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五年前已經(jīng)死了?
昨天的受害者口腔內(nèi),怎么會出現(xiàn)五年前就死了的人的血液?
“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混淆警方的視線?”羅弼滿臉疑惑,得知這結果后,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小羅弼,你也太天真了,要是普通人玩那種把戲能騙得了重案組和法證嗎?”
“那,不然是怎樣…”羅弼說:“啊,我知道了,其實人沒死?”
“那你也太小看咱們奧海市的專業(yè)法醫(yī)了,驗尸能出錯嗎?”
羅弼被懟得啞口無言,小看重案組,法證,和法醫(yī)?這些帽子扣下來他一個也不敢接。
任棋轉頭看見丫頭臉色嚴肅,應該想到的東西和他一樣。
其實可能性還是有幾個,先排除那些沒有意義的但可以造成這種現(xiàn)像的方法,剩下的…
要么就是死了,但又活過來了…
“羅弼你猜,僵尸會不會有性需求?”任棋意味深長地看著羅弼,結果不意外地看到羅弼臉色像吃了蒼蠅一樣,似乎已經(jīng)腦補出一套尸變十八禁片。
“老大,太重口了,我還小…”
“你在諷刺我老嗎?”
“不,老大你這是閱歷豐富,知識廣博,閱、閱人無數(shù)……!”
“你這話我怎么愈聽愈內(nèi)涵呢!”
元綾無奈看著兩個加起來都快七十歲,三米五高的倆大男人在停尸間里打鬧。
“等下把證物和兇手的資料都讓我看看吧。”
任棋用勒著羅弼脖子的那手給了個OK的手勢示意沒問題。
其實除了搜證物,還有另一種方法也可以得到線索。但是如今受害人的靈魂不在其肉身的附近,甚至她從醫(yī)院進來,都沒有見到一個鬼魂。
元綾從箱包取出搜魂符,碰向尸體的一根頭發(fā),把自己精神和注意力全部集中。她閉上了眼睛,象是在凝神沉思,運起丹田靈氣,身體被一層普通人看不見的靈氣所包圍著。大概過了幾分鐘,任棋看到元綾終于動了,只見她悠悠的轉過身來:“靈魂已經(jīng)搜不到了。”
“那看來要么就是被萬渡的人送渡了,要么就是被吞噬了。”任棋說。
“送渡?”羅弼第一次聽到這詞。
“萬渡的人會定期在不同地點進行送渡,維持陰陽的平衡,確保逗留陽間的靈魂不會泛濫,那些醫(yī)院啊,殯儀館啊,哪死人多他們就出現(xiàn)在哪。”任棋又彷彿想到了什么嗔了一聲:“對啊,我說怎么這醫(yī)院一只鬼影都沒有,那可麻煩,找不到受害人的靈魂,沒法問啊。”
“那只能看證物了。”
“走。”
待他們離開后,停尸間再次恢復死氣沉沉。
沒有人看到,白布下的尸體,手腕的內(nèi)側慢慢浮現(xiàn)了一塊黃色的圖騰紋身…
…
天色已黑,元綾,任棋和羅弼一起離開了普濟醫(yī)院,坐上任棋的車前往警局。
他們到達了警局證物房的別室,任棋便拜托證物室相熟的職員從內(nèi)取出此案的證物,然后一并拿到連接著別室的房間內(nèi)。元綾透過別室的玻璃,看到證物房是一個龐大的儲物空間,一行行的密封的柜子排滿了檔案和證物,以年月份和編號分門別類。
職員把證物輕放在房間的桌上,任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謝了。
兇手的血液是用試管瓶裝起來,而桌面也放了幾份文件,有兇手的資料背景,包括姓名、出生日期、血型、職業(yè)等等。
“這個是兇手的資料…血液與DNA庫吻合的人。”
任棋伸手把兇手的檔案推到元綾面前,她打開一看,是一個叫鐘飛飛的男子,相片中的他臉容瘦削,三白眼,身高170,如果還活著現(xiàn)時理應35歲,獨子,曾犯案坐過一次牢留有案底,后來出獄不久后便因意外車禍死亡。
“我看了當年法醫(yī)的驗尸報告,死于因撞擊引起內(nèi)臟大出血。”任棋說:“貳龍他們也召了鐘飛飛仍建在的父母來,現(xiàn)在應該正在盤問,看看他們有沒有在這五年內(nèi)見過鐘飛飛,或其他關于鐘飛飛的線索。”
元綾把搜魂符輕碰桌試那長型的試管瓶,慢慢的閉上眼睛…
便利店…
奧海大學的正門…
女生們有說有笑…
女生宿舍504號房…
單馬尾的女生…
元綾在學校見過這單馬尾的女生,是元嫣的同學之一,好像是叫劉嘉。
莫非兇手下一個目標是她?
“奧海大學的女生宿舍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