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哪個醫(yī)院??”
放下手機的吳渭神情異常的緊張。
屋里的幾人都查出了端倪,也都滿臉疑問的看著吳渭,等待他說出電話那頭的消息。
“林琥被人傷的住院了,我們得趕快過去一趟!”吳渭的言語間十分焦急,拿起車鑰匙就要奪門而出。
幾人緊步跟上前去,也都知道這事情貌似不簡單。
“林琥傷成什么樣?”羅梟邊一路小跑邊問到。
“左胳膊斷了,左腿的筋也折了,失血過多現(xiàn)在還沒脫離危險期。”
吳渭的速度更快了。
幾人走出大門,上了吳渭的越野車。
吳渭還沒等最后一個上車的唐瘸子把車門關(guān)好,就已經(jīng)一腳猛油疾馳而去。
一路上幾人無語,心里也都跟著提心吊打膽,誰都沒成想一小時還坐在一起的兄弟,如今竟然重傷昏迷。
“應(yīng)該是那個要殺我的刀手干的。”羅梟思緒良久才開口說話:“是我連累了他。”說完,羅梟低下了頭,神情攀上幾分憤怒與愧疚。
唐瘸子拍了拍羅梟的肩膀安慰道:“不怪你,小梟,這事情我們都沒預(yù)料到。”
程笑寬和吳渭也應(yīng)和著唐瘸子的說的話,也希望羅梟不要太自責(zé)。
吳渭這一路開的飛快,還闖了幾個紅燈,他的心里比誰都著急,被自己當做親弟弟林琥現(xiàn)在生死未卜,一想到這吳渭就有些難以自控。
市中心醫(yī)院。
幾人是一路小跑上了電梯,到達五樓。
此時的林琥依舊在手術(shù)室中進行手術(shù)。
吳渭和醫(yī)生做了簡單溝通后去交了住院費。
手術(shù)室門口,羅梟幾人也在焦急的等待,羅梟靠著墻呆呆的站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手術(shù)室的指示燈,他期待著指示燈快點熄滅,而這泛著紅色的燈光就猶如一團熊熊的地獄烈火晃得人心神不寧。
“啪”
隨著一聲開門的聲音,指示燈也隨之熄滅,幾人一擁而上。
出來的醫(yī)生面無表情,其實也不是沒有表情,只不過帶著口罩沒有人能察覺出醫(yī)生的神色。
幾人的已經(jīng)緊張到了極點,他們應(yīng)該沒法接受一個壞消息。
醫(yī)生摘下口罩的一瞬,吳渭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脫口而出。
“怎么樣醫(yī)生,我兄弟的命能保住嗎?”
醫(yī)生看了看門口的幾人:“已經(jīng)度過危險期了,但是來的太晚了,左臂已經(jīng)接不上了,左腿也可能留下后遺癥。”
幾人長抒了一口氣,但是轉(zhuǎn)念又是一臉的愁容,林琥還年輕,這一下變成了殘疾人,幾個人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林琥還沒搞過對象呢,現(xiàn)在成了殘疾,我怎么和他媽媽交代。”吳渭的神情依然是無比自責(zé)。
雖然林琥的母親現(xiàn)在只能算是維持,但是看到林琥這番模樣,肯定會心里難過。
隨著護士推出了林琥的病床,幾人圍攏上去仔細的查看,這一舉動也給這小女護士嚇了一跳。
“你們是什么人?”小護士一臉驚恐的看著幾個流氓模樣的男人。
也對,這來的四個人里,除了羅梟,沒有一個長得像是好人,而且林琥的上還是刀傷,不免讓人心生忌憚。
“我們是他的把兄弟。”唐瘸子倒是最快,頭也不抬的說了出來。
幾人跟著來到病房,圍坐一起,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哎哎哎,你們幾個別圍著了,病人需要休息,雖然暫時脫離的危險期,但是還要觀察幾天。”小護士看著他們幾個,言語間有些呵斥的意思。
幾人看了看林琥又看了看護士,一臉的依依不舍。
小護士倒是笑了:“沒事的放心吧,他也是命好,有你們幾個這樣的兄弟,又出錢又出力的,這年頭你們這樣做兄弟可不多了。”
小護士的話倒是給幾人打了個定心丸,畢竟他們幾個再待下去也沒有意義。
幾人便離開了病房,向院外走去。
剛出大門,一輛黑色的賓士豪華轎車橫停在了幾人的面前。
幾人正是煩心不已,這車開得有點讓幾人想要發(fā)作。
車門打開,下來了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中年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小先生。
“等你半天了,羅梟!”
小先生用那雙在布滿刀疤臉上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羅梟,他的眼神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羅梟大卸八塊。