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幫愚蠢而又自作聰明的人!
很快,他們就會知道自己錯的究竟有多么離譜!
不管他們打的是什么算盤,盡管可以對自己下手。
卻千不該萬不該,拿一個無辜的女孩子當(dāng)做突破口!
這一次,晏城勢必血流成河!
蕭云剛一走到醫(yī)院門口,就碰上了從北境趕回來的紫怡。
之前蕭云回來的匆忙,連身邊的十二北王將都沒有帶走。
但紫怡不放心,處理完了手上的事物之后,就匆匆的趕回了晏城。
“主帥,這是誰惹您生氣了?告訴紫怡,紫怡,替您去教訓(xùn)他!”
不愧是蕭云身邊的得力心腹,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他此刻平靜的表面下,蘊藏著的滔天怒火。
“你回來的正好,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幫我查一個人,錢紹勛的位置。”
紫怡雖然是他手下的十二北王將中武力值最弱的,可是她卻掌握著一套完整的情報系統(tǒng)。
地球上只要還有人喘氣的地方,就沒有紫怡的情報抵達不了的。
在晏城找一個紈绔子弟,對她來說更是小菜一碟。
“遵命,主帥!”
紫怡抬起左手,右手按了一下左手上的那塊電子手表。
下一秒從手表上投影出了一臺電腦儀器。
只見她的手指在手表上輕輕點了幾下,很快就查到了錢紹勛的下落。
“此人現(xiàn)在正在皇爵夜總會!”
蕭云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身上的殺氣,瞬間外放。
紫怡微微皺起眉頭,她才剛趕回晏城,雖然還不知道這個叫錢紹勛的究竟怎么得罪了主帥。
但是可以很肯定的是,此人注定是要與明天的太陽無緣了。
此刻蕭云眼中的怒火幾乎如同實質(zhì)。
自己的妹妹被那個畜生折磨成那個樣子。
可那個畜生現(xiàn)在居然還在夜總會瀟灑快活!
…
夕陽雖好,卻已近黃昏。
落日余暉給這座濱海之城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等到那光輝褪去之后,夜幕開始降臨,籠罩在整座城市的各個角落。
而華燈初上,醉生夢死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皇爵夜總會
是幾乎每一個晏城的大佬都會來光顧的地方。
據(jù)說這兒的小姐每三個月就要換一遍,以此來保持客人的新鮮感。
在這里,哪怕是最小的一個包間,最低消費也是在六位數(shù)以上。
而此時,在皇爵夜總會的頂級包間內(nèi),錢紹勛正左擁右抱。
一個房間只有三個客人,卻聚集了七十多位美女。
她們都穿上了統(tǒng)一的女仆裝,供錢紹勛等人取樂。
推杯換盞之間,其中一個富二代笑著向錢紹勛打趣,“我聽說錢少前兩天本來是準(zhǔn)備洞房花燭夜來著,可是卻被新娘子給刺傷了,但瞧著你現(xiàn)在還能左右擁抱的,看來應(yīng)該也無大礙吧?”
提起那件事,錢紹勛的眼中閃過一抹寒芒,冷哼一聲,“哼!那個賤人太不識時務(wù)了!”
“她的家里人欠了我們錢家的錢把她推出來抵債,可她非但不知道討好我,反而還敢刺傷我!”
那天原本錢少勛都快要得手了,可是誰知道蕭伊伊不知道從哪兒突然掏出了一把剪刀,扎在他身上,嚇得他一下子性致全無。
雖然后面是往死里打了那個賤人一頓,但是也嚇得他好幾天不敢再碰女人。
今天好不容易出門,特地叫了這么多的小姐來陪著。
就是為了再重新激起他那方面的性致,他可不想下輩子當(dāng)和尚。
“呵呵,不過就是一個女人嘛,還差點兒讓錢少你把命給搭上了,值得嗎?”一旁的富二代又笑著調(diào)侃。
錢紹勛喝了一口啤酒,說道,“一說起這事兒,我就郁悶,你說那個賤人也沒比我那些模特女友們好看多少,可是我的家里人,非得讓我娶了她。”
“她要是乖乖的服從我也就算了,可卻偏偏要反抗,你知道的,本少爺我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會慣著她,那是不可能的!”
另外兩個富二代也跟著附和,“哈哈…那是,女人嘛,遍地都是…”
包廂里錢紹勛和兩個狐朋狗友肆無忌憚的拿打傷蕭伊伊的事來調(diào)侃,全然沒有覺得自己差點兒就殘害了一條花季少女的人命。
如果不是蕭云及時趕回來的話,現(xiàn)在蕭伊伊里尸體都涼了。
可是在錢紹勛這樣的富二代眼中,女人等同于玩物,而玩物的命向來是不值錢的!
而正在這時,包間的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一腳給踢開了。
蕭云如同一尊殺神一樣,從門外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一臉冷漠的紫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