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他歇斯底里的大喊一聲,然后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還好還好,只是一場噩夢。”楊老三不停的拍著胸脯。
我只是想嚇嚇他,誰知道竟然把他嚇醒了,把我給郁悶的夠嗆。我以為今天是沒什么希望了,誰知過了會楊老三又睡了過去。
心中一喜,也不用等到下一次了,我又進入了他的夢中。
“還敢回來!”我拿著刀陰惻惻的看著他。這一幕把他嚇的魂飛魄散,我也不敢逼他太緊,怕把他嚇醒了。
“想讓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現(xiàn)在的楊老三就差給我跪下了,忙不迭的答應我:“行行,只要你不殺我,你問幾個問題都行。”
“好,那我問你,你是不是在這個賭場給人看場子?”
“是,我?guī)讉€月前是給人看了一段時間的場子。”
“那這個老板是誰,你以前認不認識?”
“老板是市里的黑皮哥,以前見過幾次,因為我是本地人,所以他在這里開賭場就找了我來看場子。”
接著他竹筒倒豆子般的都供了出來。在五個月前,黑皮讓小弟找到楊老三,說想在楊家灣的后山開賭場,讓他給選個地方,再幫他看一段時間。萬一有什么風吹草動,他熟悉本地地形,可以最快的把人撤走。
楊老三平時上山打打獵,再就是整天和一群小混混在一起,也沒什么正經(jīng)事。幫黑皮看場子可以得到一份不小的收益。這活也不累,所以他也十分樂意做。
在楊老三的幫助下黑皮選了這個地方,然后黑皮從外地拉些賭客過來賭博。
楊老三和黑皮的幾個小弟平時住在這窩棚里幫著打理賭場,至于黑皮只是偶爾過來幾次,他不止開設了一個賭場,需要到處巡查。在做了三個月以后怕被人發(fā)覺黑皮就撤了這個賭場,這種黑賭場都不會在一個地方做的太久,時間久了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從那以后楊老三就沒有再見過黑皮。
我從懷里掏出那個烏鴉掛件,問楊老三:“你有沒有見過黑皮戴過這塊翡翠。”
他仔細看了看,答道:“夏天的時候見過兩次,黑皮哥把它掛在脖子上。”
太好了,終于又找到線索了:“黑皮平時都在哪?”
“市里的華聲匯KTV是黑皮哥的產(chǎn)業(yè),平時他都待在那里。”
“好,如果你敢騙我那就等著我再來找你,還有,今天的事不準說出去。”
楊老三連忙點頭,像小雞啄米般。出了他的夢,我怕他不信,又用意念割了些他的頭發(fā)放在床頭。
至于楊老三醒后怎么想我也不去管它。出門回到了賓館,現(xiàn)在張偉和黃老七正在睡覺,還是標志性的呼嚕聲。我不好去吵醒他們,只能回到了養(yǎng)魂瓶繼續(xù)修煉,有事等他們醒了再說。
養(yǎng)魂瓶對鬼來說確實是一件寶物,現(xiàn)在我每次都能進入靈境,腳下的河水流的越來越快。我小腹里的那個東西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具體,能感覺到是個圓圓的東西。
不會真和張偉說的一樣是塊腎結石吧,鬼也會有結石嗎,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這個問題看來只有王老頭知道了,等把事情解決了回去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