不至于摔倒。
指著強子氣急敗壞的質(zhì)問道:“好,就算是我開的藥,你怎么能證明你沒有掉包過里面的藥材?”
另一邊,蘇城忽然笑了,搖著頭說道:“呵呵,老東西你真的是糊涂了,別人不清楚,你難道還不清楚?”
“濟世堂的藥包上,都會有著你們自制的封口,打沒打開過,一看便知!”
“你!”林震被蘇城懟的話都說不出來一句,只能干瞪著,死死的盯著蘇城。
林洛雪還在不停的望著遠處,急的滿頭大汗,畫好的妝都有些花了,見林震實在說不過蘇城,形式實在是危機,只能狠了狠心,指著蘇城喝罵了起來。
“蘇城啊蘇城,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忘恩負義的小人!我們家白疼你了!”
“大家有所不知啊,蘇城一個醫(yī)學(xué)院的本科生,進不了醫(yī)院,沒有工作,是我爸他收他為徒,給了他一份工資。”
“這暫且不說,不錯,蘇城是把自己的腎換給我了,可他進了我們林家的門之后,我們是對他和他家百般照顧。”
“車房是我們家買的就不說了,我們家每個月都會給他零花錢,其中還有一大筆錢,是給他體弱多病的母親治病用的。”
“怕她母親平時出事,我還特意替他媽找了個保姆,貼身伺候她。”
“可蘇城他自從恢復(fù)以后,就好像我們家欠他似的,整天吃喝玩樂不務(wù)正業(yè),每天都喝個爛醉。”
“而且,而且喝多了還打我,前幾天住進醫(yī)院,就是因為酒喝多了,胃穿孔。”
林洛雪故意擠出幾滴眼淚,故作可憐道:“小女子我嫁給他,可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不僅沒從他那得到什么錢不說,還搭進去了好幾十萬。”
“再加上他家暴我,我對他實在是太過于失望了,這才離的婚。”
“蘇城,沒想到你居然臉皮厚到如此程度,做出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還敢來誣陷我爸,試圖弄垮我家的濟世堂,你還是不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