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渭的越野車的后備箱里放滿了現(xiàn)金,而這一輛拉滿現(xiàn)金的車也顯得格外的沉重。
一千萬吳渭倒是不在意,但是十個億吳渭是想都沒想過。
“羅梟,沒想到啊,你這小子深藏不露啊,不是聽說你在山上挺苦的嗎?”吳渭笑著說,他現(xiàn)在還不敢相信羅梟的身家。
羅梟聽著這話也想到了山上,看向車窗外:“吳大哥,等打完你說的那個全省第一,林琥出院了,你們陪我上趟山吧。”
“好說,好說。”
唐瘸子已經(jīng)和醫(yī)院聯(lián)系了,明天就可以繳費,排隊等待心臟源,到時候可以找全國最好的大夫給自己的女兒做手術(shù)。
“小梟,謝謝你啊。”唐瘸子不知道他還能多說什么,羅梟救了他姑娘的命,這個人情他知道他這輩子都沒法還,看著眼前這個少年,他也認定了自己的方向,他這條命從今天開始就是羅梟的。
羅梟擺了擺手:“老唐,說啥呢,我們是拜把子兄弟,要不是你,我都活不過今天。”
車并沒有駛向殺狗場,而是開往了市區(qū),在市中心最為繁華的街旁的高檔小區(qū)門口,車拐了進去。
駛進地下車庫,遍地的豪車讓人是眼里犯饞,就連這地下車庫的裝修都比好多人的家里裝修的好。
“這到哪了?”羅梟問到,眼睛還在不停地向車外看去。
“這是我家,今天你們就先住這吧。”
吳渭把車停在了車位上。
幾人下車。
吳渭的家在三十樓頂樓,三梯一戶的戶型也能顯示出這的業(yè)主都是社會精英。
三七開的防彈裝甲門也是豪宅的標配了。
進門一個巨大的玄關(guān)顯得神秘又典雅,整塊的月亮石鋪在玄關(guān)的地上,盡顯闊氣。
舉架高挑的客廳十分大氣,這一個頂樓復式豪宅倒也能配的上吳渭的身份。
客廳樓梯旁還有個小水系,池子里有幾條小錦鯉,倒也雅致。
羅梟和唐瘸子看得是眼花繚亂,這哪是家,這分明就是個會所。
程笑寬倒是自在,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擺弄起了茶具。
“我自己一個人,又沒結(jié)婚,總叫上他和林琥過來陪我喝酒。”吳渭指了指程笑寬。
吳渭走到廚房拿出了銅鍋,擺在了餐廳的圓桌上。
“你們幾個別光坐著,過來幫忙,忙活一天了吃飯也不積極。”吳渭招呼著客廳里的幾人。
羅梟一聽吃飯倒也來了勁頭,一天沒吃東西的他早已經(jīng)餓的肚子咕咕叫。
幾人把吳渭的冰箱洗劫一空,把能涮鍋子的東西都擺在了桌子上。
吳渭這老光棍別看在外是個老板,在家自己做了很多年飯,這刀功也屬實不錯,一盤酸菜絲切的是整整齊齊,粗細相當。
完事具備,剛要動筷子便被吳渭打斷。
“哎,等會,酒還沒上呢。”吳渭端出來兩瓶白酒:“銅鍋配白酒再合適不過了。”
幾人提起酒盅:“祝我們的兄弟林琥早日出院,也希望老唐的千金手術(shù)順利啊!”
幾人同聲喝著,一飲而盡。
一口火辣順著喉嚨慢慢向下發(fā)展,頓時一股暖流席卷羅梟的全身,一股說不出的舒坦感油然而生。
“哎,對了,吳大哥,你和我提的全省第一到底是誰?”羅梟嘴里塞滿了肉片,也不忘了問著。
說到這唐瘸子也來了興趣,邊在鍋里翻夾著肉菜,邊看向吳渭。
“這個人叫施三一,在曾經(jīng)的江湖上呼聲頗高,后來遁入空門,一心尋道,隱居山林。”吳渭說著。
羅梟聽著吳渭的描述,心里不禁涌出一個幻想的場景,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端坐在古庵之中,微風襲來,書上的零星的泛黃的樹葉飄落,樹枝也跟著沙沙作聲,烏云騰起,月掩半露,月光傾撒在古庵的石地上,一派神秘的仙風道骨。
“你這么說說,這人不就像是電影里的世外高人嘛。”羅梟想著問了起來。
羅梟的話倒也是引得吳渭哈哈大笑起來。
“羅梟啊羅梟,你師父才是真正的世外高人啊。”吳渭笑著把一盅白酒送入口中,咂么著嘴,回味這白酒的香氣。
“但有一點,這人和你一樣,喜歡和高手對招,逢戰(zhàn)必應,在省內(nèi)市無一敗績,而且此人十分愛財,我已經(jīng)把你們倆人對擂的消息放出去了,我想很快他便會過來。”
“什么時候?”
“一星期后,殺狗場,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