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是來給清潔公司當推銷的嗎?我們這里已經(jīng)有專門的公司合作了。”
王一帆聽完哭笑不得,好家伙,你們?yōu)樯稌X得我是來撿垃圾的?
“進餐廳當然是來吃飯的。”
王一帆有些不悅。
接待小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尷尬的幾乎要在地上摳出夢幻城堡了。
“那,先生您跟我這邊請。”
王一帆喜歡靠窗的位置,于是讓接待小姐給他帶了過去,剛坐下,馬上就有服務員過來把菜單給了他。
王一帆手拿起菜單,一眼掠過全片文字。
他在看菜單的時候,餐廳客滿熱鬧非凡。
他沒意識到,剛才自己進來的時候,就引起了在場不少人的關注。
在人們的意識中,一個撿破爛的到哪里都會遭人嫌棄,誰都不想跟一身辣雞味道的人一起就餐。
而現(xiàn)在,他居然出現(xiàn)在一個高檔的海鮮餐廳。
這簡直不可思議。
在場吃飯的人已經(jīng)多少感到了非常不滿。
和撿垃圾的人一起在高檔餐廳吃飯,這不是在侮辱他們高貴的身份嗎?
有辱斯文!
這幫以為是高貴的人,開始對此事發(fā)出極大的不滿。
“有沒有搞錯?我們花這么多錢跟一個撿垃圾的一起吃飯?”
“你們餐廳裝修的這么華麗,接待顧客的方式也太掉價了吧?”
“看人長得帥不管做什么職業(yè)就把人請進來?”
“撿破爛的也有錢買單嗎?真是什么顧客都接待?”
吃飯的客人發(fā)泄出內(nèi)心的不滿,一溜煙全是嫌棄。
這搞的海鮮餐廳的服務員有些尷尬,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解釋。
王一帆才懶得搭理他們,也不想過多說話,直接掏出了那瓶茅臺酒,擺在了桌上。
可就算是拿出了茅臺酒,那幫客人依舊沒有太過在意。
他們還是覺得一個撿破爛的不該跟他們同一個地方吃飯。
王一帆懶得解釋太多,只覺得一陣可笑,這幫人表面牛逼,實際上都沒見過什么世面。
連這瓶儲存了十幾年的茅臺酒都沒認出來。
但是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茅臺酒的外表都是一樣的,年份短的價格也就幾千塊錢一平,甚至幾百塊,沒有任何品酒資質的人,是不能在一眼中認出這瓶茅臺酒的價格。
在這里吃飯的人,只不過是比那些貧窮的人要有錢了一點,還不至于達到大佬級別。
“發(fā)生了什么?怎么這么吵?”
一個長相漂亮的中年婦女從酒店內(nèi)部走了出來,看到餐廳這么吵鬧,有些疑惑。
上去一個接待小姐,趕忙解釋了一下現(xiàn)場的情況。
餐廳里此時已經(jīng)安靜了不少,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安靜之中。
剛才還在鬧騰的客人紛紛驚喜的看向了眼前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是這個餐廳的大廚,她獲得了國際不少廚藝大賽的冠軍,可謂是做海鮮的一個超級廚師。
在華國,她是少數(shù)獲得這項榮譽的人之一。
很多人都吧能吃上她親手制作的菜肴,作為是一種夢想和殊榮。
但人家畢竟是大廚,不是隨時隨地都會出手做菜,除非是招待一些比較特殊的客人,或者是為一些出手闊綽的富商定制特別菜肴。
所以,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品嘗到他的手藝。
只不過在場的人幾乎都聽說過,張雨欣的手藝利好,吃過了就難以忘記。
曾經(jīng)就有這么一位富豪,為了品嘗一口他的廚藝,不惜花下重金邀請她做飯。
張雨欣的突然出現(xiàn),給在場不少人帶來特別的驚喜,而王一帆,早就被他們拋之腦后了。
接待小姐把情況大概給張雨欣說了一下,她眉頭緊鎖,朝著王一帆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到王一帆淡然地看著自己的菜單,好像對發(fā)生的一切并不在意。
但張雨欣卻被什么東西吸引住了視線。
緊接著,她的臉上露出了驚異震撼的表情。
她根本無暇顧及在場其他人的反應,直徑走到王一帆的前方。
“先生,這瓶白酒是你的?”
王一帆抬頭看向了張雨欣,微微點頭。
“很好。”
被某人確認之后,張雨欣頓時對王一帆的態(tài)度變得很好。
“您稍等一會,我將為您親自做菜。”
張雨欣這么一番話,讓在場的所有食客都震撼了。
沒想到這么頂級廚師,拒絕了多少花大價錢的富豪,卻為一個撿破爛的食客親自做菜!
這特么是什么天下之奇聞?
每個人的表情都是傻掉的。
但只有王一帆知道為什么她要這么做。
“可以,希望你的廚藝可以匹配上這瓶好酒。”
王一帆眼神里多了幾分笑意。
在旁的吃瓜群眾聽到這么一番話,瞬間感到一陣震驚!
囂張!
太囂張了!
實在是太囂張了!
撿破爛的不愧是底層人物,居然不知道張雨欣的名號?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跟誰在說話?
這小子絕壁是來開玩笑的把?
就算是那些花大價錢請張雨欣做飯的富豪,也得禮讓三分,面對張雨欣,根本不會有任何上下關系。
但現(xiàn)在這個撿破爛的居然如此不識好歹,也不怕招惹了張大廚不開心?
沒想到,張雨欣臉上并沒有任何不高興的神色出現(xiàn),不僅如此,反而開心點頭。
“那就勞煩先生好好點評了。”
張雨欣的態(tài)度著實是讓圍觀的吃瓜群眾都倍感震驚。
張雨欣畢竟是大廚,今兒個卻突然之間為這么一個人下廚,到底是多想不開?
但,有些精明的人已經(jīng)意識到了那瓶酒的不對勁。
到底是什么酒?
讓張雨欣如此痛快為它的主人做菜?
吃瓜群眾們這才想到,把注意力放在了王一帆跟前的那瓶酒之上。
有些人拿出手機在千度上尋找著答案。
很快,就有人意識到了不對勁,驚呼出聲。
“臥槽,這難道就是放置了十幾年的茅臺?!”
這番話鬧出來,如同深水炸彈從吃瓜群眾中炸開,張雨欣此時的點頭,似乎是默認了他們的猜測。
所有人更加的震撼了。
這玩意并鄙視所有人都見過,不過這玩意可是在場人幾乎都聽說過的。
說難聽點,這玩意甚至可以說是富貴的象征,人人口中的貴酒。
而成為富貴人口中代代相傳的東西,這瓶茅臺酒的價值,更是無法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