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宋秉琦一起吃午飯的時候,周之謀一直都在思考問題,他是想著如何做出答復(fù)。
宋秉琦發(fā)現(xiàn)周之謀今天的話語不多,他知道周之謀是在思考著問題,但周之謀已經(jīng)明確的說過與他無關(guān)了,所以宋秉琦并不想多言。
等宋秉琦吃完午飯后,他就將筷子放在了餐盤上。
當(dāng)宋秉琦看向周之謀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周之謀正慢慢的吃著青菜,他咀嚼青菜時的動作也是出奇的慢。
宋秉琦無奈的笑了笑,“之謀啊,你肯定還想著關(guān)于佛的問題吧?”
周之謀沒有說話。
“你擅長于謀劃,肯定也能想得明白這個問題!”
周之謀將飯菜咽了下去。
宋秉琦稍微湊近了點,然后他對周之謀小聲說著自己的猜測:“之謀,讓你感到困惑的問題不會是與棋子車有關(guān)吧?”
“我知道這個話題對于你來說是諱莫如深的,而且你也不希望在外面談?wù)撨@個話題,但是之謀啊,如果有我能幫忙的地方,你就直接說吧。”宋秉琦想到他必須做點什么才可,在此之前周之謀可是幫了他很大的忙,這段時間以來他都想著如何回報周之謀。
關(guān)于棋子車的事情,周之謀不想談?wù)?,也不愿意談?wù)摗?/p>
周之謀已經(jīng)決定在以后不與任何人談?wù)撽P(guān)于棋子車的事情了。
周之謀放下筷子后說道:“你可以看作是我在思考著一些關(guān)于哲學(xué)的問題。”
宋秉琦明顯感受到了阻力,他意識到周之謀根本就不愿談起關(guān)于棋子車的事情,哪怕周之謀思考的問題真的與棋子車有關(guān)。
宋秉琦有悵然若失之感,他向后靠在了椅背上,“之謀,我現(xiàn)在向你保證,我以后不會再談?wù)撽P(guān)于棋子車的事情了,就如你之前從未對我提到過這一點,而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本來就什么都不知道,既然我不知曉,那么就更不會有別人知曉了。”
宋秉琦是想讓周之謀放心,既然周之謀是出于信任他才將棋子車的事情告訴了他,那么他就絕對不能辜負這份得來不易的信任,否則在以后他很有可能會與周之謀決裂,這又豈是他想看到的?
宋秉琦想到的只有一點,那就是守口如瓶。
“之謀,你慢慢吃吧,關(guān)于哲學(xué)的問題也可以慢慢的想。”宋秉琦說著就站了起來,然后他走到了周之謀的身旁站著。
在用手一拍周之謀的肩膀后,宋秉琦接著說道:“我先回公司了,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隨時找我,而我以后肯定也免不了你的幫助。”
宋秉琦說完就往餐廳外面走去。
周之謀只是盯著桌面上還未吃完的飯菜在看,他甚至看得都有些出奇了。
對于剛才宋秉琦的做法以及他對此的表態(tài),周之謀內(nèi)心是感到認可的,他將頭靠在了還算軟的椅背上面,然后看向了上方,目力所及之處是屬于燈燭輝煌的裝飾。
這個時候周之謀有一種無力感,他很想將棋子車從口袋里拿出來看一下,但他知道棋子車不會突然就恢復(fù)到之前的狀態(tài),而他也必須正式的回答齊子居的問題才可。
只有這樣往前堅實的邁出那么一步,齊子居才有可能恢復(fù)到之前的常態(tài),但最主要的還是他就可以聽齊子居說話了,他很想知道齊子居說話的聲音會是怎樣的!
與此同時周之謀想到走出這一步應(yīng)當(dāng)是異常艱難的,這恐怕需要他的思維躍升一個層次才行了,但就是這么一步可能永遠都難以做到。
一想到這里,那種無力感再次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