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民一看這灰燼,頓時就撓撓腦袋,“這不應(yīng)該呀,我記得我當(dāng)時還看了一眼,那玩意兒像是一個平安福啊,要不然的話我早就給他扔了。”他這一說完我就頓時意識到了。
隨后我十分嚴(yán)肅的對劉總說:“估計(jì)是有人要謀害你了,他就像是一個旗子,如果要不是那么多村民來了,說不定今天的施法就真的要被打破了。”
劉總一聽就趕緊問:“小師傅你有辦法找到那個施法的人嗎?”
雖然說我還沒有入玄門之中,但我也覺得也是早晚的事兒了,玄門之人講究因果,一般來說都是不會把事做絕的。
但是今天如果他打擾我辦事的話,對我的損失也絕對不會小的。
于是我扭頭看了一眼老六,“師傅,你在這看了半天,不得給我動動手。”
老六一聽,頓時就笑了起來:“你小子真是夠滑頭的,行吧看在你還沒有入門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次。”
剛剛說完,老六的氣勢整個人就是一變,再也沒有了平時那種慵懶的樣子。
不知道從哪里掏出那個符,單手就是一扔,居然就飛得出去。
直接沖著人群之中的一個人就貼上去,貼上去之后它就松不開了。
而那個人此時正是一臉慌張,拼命的想給撕下去。
老六一看,頓時就是嘿嘿一笑:“看來我真是一點(diǎn)也沒有猜錯,能干出這事來的也就只有同族的人了。”
就算是再遲鈍的人,此時也都反應(yīng)過來了,頓時人群之中,就開始破口大罵:“沒想到啊,平時看你挺老實(shí)的一個孩子,居然這么會害人。”
而那個人此時卻是一臉的平靜,“這關(guān)我什么事情,我只不過是拿錢辦事而已,如果要不是這姓劉的,不得罪他那兄弟,人家會讓我干這事嗎?”
我聽著他的這個無恥言論,十分的氣不過,開口就罵道:“哼,我還是頭一回聽見,把無恥當(dāng)做一種自豪的。”
劉老板一揮手,直接就把這個人給帶了出去。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剛剛出盡風(fēng)頭的老六。
正當(dāng)這個時候,突然一陣嘈雜的聲音就從人群中傳來。
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那嗄昃妥吡诉^來,這個人渾身是名牌,但是看著樣式像是幾年之前的。
劉總一看見這個人,頓時恨的牙癢癢。
我稍微一猜就知道這個可能就是,劉總那個所謂的兄弟了。
我只不過是看了一眼,就將此人的面相全部都了如指掌,其實(shí)他臉上就是一副衰像,不出意外的話,馬上就要一場牢獄之災(zāi)。
而兄弟宮從此之后就斷裂了。
劉總那個所謂的親兄弟,一看事情敗露了,索性也就不在隱藏:“你說你要是早點(diǎn)借我錢的話,哪有那么多事兒,本來我是不想找人收拾你的,但是憑什么咱倆都是一個媽生的,你住那么好的房子,而我就要這么窮困潦倒。”
此時的劉總整個人就是一副靜止的模樣,任誰遭遇這樣的打擊,都短時間內(nèi)恢復(fù)不過來吧,就算再冷血心腸的人,此時也是接受不了。”
劉總壓低聲音說:“你老實(shí)說我虧待過你,你身上穿的衣服哪一件不是我給你的,如果你不去賭的話,我會不照顧你,不要怪我不照顧你,這都是你自己選擇的結(jié)果。”
劉總這兄弟一聽,非但沒有任何悔過之情,反而還哈哈大笑:“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但是要是能拉著你們一家陪葬的話,那可是無比劃算的。”
說完之后他直接把衣服一撕,此時他的身上畫滿了密密麻麻的符咒。
整個人顯得十分的詭異,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仔細(xì)看的時候,他身上的那些符咒頓時顯現(xiàn)了一道紅光。
直接就沖著劉總飄了過來,一下子就沒入劉總身體之后消失不見。
之后整個人就像是一堆枯骨一樣,倒在地上,不住的狂笑。
時間發(fā)生的太快,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切都結(jié)束了。
眾人一看這一幕,頓時就嚇得四散而逃。
留在場上的只不過寥寥幾人而已,我趕緊上前查看劉總的身體,奇怪的是,非但我沒有察覺出任何的異常。
反而覺得他身體比以前還要更好。
而此時的吳老六卻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等我找了半天才終于在劉總的兄弟旁邊找到他,他可能是因?yàn)橄倪^大,此時正是整個人昏迷不醒的時候。
吳老六整個人仔細(xì)的摸著他身上的那些紋路,整個人顯得嚴(yán)肅無比,他見我過來了,就沖我招手說:“你知道這個東西是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