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懷,安能不亂。
他李安一朝穿越,還穿越成了皇帝,全天下地位最高的人。
而懷中的女子又貌如天仙,更是自己的妃子。
這不做點什么,實在是說不過去!
李安這話明顯意有所指,但楊瑾瑜第一時間并沒有領(lǐng)會得到這話里的意思。
畢竟,李安平日里對她非打即罵,別說親熱了,柔聲說話這都是頭一遭。
直到李安的手,已經(jīng)十分不老實的伸到她衣服里面,她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頓時頰飛紅云。
“陛下,保重龍體啊……”
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楊瑾瑜卻沒有任何阻攔的動作,任憑李安在她身上愈發(fā)放肆。
當(dāng)然,并不是什么欲拒還迎,楊瑾瑜此刻甚至還有些心驚肉跳。
為什么?
平日里李安見到她,眼中只有厭惡,又何談像現(xiàn)在這樣?
難道病重一場,讓他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
還是說,這只是他的施舍?
楊瑾瑜心中頓時多了幾分悲涼,這些天不眠不休的照顧,最后換來的便只有這般施舍嗎?
李安不知道她此刻心中的想法,只是覺得一股邪火正在肆掠。
前世他只是一個普通小職員,女朋友都沒談幾個,而今天忽然多了一個這么漂亮的妃子,他高興得魂都快上天了。
這妃子為何還是身體緊繃,一副很緊張的樣子?
抬頭一看,楊瑾瑜竟不知何時掛起了兩行清淚,一臉的舍身赴義。
如此這般,頓時讓李安沒了興致。
搞得好像我在強迫你一樣!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李安沒好氣道,收回手。
楊瑾瑜見狀,立刻慌了。
原本她和楊家都被打壓的十分厲害,李安雖置若罔聞,但好歹沒對楊家施壓。
若是今天惹得李安不喜,那楊家豈不是完了?
“陛下息怒!”
“陛下是一國之君,更是妾身的夫君,位比天高,陛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妾身哪兒有說愿不愿意的資格。”
“只是陛下重病初愈,若是劇烈……動作的話,妾身是擔(dān)心陛下的身體啊。”
李安心中其實沒生氣,不過見楊瑾瑜這般慌張,一時起了玩心,繼續(xù)板著臉,反問道:“那你剛才哭什么?弄得朕都沒了興致。”
“回陛下,剛才……妾身是在為陛下病愈高興而已,若陛下真的想要的話,那妾身……妾身……”
楊瑾瑜聲音越來越小,仿佛是做了什么重大決定一般,眼中透著幾分決絕。
“陛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妾身自當(dāng)配合。”
說著,她站起身來,隨后雙手略帶顫抖著,緩緩解開了宮裝。
楊瑾瑜又羞又臊,臉色紅得和櫻桃一般,都快要滴出水來,聲音雖小的如同蚊聲,但在李安耳中卻猶如一顆重磅炸彈。
他前世哪兒見過這種場面,一時間一股熱血直沖腦門,什么都顧不上了。
李安躺在床上,懷里摟著楊瑾瑜,無比的滿足。
他不由低頭看向楊瑾瑜,已經(jīng)人事的她仿佛多了一股別樣的氣質(zhì),本就漂亮的她不過微微抬眼,便完美的詮釋了媚眼如絲四個字。
可也在這時候,李安才發(fā)現(xiàn),在楊瑾瑜的身上各處,竟有著一些淤青和傷痕,看樣子應(yīng)該有些時間了,不細看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
這,難道也是他打的?
察覺到李安的目光有些變化,楊瑾瑜小心的縮進被褥,將身上的傷痕遮擋。
而這般懂事的行為,讓李安頓時感覺一陣心疼。
記憶中只知道前身對楊瑾瑜打罵得厲害,竟不想居然如此嚴重,怕只有這段時間前身命不久矣,楊瑾瑜才有了喘息的時間。
以前那個皇帝還是人嗎,這么好一個姑娘,當(dāng)牲口打啊這是!
“愛妃別怕,朕以后不會打你了。”李安滿懷歉意的說道。
如此真摯的話,讓楊瑾瑜忍不住心中一顫。
以前的皇帝怎么會說這種話,難道他真的轉(zhuǎn)性了?
只是一年來的艱苦在腦海中閃過,心里剛有的悸動轉(zhuǎn)為了一抹苦笑。
“若打罵妾身能讓陛下高興,妾身絕無怨言,只求陛下能多些心思放在江山社稷上,妾身便知足了。”
以前的皇帝荒淫無度,窮奢極欲,不理朝政,當(dāng)初他爹只是勸了一句,便被李安冷眼相待,楊家因此便開始受到各處打壓。
甚至她也因此,在后宮中被百般欺負。
可憐她爹忠心報國,結(jié)果卻落得個這般田地。
聽得楊瑾瑜的話,李安卻是心間狠狠一顫。
夫如何求?夫復(fù)何求??!
“你放心,朕知道了。”李安鄭重?zé)o比的說道。
聞言,楊瑾瑜總算多了幾分真誠的笑容,不求他能一朝變好,只要有這個心就夠了。
許是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人事,楊瑾瑜也沒之前那般害羞了,察覺到李安似乎是恢復(fù)了些精力,便輕咬著嘴唇,主動翻身騎了上去。
疾風(fēng)驟雨,地動山搖。
……
次日,等李安睡醒的時候,外面天都已經(jīng)亮了,而懷中的楊瑾瑜早就備好了熱水,在旁邊候著。
雖然腿軟的厲害,也有些疼,但她還是想親手伺候李安。
見李安醒了,她立刻湊上去,扶著他起來,隨后擰干了帕子,雙手遞上:“陛下,先洗洗臉吧。”
李安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伺候,有些不習(xí)慣,但感覺還不錯。
洗完臉后,李安看著外面的太陽,下意識問道:“不是有早朝嗎?怎么沒人叫我?”
他不是穿上褲子就不認了,昨夜說好的多操心江山社稷,這事他是真放在了心里。
起碼他不希望自己剛來就成了亡國之君,一夜理順了前身的記憶,才發(fā)現(xiàn)如今的大漢問題十分嚴重。
“陛下,您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上過早朝了。”楊瑾瑜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這話聽得李安老臉一紅,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隨即起身,朝門外喊道:“來人,準備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