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浩東嘴角陰險地一撇,他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只要吳君麗的病情越嚴重,他就有把柄要挾袁妮。
“袁董,你先別激動,吳阿姨的病,還有一線生機的。只要我導師出馬,我導師是海州醫(yī)協(xié)會的會長,醫(yī)術(shù)妙手回春。”
何浩東一邊安撫,一邊看了看袁妮的方向。
袁妮勒緊著小粉拳,何嘗看不出何浩東的邪惡意圖。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也久聞朱神醫(yī)的大名。但很難請的動他。有勞何醫(yī)生出面了。”袁國強苦苦哀求。
“這事,成不成。還得看妮妮的態(tài)度了。”何浩東陰險地笑道。
袁國強沒聽出其中的貓膩,他于是催促袁妮:“妮兒,你還有辦法救你媽,咋不早說呢。真的氣死我了。一點都不孝順。”
袁妮被教訓地心里難受,她咬著貝齒:“爸,我……”
袁國強冷聲道:“別狡辯了?;榧s的事,你也自私自利,現(xiàn)在你媽就快要死了,你就不能犧牲一下嗎?不管多么困難,你都必須答應。”
袁妮哭泣了:“好,我聽你的,爸。”
何浩東嘴角得意:“妮妮,那到我辦公室去商量吧。”
兩人出了這間病房,來到何浩東的科室。他趕緊反鎖上門,那偽君子的形象暴露無遺。
袁妮內(nèi)心很慌張,表明態(tài)度道:“何醫(yī)生,我可沒說,答應你干那事。你如果是要錢,我可以滿足你。”
何浩東咽了咽喉嚨,猥瑣道:“袁妮,你除了這身讓人垂涎的皮囊,還有什么值得老子瞧得上。我何家會差錢嗎?……識趣點,乖乖脫了,我迫不及待吃藥,一展男人雄風。”
他從褲兜拿出了一瓶瑋哥,晃了晃:“一共有五粒,老子這次踏馬全吞了。”
“你逃不掉的,哈哈!你媽今天不接受治療,恐怕要準備棺材了!”
袁妮咬著貝齒,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兩個選擇,比殺了她還難受。
“何醫(yī)生,你別逼我。我求求你了,先去救我媽好不?醫(yī)生的責任不就是救死扶傷的嗎?”
何浩東露出陰險小人的卑鄙表情:“我當醫(yī)生,可不是為了懸壺濟世,只是貪圖這份工作體面,容易玩潛規(guī)則。老子利用職務之便,不知玩了多少。”
袁妮充滿憎恨道:“惡心的垃圾!你不配穿這身白大褂!老天爺總算開眼,讓你變成無能的廢物!”
這話戳中何浩東的痛處,他后悔不節(jié)制點。
他嘴角奸笑,走了過來:“老天爺還給我一次機會的。我對你太有感覺了。來啊,寶貝兒,讓我們造娃吧。”
袁妮一步步往后退。
叮鈴鈴!叮鈴鈴!
何浩東的電話響了,他顯得很不耐煩,但一看來電,他瞬間成了小丑模樣:“導師,你老人家咋有空給我打電話的?”
朱岄康威嚴道:“浩東,我剛剛接了袁董的電話,他說,袁夫人患了心臟病在你醫(yī)院住院。情況如何了?”
何浩東愣了愣,他沒想到,袁國強會親自打電話給導師,這就壞了他的好事了。
“細胞癌化了!導師,我勸你別插手這事,到時治不好,就毀掉你的名聲了。”
何浩東小聲說話道。
朱岄康罵道:“身為醫(yī)生,你咋能說出這番話。我這就趕過來。”
電話掛了后,何浩東就忽悠袁妮道:“我已經(jīng)叫導師朱神醫(yī)過來了。你是不是該表示一下?”
袁妮冷聲道:“你當我白癡?。∧銜羞@么好心?一定是我爸請他出馬的。我爸好歹在海州有頭有臉。”
何浩東也不再裝了,嘴角一撇:“就算我導師出馬,也救不活伯母。我不過是想占有你,找個借口罷了。”
袁妮氣的一腳踹過去,又踢中了他的褲襠。
“哎喲喲,你這死八婆。這回,真的斷了!”
何浩東狼狽不堪滾爬在地!
“活該!你徹底成太監(jiān)吧!”
袁妮出了一口惡氣,然后跑出科室,返回了母親的病房。兩父女急忙下樓去等候神醫(yī)的到來。
不久,一輛輛商務車出現(xiàn),排場很大,像是來了哪位大人物。濱江大醫(yī)院內(nèi),一群白大褂也屁顛屁顛出來迎接,其中,濱江大醫(yī)院的張院長走在最前頭。
商務車內(nèi)走下了一位滿頭白發(fā)的老者,雖然年紀大了,但精神氣爽。
“朱神醫(yī),你可來了。太感謝你了,賣我這個面子。”袁國強激動地上前恭敬迎接。
“爸。”與此同時,一輛的士車出現(xiàn),袁靜靜也帶著陳魚趕過來了。
“媽的病情如何了?媽該不會真的……會死吧?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