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身的同時,裴如雪已經(jīng)脫去了上衣。
雪白的肌膚暴露在了他的眼前,波濤洶涌的兩抹傲人上下起伏。
手指輕輕握著凌霄的胳膊,如絲綢纏繞,十分愜意。
“別走,我怕。”
裴如雪嘴里說著酒話,一個勁的拉扯著凌霄的胳膊。
以前凌霄就知道裴如雪怕黑,凌霄不在身邊都是開著燈睡覺,這四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過來的。
“沒事,我不走,我永遠(yuǎn)都不會離開了。”
凌霄緊緊握住妻子的胳膊,找了一個草編的蒲團坐在了床頭。
清晨,裴如雪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死死的我這凌霄的胳膊,另一只手抱著凌霄的腦袋就埋在自己的胸口。
自己是瘋了嗎?
這四年凌霄一走了之,自己吃了多少苦,怎么可能就這么原諒他?
“凌霄!”
凌霄聽到叫喊聲,立刻醒了,懵懵懂懂的問道。
“如雪,怎么了?”
“誰讓你進我臥室,睡在這里的?”
“不是,昨晚上是你把我拉進來的。”
“放屁,胡說!我告訴你,以后你再隨便進我房間,你就從這個家里滾出去。”
凌霄一陣無語,點了點頭,便去廚房做早飯了。
裴如雪看著凌霄可憐的樣子,嘟起了小嘴巴,有些抱怨的低聲嘟囔:“人家說你廢物一點也沒說錯,平時看著挺豪橫的,你是我丈夫,這時候你就不能硬氣一回?”
女人心海底針,大概縱然活了萬年,凌霄也猜不到此刻妻子心里所想的吧。
吃完早飯,凌霄趕出門,一輛嶄新的布加迪威龍跑車停在了門口,曹心兒從車上下來,一臉歡喜的說道。
“凌哥哥,我過來接你了。”
大家族里出來的女子基本上都是如此,在下屬面前永遠(yuǎn)是一副冰山總裁的面孔,在自己交心的朋友面前就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
跟妻子裴如雪簡單交代了一下,凌霄便上了車。
面對大家族拋出的橄欖枝,裴如雪也希望凌霄可以接住。
車子走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在白鹿城的郊區(qū),一座輝煌的大宅院出現(xiàn)在了凌霄的面前。
曹氏家宅。
四個燙金大字的匾額掛在門前,顯得格外大器。
“這副匾額是曹家的一位老祖寫的,烏木所制,萬年不朽。”
車子一邊往宅子里開,曹心兒一邊介紹道,眼神之中滿是驕傲自信。
凌霄對這個曹家也漸漸有了認(rèn)知,曹家除了財力雄厚,還是個傳承了不知多少代的家族,想必底蘊在整個白鹿城也沒有幾家可以比擬。
進了曹氏家宅,里面的宏大超出了凌霄的想象。
人工湖,假山,園林,石廊……
整個家宅就像個小宮殿一樣。
這讓凌霄想起一個笑話,一個人買房子吹噓多少平,另一個直言自己家里的人工湖能劃船。
相比之下,立竿見影。
車子停下,曹心兒領(lǐng)著凌霄去了一片竹林,竹林之中家主曹鼎正在鍛煉。
功法是華佗傳下的五禽戲,曹老雖然上了年紀(jì),不過動作卻十分嫻熟,氣機流動,竟然有幾分真氣波動的樣子。
“曹老,這吐息之間差點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