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漸漸的,黑氣越來越多。
不光是朝著寧川,就連賀東來都遭到了襲擊:“師父,有東西打我!”
六十多歲的賀東來,此刻捂著屁股,別提多搞笑怪異了。
寧川幾個旋轉(zhuǎn)踢來到賀東來身邊,手指朝著他的眉心一點,頓時,賀東來滿目清明。
一團(tuán)團(tuán)詭異的黑色火焰飄蕩在四周。
而他終于看到了師父在干什么,師父是在把那些東西都收服。
“師父,我該怎么做?”
寧川純粹站在哪里不動,一道金光朝著賀東來射去,頓時,賀東來就盤膝而坐。
一團(tuán)團(tuán)的黑氣一窩蜂前呼后擁的沖進(jìn)賀東來的身體,賀東來頓時被黑氣所包裹。
而寧川則是站在賀東來的身后,運(yùn)起為數(shù)不多的靈力教會賀東來如何運(yùn)轉(zhuǎn)體內(nèi)的黑色力量。
精純的靈力一遍遍壓縮,煉化,黑色的力量最終消散化成一絲絲潔白純凈的靈力。
寧川收回手,讓賀東來仔細(xì)的感受,學(xué)會自己煉化靈力。
在來看之前的黑色漩渦。
此刻已經(jīng)沒有了黑色氣息,卻是出現(xiàn)了一塊漆黑如墨的東西。
寧川伸手觸碰,那東西瞬間消失不見,化成星星點點的蓬勃生命力涌入寧川的眉心。
“神域碎片!”
“這里怎么會有神域的碎片?”
寧川大驚失色,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難道奪舍重生并不是意外?
神域!
原名為斑斕神域,是凌駕于斑斕大陸之上的地方,哪里只有平安度過神劫的人才能去。
在斑斕大陸,每一個即將要渡神劫的人都在尋找神域的碎片,而他也不例外,但尋找多年,也僅僅只找到一塊殘片。
寧川的腦子里有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
“師父!”
賀東來站起來,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有使不完的勁兒。
“難道我也進(jìn)入修真界了嗎?”
寧川現(xiàn)在可沒空回答賀東來,只是回到輪椅上坐著:“回去吧!”
賀東來還沉浸在可以修煉中無法自拔。
回到住的地方,賀東來把伺候的人都打發(fā)走后,院子只剩下師徒二人。
寧川才走到月光中盤膝坐下。
閉上雙目進(jìn)入內(nèi)視的自我感知世界,那塊神域碎片此刻正在他為數(shù)不多的靈力旁。
為它提供源源不斷的靈力,在修復(fù)著這具殘破的身體。
寧川引導(dǎo)著靈力,形成一個薄薄的保護(hù)罩,將神域碎片籠罩在其中。
醒來之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
寧川眉頭緊蹙,看來需要加緊修煉了,神域碎片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也就代表著這個世界也有修神的人。
若是以前的修為,寧川根本就不用怕,可現(xiàn)在寧川沒有半點的修為。
如今神域碎片在體內(nèi),它給身體帶來好處的同時,也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
能引來什么東西不得而知,但無論是引來什么,目前的他都都對付不了。
“開是煉藥吧!”
…………
不知不覺,三天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可一直不見葉濘雪和寧川回家,蘇恒和蘇老太太不由的著急了起來。
“小賤人,當(dāng)真是給她臉了!”
蘇恒立即打小報告:“手下的人來報,說是葉濘雪和寧川都在賀東來的別墅。”
“賀東來帶著寧川出去找人治病去了。”
蘇老太頓時來了精神:“也就是說只有葉濘雪那個死丫頭在?”
那就好辦了。
月上中天,失眠的葉濘雪站在窗前,漫無目的張望著。
此時的她,不敢有任何的奢望,任何的夢想和理想,對于她而言,無非就是好好活下去。
“夫人,外面有人找你。”
“找我?”葉濘雪面露疑惑,她在這里的事情沒有人知道,是誰會來找自己?
葉濘雪剛下樓,就看到了鼻青臉腫的葉明亮。
“爸,你怎么了?”見到父親的模樣,葉濘雪驟然落淚,不說她也知道,一定是蘇家干的。
葉明亮慈愛的撫摸著女兒的額頭:“雪兒別哭,爸爸沒事兒的!”
“爸爸不疼,只要看到雪兒,爸爸就哪兒都不疼。”
自從知道葉濘雪和寧川被賀東來帶走了,葉明亮是開心的。
葉濘雪拉著父親要往屋子里面走。
“表妹,哥哥我都到門口了你也不打算請我進(jìn)去喝杯茶嗎?”
“就算你不看在表哥的面上,也該看在蘇家這么多年對你養(yǎng)育的份上吧!”
葉濘雪低頭咬著唇,想起前兩天,要不是寧川及時醒過來,她可就被蘇恒給送給陳銘了。
“我也只是這里的客人,表哥想要進(jìn)來坐,就讓主人請你進(jìn)來吧!”
明天就是蘇家舉辦的招婿儀式,她這個正主不到儀式不可能會舉行。
所以蘇恒此刻出現(xiàn)在這里的目的顯而易見。
“表妹,明天是什么日子想必你也知道,若是你乖乖的和我回去,不管是寧川,還是你爸,都會日子好過一點。”
“但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們見不見得到明天的太陽可就看你了。”
頓時,葉明亮兩眼一閉就倒在了地上,四肢不停的抽搐,嘴里面也吐著白沫。
“爸,爸!”
“爸爸你怎么了?”
葉濘雪慌張的上下查看,除了哭,她沒有絲毫的辦法。
蘇恒見狀滿意的笑了起來:“表妹,你若是不回去的話表哥也不勉強(qiáng)你。”
眼看著蘇恒轉(zhuǎn)身要走,葉濘雪像是知道了什么:“表哥,我求求你救救我爸爸!”
“你都不關(guān)蘇家的死活,我憑什么要管你爸爸?”蘇恒冷笑。
執(zhí)意要走:“我蘇恒又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你不愿意回去就不回,拉著我做什么?”
“表哥,我跟你回去!”
“我跟你回去,只要你救我爸,只求你救救他!”
此刻的葉濘雪緊咬著牙關(guān),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她早已經(jīng)將生死看淡了。
但是她不能看著父親死。
父親這些年纏綿病榻本就身體不好,如今在遭受這樣的折騰,她從小就沒有媽媽,更不能再沒有爸爸。
蘇恒心中不屑冷笑。
“早這樣不就好了,非要搞這么多的事情。”
蘇恒一個眼神,身后的兩個小弟就上前把葉明亮拖拽著上車:“表妹,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