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先是被匕首刺中,現(xiàn)在又被弩箭頂著,額頭上的冷汗瞬間流了下來。
花子連忙對小弟們吼道:“秦幫主的話你們沒聽到嗎?都他媽給老子放下。”
眾人老老實實地將弩箭放下,徐虎走上前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邊打,嘴中還不斷罵道:“從來只有老子指別人的頭,敢指老子的頭?”
沒一會,十幾個人沒一個還能站得起來,秦浩將手中的弩箭往桌子上一放,看向花子說道:“你看這事咱們怎么解決?”
花子臉色蒼白,顫抖著聲音道:“秦幫主,您說,您說怎么解決就怎么解決,饒我一條狗命。”
秦浩仿佛自言自語一般道:“軍隊用的弩箭都能搞這么多,讓我猜猜你這條命能值多少銀子呢?”
敲詐,赤裸裸地敲詐,自從第一次敲詐鬼哥后,秦浩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這些人的銀子也不干凈,不要白不要。
花子一聽秦浩只是要銀子,心中安定了不少,徐虎一腳踢在花子身上,道:“你的命值多少銀子,還要別人來開價嗎?”
花子慘嚎一聲,嘴唇顫抖著道:“兩百萬兩,我愿意,愿意出兩百萬兩,求秦幫主能放過我。”
秦浩點了點頭,道:“很好,記得把銀子送到廣聚茶樓,你不該和我秦幫為敵。”
花子癱坐在地,急忙道:“秦幫主,你不能言而無信?。∧愦饝?yīng)過我饒我一命的。”
秦浩道:“我秦皇說話算話,但你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徐虎抽出匕首上前,直接挑了花子一根手筋,恐怕以后真的只能做個叫花子了。
二人離開了酒樓,街上到處都是衙門的官差,秦浩交代過,完事后,所有人去訓(xùn)練基地集合。
他們還不知道,出了大事了,兩人回到基地時,被眼前的情況嚇呆了,大堂內(nèi)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人。
關(guān)羽上前道:“老大。”
秦浩強裝鎮(zhèn)定道:“怎么回事?”
關(guān)羽憤憤道:“我們還是人手太少了,又過于分散,有兩組兄弟被對方圍了。”
秦浩連忙問道:“傷亡怎么樣?”
關(guān)羽低聲說:“死了二十多個兄弟,其余的兄弟多少都受了些傷。”
秦浩終于爆發(fā)了,對徐虎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看見足夠的大夫救人!。”
關(guān)羽連忙勸道:“老大,現(xiàn)在外面全是官差,這樣做太冒險了?”
秦浩看著滿地的傷員,道:“按我說的去做。”
秦浩的語氣不容質(zhì)疑,徐虎轉(zhuǎn)身離開了,秦浩沒想到,這一戰(zhàn)會死這么多人。
關(guān)羽緩緩道:“彪子那一隊被圍了,有兄弟突圍出來求救,我?guī)诉^去解圍,剛趕到那,就碰見刀疤帶著人到了。”
秦浩懊惱不已,當時,真不該放刀疤離開,秦浩咬牙切齒道:“很好,刀疤!”
關(guān)羽道:“我把刀疤擺平了,拿他當人質(zhì)才帶著兄弟們逃了出來的。”
彪子,也是一員猛將,就是和猛子一起被關(guān)羽看上的那二人。
秦浩問道:“彪子呢?”
關(guān)羽嘆息一聲道:“他還活著,但傷得很重。”
秦浩連忙道:“猛子呢?”
關(guān)羽一愣道:“孟子?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秦浩沒有說話,只是在心里祈禱,希望猛子能安全回來。
秦浩轉(zhuǎn)身,朝眾人喊道:“兄弟們,對不起,如果想離開秦幫的話,傷好后,我會分大家一筆銀子。”
一個小弟掙扎著站起來道:“幫主,你別這么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您和副幫主還有堂主的作為,我們都看在眼里,別人我不管,我絕對不會退出。”
其他小弟也紛紛附和,其中一人道:“幫主,并不是咱們?nèi)酰菍κ痔珡娏?,我們都相信你,相信秦幫?rdquo;
秦浩的眼睛濕潤了,大聲道:“好,愿意留下的,以后都是好兄弟,只要老子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虧待你們。”
“我秦皇發(fā)誓,這種事絕不會再發(fā)生,等你們傷好后,我們一起訓(xùn)練,我教你們在戰(zhàn)場上保命的本事。”
“好!”
“好!”
安撫了眾人,關(guān)羽小聲問道:“老大,那個刀疤怎么處理?他還在上面房間里關(guān)著呢。”
一聽到刀疤,秦浩眼中充滿殺氣:“給我?guī)н^來。”
刀疤被帶來后,秦浩接過一把刀,毫不猶豫的結(jié)束了刀疤的性命!
秦浩將刀扔在地上,大聲道:“從今天開始,沒有人能欺負我們,只有你們收別人命,沒人能要你們的命,只要有人敢欺負我們,我們就一起將他的腦袋割下來。”
眾人被秦浩散發(fā)出的霸氣所感染,不顧身上的傷勢高呼道:“秦幫,秦皇,秦幫,秦皇。”
秦浩和關(guān)羽坐在門前關(guān)羽開口道:“老大,對不起。”
秦浩拍了拍關(guān)羽的肩膀:“沒有對不起,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們是兄弟,那就一起扛。”
終于,徐虎回來了,在老李的幫助下,弄來了六七個大夫,還有幾個行腳郎中。
眾人的傷勢總算得到了救治,也都穩(wěn)定了下來,只是,其中有兩個是獸醫(yī),當然,徐虎沒敢將這件事告訴秦浩。
第二天,南陽郡似乎恢復(fù)到往常的狀態(tài),大亂也好像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當然,還是要有人出來承擔責(zé)任的,秦浩花了幾十萬兩銀子,在老李的疏通下,責(zé)任都落在了死去的刀疤身上。
南城被統(tǒng)一了,秦浩重新定了規(guī)矩,各店鋪每月按營業(yè)額的一成交保護費。
而那些小商小販,或沒什么利潤的行業(yè),更是取消了保護費,例如私塾一類的。
可喜的是,彪子被救了回來,猛子為了躲避官差躲了起來,最后也安全的回來了,那晚死了的兄弟,秦浩叫人每家送去一張萬兩銀票。
活著的,除了月錢,每人又發(fā)了二百兩作為獎勵,現(xiàn)在,秦幫的小弟越來越多,幫會正式成員已經(jīng)突破了五百個。
秦幫一夜之間在保定府便站穩(wěn)了腳跟,秦浩還增加了新的規(guī)矩,不準惡意滋事,不準欺壓善良,不準強買強賣。
一段日子下來,就連南陽郡的衙門都覺得,南城的治安似乎比以前好了很多。
秦浩的管理方式很新穎,秦幫絕不是一言堂,采用投票制,所有人都能參與其中,誰都有上位的機會,一下收攏了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